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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民看着这视频,心里不太好受。视频不太清晰,可以说是非常模糊的。但卫民,也算看的是一清二楚。之所以不好受,是因为虐心,把心给扎得是直打颤。这女子,穿着比基尼,却戴着一张小丑面具。卫民好奇,何以戴上一张小丑面具呢?但事儿未完。
里边儿的叫声,极大。但都是污秽的,**的。只听到:“哈哈哈,小骚x子儿。让爷泄泄火。”说完,拿起剪子,撕开了这女子的衣物,然后两名男子,在女子的前后,一人占一个口,于是像舞狮子一样舞动着女子。女子跪着,两边膝头着地,磨出了血迹。
男子们说:“叫呀!咋不叫啦!叫呀!”于是,事儿又变得很奇怪。几名男子,从桌子上,取出了一水壶,然后往女子身上倒,女子立马像痉挛的疯狗一样,肌肤“磕磕磕”地摆动。但这群男子们的整人伎俩,还是非常多的。用完了滚水,改用皮鞭;用完皮鞭,改用拳击。
卫民当看e一样,但这可不是表演赛,而是实打实的虐待。看完了后,卫民先是觉得浪费时间,没有同情,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反而,是对这几名男子,事后完毕了,丢下了一沓红太阳,感兴趣。“瞧见没,这是我们旭爷挣钱的法子,你不爽,都让你爽。”
卫民之前,听陈铭坚说了,可没料到,这事儿搞得那么复杂。这女人,是谁呢?卫民看不清,但卫民瞅着,却发觉,这女人已经鼻青脸肿,浑身伤痕累累,那下次接客,是什么时候呢?淳淳说:“这我就不知道喽,反正呀,咱们旭爷,有咱们旭爷的法子。”
卫民说:“我想买下这视频,你出个价吧。”淳淳说:“嚯嚯,一一百块。”卫民说:“成,过后我给你打钱,现在我只有这么多现金。你拿去吧。”说完,卫民又把钱包里的钱,全都递给了淳淳。整整十张红太阳。过后,淳淳说:“算啦,你这奶油小生,怎地能跟旭爷比?”
卫民问:“哦?何以见得?”淳淳说:“咱们旭爷,整日跟上级领导吃饭,然后下边儿呢?势力如潮。您嘛?虽然我不知道您是干嘛的?但是您这底气,不太足。好吧,该说的,我也都说了,老板您真好,还不虐待我哩。”说完,淳淳穿鞋,走人。不过,突然,卫民叫住了。
“你何以想去当这行?不怕别人打你?”卫民问。没想到,淳淳说:“他们敢打我试试?!我的初夜,是给李子华拿的哩!我之所以干这玩意儿,是因为李子华结婚了,不敢跟我光明正大搞了,我才委曲求全,去做这种贱事儿!算我犯贱,x痒了,成不?!”
卫民没有留住,倒是吸了一口凉气。他对刘叶航说:“瞧瞧,哥牛x不?三下五除二,就把口供给问了出来。”刘叶航饮下一口啤酒,道:“有钱能使鬼推磨,你以为我不晓得?”卫民说:“喔?是吗?那你又知不知道,这些钱从哪儿来?”
刘叶航说:“不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鸟。”卫民说:“当然,这些钱,都是我弟兄阿珂收的保护费。”刘叶航说:“你心真黑,脸皮真厚。”卫民说:“你掉进粪坑里边儿后,你不厚不黑,你得恶心死,你明白否?我这次给你解围,是不想让你趟浑水。来,给陈铭坚。”
说完,刘叶航也明白了卫民的良苦用心。虽然这次卫民玩的黑吃黑,打了法律擦边球。不过要想玩这手,还真得遵循一套地下秩序。什么是地下秩序?世上有两种秩序,一种是法律途径,走的是理性法则。另外一种,是地下秩序,俗称暴力世界,直白些,丛林法则。
刘叶航说:“对了,卫民,我总感觉你活在风口浪尖上,是不是特爽?责任心特强?听说我当‘卧底’,我还梦见我回了抗日战争时期,拿着两把毛瑟枪,在汪精卫的76号穿梭自如,啪啪啪啪!而我又差点儿在电车上被炸死。靠!这世道。”卫民啃了口苹果,道
你x的以为你在写网络呐?你这么写,不出三年,决计成大神。但现实一样吗?现实往往比精彩。就刚刚那事儿来说,你敢想得到吗?这就是现实,居然有人开了这种服务!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你说,这群女子,是该同情?还是该抓起?这是能处理的吗?
刘叶航语塞。然后他问:“那我,就真没价值了吗?”卫民说:“也不,我记得在抗日战争的时候,共党曾经派人,在日本人的府下,收了快五年的垃圾。情报都在那儿呢。你说收垃圾的有价值吗?里边儿什么没有?粪便、秽物,啥都有。”刘叶航说:“牛,真牛。”
卫民说:“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哈哈。”刘叶航说:“卫民,有一点儿我想不通。跟你混这么久,我到底是给你们破案,还是闹革命?现在还需要革命吗?人民安居乐业,国家逐渐富强。”卫民说:“你随便看看新闻,看贪官贪了多少,就懂了。打黑,即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