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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八月的最后一天,感谢八月以来,诸位大大的支持,xiao飞拜谢!
~~~~~~~早朝之后,众臣散去,走出未央宫后,王烈立刻成为了众人的焦点。xiao说必去##
直接从五品的破虏将军被擢升为四镇将军之一掌征伐背叛、镇戍四方的二品镇北将军,并统领幽、冀、青三州军事。这个跨度不可谓不大,甚至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一个升迁速度。
而且只要是一及冠就能获得开府仪同三司的权利,那将来升迁大将军还不是指日可待?
对于这样一个手握重兵,掌控一州之地,同时与当今天子和鲜卑南部可汗结拜的少年,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出他的未来是何等的光明。
因此,朝堂上的群臣一见司马邺离开,走出未央宫后,却是立刻向王烈围拢过来。
此刻,南阳王司马保等一行人却早已经先行离去,临走前,南阳王还赌咒道:“陛下,今日臣请回秦州,也做为陛下驻守疆土之士。”
司马邺到底还是念着兄弟情分,准了司马保的要求,而司马保不能早朝结束,就带着自己本部多人马离开了长安城。
期间,司马保示意胡崧也一起请辞相随,胡崧却假装没有见,司马保气得怒骂一声,自己离开。
因此,少了这个rou丘的在场,却是更没有人敢找王烈的不是,却都是围在他身边,满是阿谀奉承之言。
这个掏出随身携带的名帖递上去称颂:“将军英武雄壮,我能与将军同朝为臣,乃是我的福气,今日起xiao人愿与将军结jiao。”
却浑然忘记自己刚刚还在朝堂上暗骂xiao贼猖狂、无礼。
哪个热情的拉着王烈的手,热情邀请道:“素闻将军威名,xiao可一直盼得一见,今日听闻将军将上殿密面圣,所以一早就备下美酒佳肴,请将军赏脸,前去赴宴。”
可天知道刚刚还在指责王烈的他,怎么可能事先备下酒宴,等王烈去吃喝;那酒宴说不定是他准备庆贺王烈倒台所用。
更有人直接拉着王烈的胳膊问:“王将军少年英武,听说你还未曾婚配,我有一nv,年方二八,貌美如hua,不说是沉鱼落雁,也是闭月羞hua,不知将军可能去府上一叙,我却引xiaonv与王将军一见……王将军若有意,今夜便可留宿我府上……”
众人就如蚊虫一般,围着王烈嗡鸣不停。面对这些人口是心非的吹捧,王烈却再无刚才面对荀组父子时的横眉冷目,而是笑眯眯的着众人,不断应对招呼,心下虽不耐,但却不曾冷落一人。
这时,西平公、凉州刺史张?正好坐踱步从宫men走出,一见被群臣紧紧环绕在其中,忙碌不堪的王烈,却是冷声道:“一群趋炎附势的xiao人,刚刚王将军为荀组jian人所诬陷的时候,你们都到哪里去了!现在你们还有脸围在将军身边讨巧,难道就不觉得羞愧么”
张?这话说的却是尖锐无比,顿时让一群人造了个脸红,有些人甚至差点喝骂出来。
但他们一到是张?,却立刻闭上了嘴,张?就是这般直来直去的xing格,加上位高权重,手握重兵,却不在乎这些趋炎附势之徒的想法,而他们也没有能力去动张?分毫。
不过这些围在王烈身边人,能爬上今日的位置,脸皮的厚度和受打击能力却是毋容置疑,张?虽说的难听,但毕竟只是外臣,威慑力也主要在他的老家凉州,大家虽然畏惧却并不是很害怕,所以除了少数几个曾经荀组一系的亲信闻言悄悄溜走外,其余人仍然围着王烈说个不停。
张?一见,着王烈无奈摇头,王烈却是对他善意一笑,示意他留步,稍等片刻。
正这时,只听一声喊叫在群臣的外围响起:“王将军,我已经通知家中备好酒席,请去我哪里吃酒。xiao说必去##”
众人却是司徒梁芬。
因为王烈的关系,梁芬这个空头司徒也备受人重视起来,他也才脱离众人的sao扰,此刻正满脸期待的着王烈。
此刻见梁芬既然邀请王烈,这些人也明白,刚刚既然梁芬能抛弃荀组于不顾,相帮王烈,那就说明王烈已经和他结盟。
不过众人却是自是不肯让开道路,有人还道:“梁司徒,凡事讲究先来后道,是我先邀请王将军的,您还是明日再请吧。”
梁芬却笑道:“那请王将军自己选择。”
王烈一见,却是冲梁芬笑道:“好,正觉腹中有些饥饿,却不知烈能否再带上几位朋友一起去。”
梁芬忙道:“这是自然,请将军自便。”
王烈排开众人,拉住谢鲲、北宫纯,还有笑嘻嘻的索辰,然后走到张?和宗敞两人身边,恭敬道:“今日之事,幸得西平公和shi中大人仗义执言,烈感ji在心;现在烈借hua献佛,想请西平公与shi中大人一起去司徒府吃酒,不知两位大人可愿前往。”
张?一听,了一眼宗敞,却是哈哈笑道:“正有此意,你不邀请我们,我们都要去,司徒大人可有多余的酒菜相迎!”
梁芬忙道:“两位大人前往,蓬荜生辉,自然有好酒好菜。”
正这时,一个声音道:“大哥,你们出去吃酒,也不带上xiao弟么?”
王烈回头,却是已经换上了便服的司马邺,身后几个面se犹豫的宦者正紧紧跟随。
而索琳则是一脸尴尬的跟在最后,显然刚刚是劝过司马邺什么,但司马邺却没有听从。
群臣立刻拜见司马邺,这次却再也无人敢轻觑这个少年君主,都是真心跪拜。
梁芬一见,却是高兴道:“陛下亲临寒舍,荣幸之极,索大人若去,也一起去吧,王将军你如何?”
王烈笑道:“陛下要去哪里,你对我说什么,你去问陛下。”
司马邺却认真道:“朝堂之上,我是君,你是臣,但朝堂下,你是大兄,我是幼弟,我听你的安排。”
这句话,却简直把王烈拔高到一个无以复加的地步。
王烈点点头,却是丝毫不矫情:“好,大家同去司徒府吃酒,只是今日梁司徒要破费了。”
梁芬却乐得合不拢嘴道:“破费些不算什么,不算什么,只要今日大家高兴!”
完,忙派手下去通知家里,多多准备,毕竟天子亲临与单单宴请同僚的规格绝对不同。
众臣此刻心下都暗叹王烈真是会做人,竟然能让一朝天子如此倾心信任,竟然说吃在朝堂下听他安排的话来。
索琳更是喟叹一声,自己怎么也算是有从龙之功,但也许是自己bi迫太近的原因,司马邺却与他越来越疏远起来。
想到这些,着司马邺和王烈,还有自己的儿子索辰相谈甚欢,索琳忽然生出一种老迈的感觉。
正在哪里暗自萧瑟之时,索辰却来到自己老爹身边道:“爹,你去不,陛下说也想要你去。”
索琳抬头去,只见司马邺正着自己,目光中却依然有信任与期盼。
莫名的,索琳心头一热,点头道:“去,却不知道王将军和梁司徒欢迎么?”
王烈和梁芬对视一眼,齐声道:“请索大人移步。”
索琳哈哈一笑,恢复了那个潇洒臣子索巨秀的风采。
其他朝臣眼众人离去,却是眼带羡慕,有那机巧的,却是立刻命人去准备厚礼,要去拜访司徒府,就算厚着脸皮、挤破脑袋也要参加今日司徒府的宴会。
这已经不是一个宴会那么简单,可以说,谁若能进入这次宴会的内堂,那就等于进入了未来司马邺内臣的圈子,谁若一直徘徊在外,甚至连大men都进不去,那就说明司马邺随时会和他们秋后算账。
其余人不是傻子有人如此,立刻各自鸟兽散,回去准备不提。
~~~~~~~是日,大晋司徒府上张灯结彩,一头头猪马牛羊被牵进府内,一瓮瓮窖藏多年的美酒被从酒窖中搬出,大把的银钱被撒了出去,却好似过年、祝寿一般喜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