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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巧,当时没有一个人跟随,没有见证人,纱阑的片面之词,根本不会有人相信,人人只当纱阑伤心过度,脑袋糊涂了,自己胡编乱造罢了,谁又猜想得到,这一切全是然夕言策划的呢?
然夕言只扯了扯唇角,似笑非笑,“先让人带你下去休息。”
说罢,将怀里的纱阑推至给一旁的丫鬟,让丫鬟带纱阑回去。
宛聂见然夕言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也不会自讨没趣,就行礼告退了。
自从那个女人莫名其妙消失以后,王爷的心情好像就没好过,都不来她的萱榭阁了。宛聂倒也猜想得到,王爷的心,定是被那个女人收了去了。但,她已经不在了不是吗?只要她不在,宛聂目前需要防备的,只有纱阑。
然夕言的心,迟早要归她所有。
然夕言赶到书房,就有下人禀告前些日子孙郝带着他的六姐来过,只留了一封信。
然夕言把信看完,悠悠合上,侧身看向游颢丰,露出一抹不深不浅的笑来,“三天。”
三天,他要毁了那个男人的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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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昔琴一脚才刚踏进然幽濯府邸的门槛,便停住了,问然幽濯:“你明天要上朝?”
然幽濯怪异的打量她一眼,最后还是点头。
“哦。”竹昔琴闷闷的应了一声,才双脚踏进然幽濯的府邸,走了几步,又停下,然幽濯自然也跟着她停下,身后大群仆人满脸黑线的……停下。
竹昔琴转身,别扭的看着然幽濯,扭捏问:“能带我去吗?……我是说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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