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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面色复杂的看着香儿扶着南宫景良出去,他没有帮忙,因为他怕知道了他的情况,他会忍不住毁了他的希望,毁了这个让他一次次陷入万劫不复的女人。对于湛雪,他真的很想杀了。自从,那次夜探宗政王府受伤回来,至今都没有恢复过来,尤其又为了这个女人,再一次受伤,他看着真的很是心疼。
站在床边,福伯脸色阴晴不定,杀?不杀?内心一遍一遍的挣扎,双手一次次握紧,再松开,这真的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即使南宫精良会怪他,恨他,可至少不会毁了他。手上渐渐运起了功力,眼看就要一掌而下,忽然,他看见了湛雪嘴角解脱的微笑,一怔,是什么,让如此年轻一个女子生无可恋?
一愣神的功夫,好不容积集成的功力一下子消失了,嘲讽的一笑,大手渐渐攀上了女子的细白的皓腕。。。。。。。。。
南宫景良疲惫的靠在外面椅子上闭目养神,香儿自从知道南宫景良的情况后,也乖巧的闭上了嘴。她是个聪明的丫头,知道他的情况和湛雪脱不了关系后,也一心担忧起湛雪来。他看出了福伯对湛雪的杀意,但她没有任何办法。只有等。
等待的日子总是难熬的,香儿由最初的淡定渐渐变得不安起来,偷偷看了一下靠在椅子上继续养神的男子,不耐的走来走去,南宫景良象是进入了入定般依旧不动声色。
终于,门吱呀一声开了,香儿还没过去,就见南宫景良一个箭步跑过去,忙道,“怎么样了?”
福伯低头苦笑,满脸倦色的道,“她没事,老奴替她把脉的时候,发现她体内有一股特殊的真气流淌,毒全被她吐出来了,老奴只是帮他疏通了药效。可能有人在你之前已经救了她一命。其实但是他身子很弱,需要好好补补。”
命孙景良喜形于色,“那她没事了?”
福伯。。。。。。。。面有难色。。,“可以这么说。”
南宫景良看出不对,“,什么意思?那她什么时候可以醒。。。…”
福伯低叹一声,淡淡的道,“她还没醒,想要她醒过来,只是…”
“只是什么?”
“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解铃。。。还。。须。。。。系。。铃。。。。人?”
福伯无奈的点头,香儿也惊得张大了嘴巴。
“落花轩。”依旧,只是变得更加萧瑟,门前落叶翻飞下,片片显孤独。宽敞的庭院,一张不大的木桌,此时依旧排放着几颗棋子,好像很长时间没人碰过了,奇怪的是纤尘不染。今天,这里却迎来了一个绝色女子,莲步走过,柔嫩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落下的残叶,在空中留下一个孤寂的单影。一身合体的碧色水裙,轻轻的扫在地上。显出阿娜多姿的身影,无意间,突然看见几株说不上名字的树影下,一盘还未下完的棋局随意的放在那里。双眸一亮,轻轻俯首,却发现自己根本看不懂这上面的局势。
轻笑一声,妖娆无限,款款转身,露出一张精致,神色又有几分高傲的俏脸,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桌上的棋盘,长长的指甲却划出几道深深地划痕。发出刺耳的声音。
之后心满意足的拂袖,彻底毁去棋盘,又命人搬了一张躺椅,懒懒的躺在上面,惬意的闭起眼睛。想必她以前经常在这里下棋假寐吧!看来他对她并非像传闻中的那么不堪。
忽然,身后,阴风一起,躺椅上的女人厌烦的皱眉,冷冷的睁开了双眸,眸中寒光乍现。看也没看后面来人,冷冷的道,“什么事?”
后面是一个身形消瘦,一双鹰眼般的眼睛灼热的盯着面前躺椅上的女人,眼中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占有欲。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咧嘴一笑,桀桀道,“主上让我问问,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