第一百三十八章 向来情深,奈何缘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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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她一眼。乔景年暗自苦笑。自己何其幸也。只是被爱上的感觉并不好受。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題。正好有个问題她很想知道。却不敢问。今天应该算是一个很好的谈话环境。便问了出來:“你害怕奇奇步你的后尘。自己当初为什么要走这条路。”

一阵寒风吹过來。她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靳司勒脱下自己的风衣给她披上。她沒有拒绝。两个人继续往前走。他的声音沙沙的。极富磁性。。

他回归靳家后。便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为妈妈争气。上学的时候从來沒有拿过第二名。后來遵照爷爷的意思。到了部队。各项训练年年都是第一。就连一向冷硬的爷爷也对他另眼相加。如果不是那一次。他偶然听到爷爷和爸爸的对话。他的人生将和江辰逸相似。在军界建功立业。

“司勒刚回來的时候。我还担心他从小跟着宝珊。会染上小市民气。看來是我多虑了。”宝珊是他妈妈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靳司勒听到妈妈的名字被父亲轻描淡写的说出來。很不舒服。

他至今记得爷爷用他特有的冷酷声音斥责道:“不要在我面前提这个名字。司勒身上流的是我们靳家的血。才会如此优秀。跟那个女人沒有任何关系。”

他多么希望父亲能够为妈妈争辩一二。可是父亲对爷爷向來言听计从。现在更是唯唯诺诺。不敢出声。那个时候他便决定了。不会再为这个家增添哪怕一点光彩。

“你说。如果有一天。我戴着手铐被人带走。他们会是什么表情。”

看着他脸上期待的表情。乔景年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居然为了报复那对父子。。他的亲爷爷和亲生父亲。毫不犹豫地实施自毁。如今。还沉醉其中。

“真可惜。”这是她听了这个故事最大的感觉。

靳司勒突然将她拥进怀里。喃喃出语:“谢谢你的惋惜。谢谢。”乔景年沒有像以往那样挣脱。静静地等待他平复下來。男人不经意地碰到她的手。发觉好凉。他抓起來握在自己掌中一边揉搓一边哈气:“冷吗。我们上车吧。”

“不冷。”她不着痕迹地抽回手。“也许。我更应该可惜的是江辰逸。他竟然成了你们靳家三代人家斗最大的牺牲品。”

靳司勒恢复了惯常的冷酷。“不论是我还是江辰逸。都沒有人拿着刀逼我们。这是自己选择的路。谁也怨不得别人。”乔景年知道他说得沒错。却还是觉得难过。

李大伟开车一直远远地跟在后面。这会已经到两人身边停下。他们便不再继续往前走。坐上车一直到回家。两人再沒有开口。

第二天下班的时候。靳司勒意外地沒有亲自來。只是派了李大伟开车接她。乔景年猜想昨晚两人最后话不投机。他也许还生着气。管她呢。她也沒问。李大伟习惯了她的傲慢。自然也沒有多嘴。

进了大厅。看见靳司勒与一个女人抵膝交谈。女人背对着门。只看得见一头瀑布似的直发垂顺向下。两只肩膀不时地耸动着。

靳司勒从纸巾盒里抽出两张。递到女人手中:“好啦好啦。别伤心了。”

虾米状况。不会是自己老公在外面的情况闹到家里來了吧。乔景年撇撇嘴。心想:我说呢。他一个大男人。正值盛年。怎么可能成天守着自己这个可看不可用的名义老婆。不在外面偷腥才怪。

“我就是气不过。靳少。你要是不管就沒有人为我作主了。”

等等。这声音听起來怎么那么耳熟。她敢肯定。绝对不是靳司勒的情况了。只听见靳司继续劝道:“依依。不是我存心打击你。对于江辰逸來说。你从來不是。今后也不会是他的心头好。所以。你要摆正自己的位置。男人嘛。风流不是罪。你又何必这么认真。你说呢。”

什么叫男人风流不是罪。乔景年总算听明白了。原來是江辰逸在外面有了情况。人家沈依依从香港跑回來告状來了。而且靳司勒今天沒有去接她。也不是跟自己呕气。是在这里扮演和事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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