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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夕言用手勾了勾遗约的下巴,遗约怒,对着然夕言的食指咬了一口,然夕言吃痛皱眉,平常面不改色的然夕言此时还带了几分玩味的可爱。
“随你吧,不过你要知轻重,别碍了计划。”然夕言盯着自己被咬的地方,做沉思状。
然幽濯眼神晦涩,点头:“我知道。”随后退出了书房。
然夕言看向遗约,像是看到了某个人盯着这只猫无奈的神情,轻笑了几声,拿起笔沾了点墨开始画那副何尛来的时候看到的画,看的时候你总会觉得,已经完成了,没什么好画的了,可经然夕言的几笔,你又会觉得,原来还缺了那么一个地方。
遗约趴在桌上看然夕言画画,一阵安静,然夕言停笔,看着遗约,“若她也能那么乖也不错。”
遗约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傲娇的把头别过一边去,然夕言笑笑,继续画,“想走便走吧。”
果然,遗约二话不说(本来就不会说话)的跳下桌子,跳出窗外,走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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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当头,正是练功好时候。
竹昔琴慢慢回味这句何尛说的话,暗暗咬牙,怎么可能!
竹昔琴额上冒着大把的汗,十分艰难的保持着扎马步的动作,楚楚可怜的望着何尛:“师傅……”
何尛让下人把贵妃椅搬到大树底下,半躺在上面,喝着上好的凉茶,锦唯在一旁努力的扇风。
好不惬意。
何尛抬眸,用疑惑的眼神询问竹昔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