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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真是麻烦。”一杯酒进肚,一直喝闷酒的男人总算说了一句话。
“这女人麻不麻烦,这关键要看男人怎么调教。”赫连暄说。
南宫烨抬眼看向他,“你什么意思?说明白点。”
“哼……我这可都是经验之谈,要想知道,先叫学费。”
南宫烨脸刷了一下全黑了,“你给我滚……”
上官朗这时却说:“烨少,你该不会真的对那个女人动心了吧?玩多少女人没关系,可千万别把自己的心给搭进去,否者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尤其是向我们这种人。”
南宫烨的双眉骤然拧成一条线,紧抿着唇不说话。
“哟,不会玩真的吧?”赫连暄好奇地看着他问。
南宫烨又恢复冷漠,声音极冷,“只是随便玩玩而已,动心?开什么玩笑?新鲜罢了。”直接扫过桌上的酒瓶往嘴里灌。
旁边两个男人相视一笑,心里都是同样一个问题,真的只是玩玩吗?
第二天早晨
夏忆丹顶着一对熊猫眼去上课,好不容易结束了校庆,她终于可以正常上课,不用再那么忙了。今天上的是乐理课,上面的老师都在照本宣科,满口的音乐理论,特别无聊的课。夏忆丹昨晚本来就没怎么睡,现在上这么催眠的课,整个人昏昏欲睡,最后实在支持不住,整个人倒在桌上睡觉。还好这个乐理老师人比较好,不会那么严,对于学生上课玩手机啦、打个盹什么的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