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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书房。将一杯咖啡放在客人面前的茶几上。然后走到书桌前。将另一杯递到“老公”手上。故意埋怨一句:“什么重要的事。这么大早的把人叫來。”
“你看。她在批评我对你不够体贴。”靳司勒接过咖啡。冲着对面沙发上的男人笑言。
他一条腿悠闲地搁在另一条腿上。还沒來得及换上外衣。白色的睡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正好和她相呼应。乔景年刚才也是急了。居然也是一身睡袍便跑了出來。脸上还带着宿眠未醒的痕迹。云鬓蓬松零乱。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某些旖旎的画面。
她突然发现。两人穿的居然还是情侣睡衣。噢买嘎。这也太刺激人了。
也难怪江辰逸笑得阴阳怪气的:“我倒认为大嫂的意思是。良宵苦短。你不在枕边多陪陪她。倒把一个不相干的人叫了來。打扰了她的好眠。”
乔景年的脸早已挂不住了。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正准备退出。横空伸出一条手臂。轻轻地。却是不容挣脱地将她牵到身边。
靳司勒握着她的手。柔情蜜意地望向她。浅笑若狸:“是这样吗。景年。”
要死哟。还嫌她不够尴尬是不是。乔景年抽出双手:“讨厌。”转身要走。冷不防被他抱住了。顺势往怀中一带。她一下子跌坐在他的腿上。忍不住“呀”地低呼一声。飞睃了对面一眼。“别闹了。有人在。”
“看來我的确是多余了。再坐下去便是不自觉了。告辞。”江辰逸泰然起身。脸上依旧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不出任何芥蒂。
乔景年却介意得很。狼狈地从他身上爬起來。一边手忙脚乱地整理睡衣。一边低着头跑了出去。越过他时扫了一眼。
四目相对。江辰逸冷芒一闪。狠狠地收回视线。怕自己哪怕多看一眼都会失控;乔景年低了头。心想。他是多么厌恶自己。才会这副不愿多看她一眼的样子。
“辰逸。我送送你。”靳司勒赶上两步。与他边走边谈:“我和景年下午飞回a市。你留下來熟悉一下这边的业务。记住。打打杀杀那一套已经过时了。昨晚來的都是政商企的知名人物。我费了那么大的劲把你推出去。并不希望你的身上沾上黑色的标签。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江辰逸会继续留在这边。乔景年更加不想呆下去了。她和他现在水火不容。多见一面对彼此都是一种伤害。打定主意。便草草洗漱一番。着手收拾行李。
靳司勒送完客回來。坐在帝边一边看她整理。一边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她说话。突然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便起身踱了出去。显然不想让她听见。她也不在意。像他这种人。成天干的都是见不得光的事。她也不想知道。
电话打了很长时间才结束。靳司勒回到房间便进了衣帽间:“景年。我有要紧的事去美国一趟。不能陪你回去了。下午让管家送你去机场。”
“这么急。非去不可。”乔景年沒有停止手中的活。完全是例行公事地问了一声。
看來事情真的很重要。靳司勒一边换衣服一边从里间伸出头來:“是的。机票已经订好了。大概要去两三天。你一个人回去有问題吗。要不……”
千万别要不了。乔景年生怕他改变行程。连忙打断他:“沒问題。你放心去吧。我又不是小孩子。这些年一个人到处飞得还少么。”
“怎么听上去有点惨。这样吧。等我这回回去。便哪也不去了。天天陪着你。你要是上班我可给你当司机。你要是出差我给你拎包。好不好。”
乔景年不觉笑了起來。“我可不敢劳您大驾。这么大的总裁给我当跟班。我怕折寿。”
“你怕死。”他忽然出现在她面前。大清早的。莫名其妙地问出这么一句。乔景年向來神经大条。随口答道:“谁不怕死。难道你不怕呀。”
“我要是死了。你会不会哭。”他越发凑近來。直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