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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尛本还想摇头,可想到了什么,起身,出门。
径直走向然夕言批改奏折的地方。得,他简直是个不称职的爹。哄得孩子睡了,就来批改奏折了。
但他必须是个称职的君王,这点,何尛也懂。
门外的守卫恭敬喊了一声:“见过皇后。”
何尛点了头,道:“平身。”
他们没有刻意拦着何尛的意思,轻松放了行。何尛心骂,然夕言就知道她会来吧?
然夕言似是刚沐浴过的样子,墨发柔顺散开,上面沾了晶莹的水珠,他低着头认真看奏折,头发半遮住了他的眸。五指纤长,好看得仍是当年模样。
……何尛心中矫情完这一句,想想,他们认识也不过两三年的样子。
何尛做足了准备,然夕言深知她的脾性,深知她下一步的举动,只等着她自个送上门!人家等着,何尛也不好辜负然夕言一片心意不是。何尛径直走到然夕言桌前,抬手将然夕言手上的奏折拿开,顺带看了一眼——哦,又是说她惑君,让他召妃的事情。
本来计划还有些犹豫,看到这一行字——何尛也不管然夕言到底是否是故意让她看见的,总之心中燃起一股冲动劲,计划落实!然夕言抬头看她,眼中笑意还没汇集成形,何尛便坐在了然夕言腿上。
沐浴过的然夕言身上带着极淡的香味,说不出什么味道,何尛觉得有些熟悉,又想不起来。
“皇后今日好兴致。”然夕言对投怀送抱的美人没有丝毫抗拒,伸手一揽,使得何尛更靠近他一分,两人本就近,这一揽,何尛的胸紧贴着他的,没有一丝缝隙。
何尛笑,脑袋干脆搭在然夕言肩上,一边手无意撩动然夕言半干的长发,另一边手不安分的在然夕言衣带旁游走。她喑哑道:“你知道我来问什么的。”
“知道。”被何尛这样的美人如此勾引,然夕言仍能面不改色,他偏过头,明知耳垂是何尛最敏感的地方,反而轻轻含住何尛耳垂,恶作剧轻咬了一下,又放开。何尛手上的动作一顿,便听到然夕言嘲笑一般的轻笑,她咬了牙,心中发狠,解开了然夕言的衣带。
这是一场两人相互勾引的游戏,谁先沉沦,谁就玩完!
“让那些百官瞧瞧,什么才叫君王从此不早朝。”何尛还是名妓那段日子,看过不少黄本本,今日被然夕言那么一刺激,全特么记起来了。她邪恶笑着,用腿似无意磨蹭过然夕言已经精力充沛的分身,心笑看然夕言能忍多久。
然夕言完全是被伺候的对象,他仅仅抱着何尛,什么也不做,那双桃花眼半眯,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看着何尛的举动。
“告诉我,我就成全你。”何尛指尖有些冰凉,轻轻划过然夕言半露的锁骨,差点没喷出鼻血来。
不行,不行。何尛告诉自己,她不能被然夕言勾引了去。
“你会知道的。”然夕言笑了笑,音色低哑。
何尛抵着他的脑袋,看着他,双唇吐息出温热的气息,一团白雾均撒在然夕言脖间,又消失不见。
天气还冷着呢。
“不,现在。”然夕言如此笃定,只能说明,然家双胞胎一定没事了。但何尛想知道然夕言的答案,和她猜想的,是不是一样。
“朕倒想看看,皇后要如何让朕从此不早朝?”然夕言弯了嘴角,对着何尛自称“朕”,在主次上,就处于了征服地位。
何尛没回然夕言的话,先前的计划也被她抛之脑后,抱着然夕言细细啃咬,力度得当,在然夕言颈间留下许多红痕。然夕言静静看着何尛丧失理智,最后将何尛的脑袋用两根手指掰过来,轻佻挑起她下巴打量,金色的眼中有点点泪花闪烁,尽是迷乱。他笑,吻上她的唇,她拼劲了力去迎合他,恨不得要把他吞下肚的风流劲。
何尛vs然夕言。
何尛完败。
翌日,何尛从然夕言的床上醒来,头疼的回想昨晚,银牙几欲咬碎——然夕言身上那若有若无的,她觉得熟悉又想不起来的,正是她和然夕言第一次见面时,那清新的狗屁木兰香。
又名春药。
奶奶的,然夕言又给她下药!
前面何尛还是清醒的,后面却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只知道想要然夕言,想触摸他,想亲吻他……简直是着了魔障了!何尛愤愤掀开被子,想起来找然夕言讨个公道,腰却酸得不像自己的。
一些模糊的片段再次袭来,何尛可耻的红了脸——椅子上一次,桌子上一次,床上……床上多少次?!
更可耻的是,椅子上那次还是她自己……噢,何尛想骂人!
纳妃!一定要纳妃!!!
文武百官大臣们,我双手双脚支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