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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又过了半个多月,游颢丰的药性已经全退,只是难为那些雾的人,竟丝毫没有察觉。舒悫鹉琻
然夕言一直和游颢丰说等。
可游颢丰实在不知道他们要等什么。
而有一日,负责看守的人几乎都出了地牢,只留一人把守。
然夕言笑了。
这就是他说的机会。皇上辛苦策划了这次的绑架,他怎么会不用来大肆宣扬自己的丧子之痛?为了“找”他,皇上肯定下令搜查各家,但这也只是形式。如同现在,雾的人都去检查去了,这地牢,却一定是不会有人来的。
正巧的是,这留下来看守的人,对然夕言那张脸和性子,早就垂涎已久。
然夕言啊的失声尖叫一声,应声倒地,佯装痛苦的捂着肚子,平常一言不发的他,这时却频频发出呻吟的声音来,这对看守来说,简直就是诱惑。
想着然夕言有两层笼子,还有骨钉,再者他又肚子疼,或许……走近些,也没关系吧?
于是看守一步一步走近了,然夕言像是压根不知道有人接近似的,自忙自的呻吟,那男人流着口水走到然夕言笼子后,最后在然夕言的身后蹲了下来,看着然夕言,满眼的**。
而看守身后的游颢丰,拿着昨夜吃剩下的碗,里面还有很多米饭,他用了内力,朝男人的后颈飞出去,男人眼前一黑,还来不及尖叫,就已经晕倒了。
然夕言连忙翻身坐起,将手伸出笼子,敏捷的拿了看守腰上的钥匙。但他手上钉着骨钉,没办法开自己的锁,只将钥匙扔给了游颢丰。
游颢丰很快找到自己的钥匙,顺利打开,于是快速走到然夕言的笼子旁,也帮他将两个笼子一一打开,只是看着那骨钉,却很为难。
然夕言瞥了一眼骨钉,说:“没关系,你帮我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