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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党为民便坐上了由上海开往燕京的列车,虽然花了两倍的价格,也只能找到一张硬卧铺票。王学宁因此有点歉意,对他来讲,平时坐火车的机会很少,所以他的关系朋友中铁路上的人不多。
可是对党为民来说,现在的待遇相当好了,要知道当年他放假后去打工,一路上都是站票,生生的站上十几个小时!
火车由南方羊城开来,所以到站发车时已是凌晨…,党为民位置不错,靠窗户的下面。他看了一会儿窗外,只见外面漆黑的夜晚,除了偶尔经过的车站和城市外,看不清什么。他估算了一下距离,定好手机闹钟上床睡觉。
四个小时后,党为民被闹钟叫醒,他注意到外面的天已经亮了。看了看手机地图,确定了一下位置,果然离那个地方不远!
“这一年的日子,都叫什么啊。”党为民长叹了一口气,趴在窗子上看着外面的景色。很快,火车l隆隆地驶上跨河大桥,党为民两眼瞪圆,凝视着西北边的那座公路桥。
只见那座公路桥飞跨大河两岸,过往的车辆在桥面上飞驰着,靠近南边的原有的小树林已经消失不见,一座建筑耸立在那里。而大桥的样子跟以前完全不一样,原来的那种古典风格的孔桥,现在早已经成了现代气息浓厚的斜拉式直板桥。
“怎么换成这种样子的了?”党为民研究过自己摧毁的那座桥梁,最早的桥虽然士气点儿,可是始建于十年动乱期间的孔桥质量没得说。在当年自己那枚小氢弹的轰炸下,居然还保留了相当长的结构没有坍塌。像现在的这种斜拉式,美观倒是美观,可是抗力差很多。如果现在再丢一枚氢弹,党为民保证这座桥会完整地碎掉,然后咕咚几声浸没在河中。
“这座大桥是后来盖的,原来的桥拆了。”党为民头上传来了话语,抬头一看,是个一脸的憔悴中年男人,也是两眼发直地看着远处的桥面,“当年那场大爆炸真是惊天动地啊,光火苗就窜起好几百米,声音大的吓人,至今我的耳朵都落了个轰轰响的毛病。
党为民一下子脸部绷紧了,脸色也变得不好看起来,在一瞬间他几乎要以为这人是国安的探子。但转念一想,应当不是冲自己来的,否则的话要动手抓人,刚才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那人提上裤子,慢慢顺着小梯子爬了下去,手里还握着一个不锈钢杯子,“我去年那会儿,就在那的小树林边上的公路上,离桥面还有个三四里地的样子,单位司机在前边开车,我在后面坐着。
大约是早上一两点的样子,我正困得烈害打着磕睡,突然前面就跟升起个太阳,亮如白昼。幸亏我当时闭着眼睛平卧在后座上打盹,躲过一劫。司机惨了点儿,立时两眼就瞎了,不过我们那位师傅真是个好样的,凭借着印像还能把车开到路边的树林里才停了下来。要不然我就死定了。”
说完之后,这人浑身轻轻抖着,看来当年把他吓得不轻。中年男向杯子里倒了两包药,然后用开水化开,一小口一小口抿着,像是在回忆当年的影像。
他一打开了话题,包厢里其他人也都醒了过来,去年的大桥垮塌事件是全国的大新闻,报道是恐怖分子利用油罐车袭击了大桥,结果造成上百人的伤亡。其中一个年青人也接口道,那会儿全国都戒严,上火车上飞机都要一一实体检查。
“这帮恐怖分子可真可恶,也不知道后来抓住没有?”一个中年妇女义愤填颖地说道,“居然还敢炸运油车,太胆大妄为了。”
说完之后,前后的几个人都扯开了这话题,纷纷讨论相关事件。党为民闭着嘴一言不发。
“唉,你们啊,都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来,我给你们说,当然尽量不要外传。”那个中年男人喝完了药水,放下杯子想了一下,做出了决定。“当年爆炸的不是一辆油车,而是一枚原子弹!”
“啊!”众人立时发出了惊呼,个个眼睛都瞪圆了,“原子弹?怎么可能?你在编笑话吗?”
“哼,我现在每天都得吃药,这是辐射病,我在之后还被拉到了解放军医院,治了一个多月才出院。不瞒你们说,现在还得吃药呢。”那个中年人掀起胸口的秋衣,露出了里面的腹部,“看看我的皮肤,就是那天落得后遗症。”
党为民看了他一眼,拿着手机离开床铺,到了餐车后,要了一份早餐坐了下来。他看着火车两边飞快后退的树木,陷入了沉思。
如果不是美国生物制药室的负责人赵明瑞说了好几次,他才不会去燕京,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把自己洗白,如果再出事可就真麻烦了。
烦心事除了赵博士外,更大的考验是汤梦龙的姐姐在北京,要求和他见一面。党为民练习过汤梦龙家乡话,说得在外人看来也像是那么回事,但是如何要瞒过他的亲生姐姐?
备注:平常不怎么上qq,不过还是公开一下吧(7797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