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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涯一脸颓丧地喘着粗气，看着女子那幽怨的目光，突然跳起身来，冲向书桌打开抽屉，倒了两颗小丸子抛进嘴中，皱皱眉头吞下后，豪气地大叫：“宝贝儿，不过瘾再来！”
女子轻蔑地看了一眼包涯的下体，嗤笑了一下：“车，你就算吃了一瓶药下去也不管用，认老吧！”
包涯被她激怒了，右手不断地拔弄着那活儿，气恼地吼道：“家伙，你起来，起来啊！”可是任凭他怎么拔弄，那鸟儿却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妈的，不争气的东西，改天爷去岛国给你下点猛料，看你抬不抬头。”
包涯气急败坏地跌坐在床上，狠狠地点了那活儿一下，最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瘫睡在床上。
女子把被子一掀：“睡吧，别折腾了。”
包涯无奈，只有关灯睡觉。
睡了约半个小时，牧文皓正在猜测他们有没有睡着的时候，包涯突然又说话：“喂，宝贝儿，好像起来了，咱再来一次吧。”
刚过了一会，他又丧气地说：“靠，又软了，这废物！”
后来，这家伙来来回回地折腾了好一次，没有一次成功。这不但气死了那女人，也折磨死了牧文皓。牧文皓本想等他们早点睡觉好找机会逃出去，可真的等苦了。在硬木板上躺得腰骨变成了麻木，如果不是保持着警惕意识，怕早就睡着过去了。
幸好最后女子彻底被激怒了，跳起床穿了一套紧身衣服，拒绝包涯再骚扰，床上才慢慢安静了下来。又等了约一个小时，听到了均匀的呼吸声与沉闷的鼾声。牧文皓确认他们都睡着了，才轻跳了下来，快速向外奔走。
“做贼真辛苦！”
当牧文皓飞出包涯的别墅，回到车上的时候，禁不自发出了一声大大的感慨。在衣柜上一躺就差不多三个小时，而且大气都不敢出。这的确很受罪。
所幸的是，总算有收获，基本上已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而且还探听到了一些与间谍组织有联系的情况，苦是苦了点，但也不虚此行。
第二天，牧文皓先找到凌远图，叮嘱他暂时搁下招人进凌家的事，提防万一。哪怕是普通的杂工也不要招纳，间谍组织无孔不入，不得不格外小心。而对于自己已经掌握了包涯证据的事却是暂时作了保密，如贼般潜入别人家，毕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哪怕原因再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