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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不行。”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牛德禄望向莫舞，莫舞也同时望向牛德禄，两人大眼瞪小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继而是坚定决绝的目光，直让古风和伊若俩人傻眼，不知怎么回事。
在无尽黑暗中行走几十年，牛德禄终于看到一丝实现夙愿的希望，心中已经下定决心，无论如何要古风为师，讨教五品通灵宝丹炼制之法，谁也不能阻止，谁也阻止不了，就是院长太上长老来了也不行。
见莫舞眼中坚决，牛德禄心中又急又气，顾不得其他怒指着莫舞道：“舞丫头，爷爷这么多年真是白疼你了！老夫拜古风为师怎么就不行！今天必须拜师，非拜不可。再说老夫拜的是他古风，又不是你，哪凉快你去哪去，别在这碍事！”
瞥了瞥嘴，莫舞没敢吭声，也知道他那牛脾气，只要是他认定的事你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院长的命令都敢违抗，封神学院十万号人也就仅他一位，却恶狠狠地瞪了古风一眼。
古风脑袋一时有些断路，平白无故被人瞪，心中即纳闷又憋屈，我这是招谁惹谁了，躺着也中枪。
迎着古风无奈委屈的眼神，你还委屈了，莫舞没好气地骂道：“怎么？本姑奶奶还冤枉你了不成。牛爷爷要是拜你为师，那我叫你啥？小弟弟，你说呀？”
古风终于弄明白是何缘由了，更是冤枉，又不是我让他拜的，是他硬要拜干我何事，心中这般想，余光瞥见莫舞咬牙切齿的模样，后背发寒，嘴巴一张说出另一番话来。
他挤出笑脸，带着半分谄媚，道：“舞姐，你永远都是我古风的舞姐，你要叫我也是叫古——呃——小弟弟呀。”
话说出口，他自己都感觉有些恶心，偷偷瞥见她灿烂的笑容，稍稍松了口气，这一关算是暂时过去了，眼角一斜，又瞥见牛德禄满脸黑青，眼骨碌一转，道：“牛长老，不如这样，让伊若认您老为爷爷，那我不就是您老的孙女婿吗。”
“对，对！”
莫舞拍着手惊喜地叫道，朝他挤了挤眼意思再说算你聪明，看到牛德禄有些意动，赶紧趁火打劫，劝道：“牛爷爷，您老不是一直想认伊若妹妹为孙女吗？这不称好，伊若是您孙女，古风就是您孙女婿。爷爷有事要办，他还敢不办。”
“他要是不办，不用您老动手，本姑奶奶直接阉了他！”
“您老还犹豫啥，难道收双孙女孙女婿没拜个师傅舒服？牛爷爷你也知道我那几个师兄吧，你看看天天都干的啥事，劲给老头端茶倒水，捶背洗脚？？？？？？？”
莫舞话还没说完，牛德禄心中一寒赶紧站起，哈哈大笑道：“好好好，伊若，古风，我的乖孙女，孙女婿还不快快磕头！”
是个人都知道，当徒弟哪有当师傅轻松舒服！
“见过爷爷。”
伊若欢喜，古风无奈。
“好！好！快快起来。”牛德禄赶紧把伊若扶起来，随手从储物戒中掏出一把宝剑递给她，笑道：“既然你认为老夫为爷爷，老夫也没什么能够拿得出手的东西，也就这把从一处遗迹中带出的冰霜剑还行，今天就把它送给你了。”
“冰霜剑！”
莫舞惊呼一声，黑宝石般的双眸紧紧地盯着那清洌倒影人脸的宝剑，羡慕中带着稍稍妒忌，半是不满半是打趣地道：“伊若妹妹真是好福气。冰霜剑可是一柄下品灵器，我几次讨要，牛爷爷连碰都不让碰，宝贝的跟小心肝似的。你这一声‘爷爷’可是赚大了。牛爷爷你偏心！”
牛德禄捋着长须，站在一旁干笑，就是不吭声，只是脸上的笑容表露出他多么开心！
下品灵器，那可是有钱你也买不来的东西，拥有一把灵器兵器，战斗力可以飙升一大截，古风也有些眼热，伸着手满是期待地道：“牛爷爷，我的呢？”
牛德禄上上下下打量了古风一眼，板着脸，咳嗽了声，拍着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吐出一句话：“俗话说，女孩要富养，男孩要穷养！”
啥意思？古风没弄明白，可直觉让他感觉到有些不对头。
“古风呀，爷爷身上穷呀，除了一些你看都看不上眼的丹药，啥都没有啊！你还年轻，又有本事，想要柄宝剑还不容易，领个任务出去一趟不就有了。”
“就是，就是。要不你多给姐姐十来颗破王丹，姐姐我保证给你弄来一柄灵器宝剑，怎么样？”莫舞目光灼灼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