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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尛生完然于安、然语菀后恢复得很快,没有任何不适,身材还好了许多,整个人圆润不胖,捏起来特舒服,以至于然夕言更喜欢把何尛往怀里带了。
两人这女上男下的姿势仍保持不变,何尛没理他,趴在他胸口上嘟囔:“又困了……”
“那就精神一下。”然夕言将手伸进何尛衣内,不在乎何尛还在自个上方,何尛慌了:“别、别乱动啊!”
“不怕。”他含住她的唇,本是想说忍了许久,到了嘴边,就成了,“我教你。”
“我、我身子不行。”何尛对这事只有一次的经验,上天发誓,她还很纯洁。
然夕言已经上手,何尛呼吸加重许多,生育后的身子敏感很多,她不得已将脸埋在然夕言颈间,一声声娇喘弄得然夕言第一次有些不那么淡定。他笑说:“我问过炎亦云了,他说可以。”
何尛的羞耻心已经被拉到最下限了,他还敢去问?!还是去问炎亦云?!靠!他到底哪来的淡然!何尛开口想骂他,然夕言却在她肩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何尛没羞耻心的觉得享受,娇呼了一声,在羞耻和淫荡之间挣扎。
然后一夜**,从此君王不早朝。
……根本没有。
何尛是累得不行,然夕言却准点起来,梳妆打扮,顺带帮她梳妆打扮。
正午已过,然夕言接受了一系列的繁杂工序,何尛坐在轿子里,不知等了多久。
最后不知是丞相还是孙郝他爹说了什么淑杳皇后,她被桥外的丫鬟叫了一声,她才回过神来,用手缓缓掀开一帘的红珠子,走了出去。
何尛妆容甚浓,却不显俗气。她将嫣红的唇色驾驭得十分熟稔,那鲜艳的色彩只能给她平添妖艳,却绝不敢夺她一分色彩。头上顶着的凤冠凤凰尖嘴上连着三条金絮,末端,分别系着剔透的琥珀,乖顺的垂在她的额前,琥珀再珍稀,却比不过她眼中百转的色彩亮丽。她金色的瞳是世间任何珠宝所不能比的,见过她的人,都该有过这样的想法。凤凰的两翅有许多金流苏垂落至她的肩旁,映衬着金丝缝制凤凰露肩的红裙,熠熠生辉。
何尛也不晓得这裙子多长,身后许多丫鬟战战兢兢的托着,她摆上了最官方的笑容,用最优雅的步伐,走过这百官膜拜而又长的红毯。她不想给然夕言丢任何的人,她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唯一配得上他的女子。
红毯末端,是等待自己的夫君。
何尛第一次觉得自己真的有做娘子的觉悟,难得有些想哭。
自己所有的亲人、熟人,都破例在然夕言身后站着,微笑看着她。
她终于走到他们面前,忍住没抱然夕言,转了身,和然夕言一起接受百官的朝拜,她用最好听的语调,道了:“平身。”然后坐在然夕言身侧的座位上,坚持完了这冗长的仪式。
天知道,她走到末尾,多想抱抱然夕言。
何尛也是个机灵人,从上端看着跪拜的大臣,哪些忠心、哪些心怀鬼胎、哪些值得再斟酌的,都很清楚,而这些真真假假,是然夕言每天都要面对的。她听完他们或真或假的祝愿和最后朝拜之后,松了一口气。
终于能休息了。
随着然夕言一声:“平身。”不知跪拜了多少次的他们再次站起来,端详这个年轻的帝王。
一直白衣白带的然夕言,今日一身红衣,让人惊艳。他不似何尛那样花枝招展,衣服上除了红色,几乎没有多余的色彩,就连花样,也不过是一层红色的薄纱,镌刻了看不清的龙样,严正的看着眼前的众人。然夕言的眼睛是今天他身上唯一与众不同的色彩,里面淡然自若,一如从前。只是淑杳皇后走到身前的时候,含了笑意。他如何出彩的样貌不必多说,漂亮精致而又不含女气,温柔温和而又不显柔弱,淡然漠然还不失霸气,这样的人,天生就是皇帝。
百官大臣静静的看着然夕言起身,等待然夕言离场,之后是淑杳皇后跟随,就能顺利结束了。
可谁、包括何尛,都没料想到,先起身的然夕言走到了身侧坐着的何尛身前,只说了两个字:“起来。”
“啊?”何尛第一次那么傻里傻气,就这样望着然夕言。
然夕言无可奈何看她,用手拉她起来,其力度之大,态度之急切得何尛头上的凤冠摇摇晃晃。
何尛没有心理准备的被然夕言拉起来,扑到他怀里,她抬头怒瞪他,还想骂他你丫是不是抽风了——
结果,何尛没有这个机会。
然夕言当着全天下、全文武百官、全亲朋好友的面前,大大方方吻了她。他不想解释太多,又担心何尛乱折腾,一开始的力度粗暴不已,长舌直入,何尛看着他,不可思议的眨了眨眼睛。
他同样回望,眼中带了恶作剧的笑意。
何尛明了,邪魅一笑,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将他抱得极紧,努力迎合他,加深这个吻。
这是从古至今从来没有过的——如此荒唐的登基仪式。
文武百官里,说什么的都有。说淑杳皇后妲己转世,皇上受惑不浅。尔后何尛回复,妲己哪里有我妖娆,皇上受惑当然不浅。说淑杳皇后淫荡无比,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样的事。尔后何尛不屑,是你家皇上淫荡无比,再者你的意思是晚上淫荡就可以?说淑杳皇后……哦,后面再说的,都莫名被一个叫烨鸢的组织取了人头。
民间可不如百官这样看待,生生说这是一段佳话,带了祝福,写成一部书,传颂百世。
佳人如斯,十里红妆可配。
(正文完)
时光倒回登基两天前。
然夕言和往常一样与晨曳喝酒下棋,然夕言无意提及娶何尛这事,晨曳说了:“你下了聘吗?好歹是我烨鸢的少主。”
“自然。”然夕言笑了笑,不在意的说,“她这两年,我给她吃最好的,用最好的,你们可都不在。”晨曳语塞,然夕言继续说:“将来,我会给她更好。”
“那好。”晨曳帅气的饮了一口良酿,然夕言看他一眼,话锋一转:“可嫁妆呢?”
晨曳差点没把酒喷出来,阴沉的看着然夕言。
然夕言耸了耸肩:“听闻晨主一周前得到五箱黄金,可喜可贺。我家娘子正巧需要一套上好红妆,晨主你看?”
晨曳咬牙切齿:“不就是五箱黄金,给你。”
“好。”然夕言笑纳,手上移动白棋,吃了晨曳一颗棋子。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然夕言叹息一声,又道:“饮瞳护法和游颢丰的婚事似乎将近。”
晨曳愤愤的看着他。然夕言还想要嫁妆?
然夕言淡然笑说:“哎,游颢丰瞎了几日……”
“想要什么,说。”晨曳算是明白然夕言这人了,什么东西想要的,不到手,至死方休……不对,至死不罢休。如果游颢丰在场,会默默抹汗,怪不得王爷说不急,原来早就打好了算盘。
“你的女儿。”然夕言好听的语调刚落,吃了晨曳最后一枚棋子,满盘皆赢。
两人不远处,两娃子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哭闹起来,何尛似无奈似开心的道了一声:“一个一个来不行吗,别闹了,你娘只有一个!”
然夕言和晨曳相视,莫名扬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