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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戛然而止,最后涌来的全是尖锐破碎的面孔。无人晓得,也无人愿意去探究那晚上为何何尤繁会在谷玉的房里,为何会默认晨曳……只是同情谷玉的,都说一切皆是何尤繁一人的策划。
何尤繁没有言语,她和晨曳,也就算就此破裂。
她本就没多少希望,能留在他身边,四月,足矣。
对她的回忆只剩下,她转身给自己一瓶名为薄命欢的药酒,眉目冷淡,有着倦意,“这是我答应过你的,世间最烈的毒药。”顿了顿,微笑,“允我最后一次叫你,晨曳,再见。”
这次,是真的再也不见。
来去,这场错乱的因缘中,仿佛只有何尤繁一人乞求,一人神伤,最后一人离去。谷玉和晨曳好像永远相拥着,嗤笑看她来回奔波,好像如此。
晨曳是有些愠怒的,因为各个证据都指向,确确实实是何尤繁暗算了他,又因为谷玉抑郁晕倒,他那时对何尤繁的感情里已经混乱不堪。谷玉醒来的时候,第一件事是抱着他,像是无依无靠,声音里很是绝望:“离开她……曳,求求你……若没了你,我还是什么。”
曳。
晨曳僵了僵,当时没有说话。翌日,何尤繁就给了他薄命欢。若是不断,怎能何奈。
对于他们那件事,他们都心照不宣,也的确无甚可提。
这是一场被搅乱了的红颜缘,饶是路人,饶是我们,都无法看清这混乱中到底谁该对谁报着怎样的态度,更可况缘中的他们,更何况晨曳。他做出一个让自己觉得再好不过的、不给自己一点余地的选择——他始终爱着谷玉。
他拿着薄命欢,淡淡问了一句:“为什么不是美人妆。”
离去的美人仿佛被什么震到,身子晃了晃,回头,笑望,“不能太贪心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