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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日解释道:“海儿姑娘的爷爷是白族酋长,二百多年前亲王爷收回大理,并没有废掉各族酋首,反而让他们联合地方官府监管共治,又统统都赐姓了林。”
童木木明白而过,点头时,乍见海儿姑娘上前抱住金日手臂,拉着他往马匹急说:“爷爷让我来唤你,抓到迦耶了,不过这家伙死都不开口,你快去让他供出贼窝在哪里。”
“抓到了?”金日一愣,忽然大喜,急急点头,跨步便朝马踏踩落脚,猛地想得童小姐还在,赶紧转身抱拳鞠歉:“童小姐,此乃重事,此批流寇聚于境线打劫商旅,虏去无数良家妇女,事急从简,还望童小姐勿怪。”
童木木自见海儿姑娘亲昵搂抱金日的手便呆了,听得这番紧急之言,还不待点头,便见金公子笨拙翻上马匹,身躯挪移到马鞍之后,而海儿姑娘一个利落翻身,人已上了马匹,两人亲昵无间的共剩一骑,奔出了大街,不知去向何处。
林阿真差点没累死,追了一日一夜就算了,最后竟还走叉了路。
他腿脚跨进腾冲府,日阳已高挂于天上,受不住地双手撑膝,弯身吐舌剧烈猛喘一通,见着前面一对夫妻背着包袱朝门口走来,猛然箭步前跨,抢过那男人腰间挂着的水袋,咕噜仰头就灌。
正要去大理的夫妻被抢的一愣一愣,惊见那张土匪狠脸,两人吓的齐步后退,那男子结结巴巴道:“你……你要干……干什么?”
林阿真仰头灌水,斜眼狠瞪他们,待着干渴的喉咙滋润了,噗出一口水花,塞紧袋盖,把水袋扔还给他们,扭头左右观看空空荡荡的腾冲府,也不知府衙的位置有没有变?怒踩脚步,狠地就朝左面一条无**街雷去。姓童的娘门,这事还真没完了。
他怒极转过通往衙门的大街,远远就见姓童的朝自已走来,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飞奔上前正要把贱人捏成面干形,近前惊见贱人低头抹泪,全然没见着自已,自顾往街头行走,模样说不出的凄惨悲凉。
林阿真愕愣愕愣,转身朝走过去的童木木瞧看,心下狐疑,这娘门干嘛呢?怎么哭的这般凄惨,该不是被那个什么都会的金公子先搞大肚子又甩了吧?可,阿紫和清榆呢?
就在阿真纳闷困惑中,只见两名大汉子从一个胡同里走出,见着大街上落单的童木木后,齐一时就围了上去。
童木木每想自已不远千万里前来此地,一路餐风露宿,恶事连连,好不容易见着金公子,他身边却已有相好姑娘,便不能自已地伤心欲绝。又想阿紫她们都已回去,自已孤身处于此陌生城中,又不知该何去何从了。
伤心哭着,似撞到什么,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得一阵浑浊骂声:“喂,你没长眼啊,撞着大爷了,知道不?”
听得恶声粗骂,童木木紧急抬起,见着两名凶恶大汉,惊棘之下手捂胸口,莲足连连后退,边退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小心,对不起。”
“呀?”咋见这稚儿长的这般标致,原本只想勒索点钱的两人怔了一下,嘿嘿搓起手掌跨步逼前,一人伸手往童木木下巴摸去,yin笑询问:“小姑娘为什么哭呀,是不是让人欺负了?来,告诉我,我给你出头。”
惊见恶人伸手摸来,童木木吓的小脸苍白,侧脸避过恶掌,受不住地调头哭跑:“金公子,金公子救我,金公子……”
林阿真才要上前解救,就见姓童的转身逃跑,哭声嚷叫金公子,噔时气的鼻子都歪了,还就故意侧过身躯,让给那两个猥亵的家伙一片嘿梭大道。
童木木哭跑没多远,忽地手臂就让人拽住,掐着往一个小巷子拖入,她力气大不过他们,急声哭叫:“我给你们钱,你们放过我,我给你们钱。”
猥琐大汉听得有钱,手臂一甩,把这个吵死人的娘门重甩于墙壁,凶恶狠道:“钱呢?拿来。”
童木木满脸是泪,吓的不断打嗝,颤抖着小手从怀里掏出饱饱的钱袋,失声痛哭哀求:“放……放了我……放了我吧,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那恶汉抢过钱袋,打开一看,惊喜大笑。“牛头,没想到这娘门还是个富婆啊!”
那叫牛头恶汉凑眼一瞧,顿也满脸大喜,扭瞪吓白脸的娘门,目光上下打量了一通,欺掌把她发上的玉钗拔下,反转过钗头,嘿嘿yin笑道:“小蹄子,让爷爽一下,不然爷就划破你的脸。”
瞬时间童木木哭声大起,玉钗贴在脸颊上,不敢大力摇头,只能轻晃哭喊:“不要,不要,求求你们,求……”
“喂!”实在受不了姓童那娘门的高贝芬,阿真抱胸跨入巷内,撩起狠脸破骂:“你们他娘的知不知道规矩?这娘们是我先见着的,快给老子快快滚蛋。”
猥琐两人听得咆骂,惊棘转过头,骇见一张凶恶狠脸,顿时吓了好大一跳,彼此瞧看一番,心想钱已抢到,官府马上就来,犯不着和这土匪一起去坐牢,当即不约而同转身,朝小巷深处跑了进去。
恶人走了,童木木连连打颤相谢:“多谢壮士……”倏地见着相救之人恶相,谢声嘎然而止,大受惊吓的捂胸连连后退,跌倒于地,放声痛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