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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克让朝习文筠望望,却见习文筠朝自己点了点头,遂丢给酒肆老板几钱银子即飞奔而出。
吕、习二人健步如飞,轻轻追着那顶轿子,并始终保持一段距离。而那顶轿子亦直向步澜亭城外的麦通县城而去。
这步澜亭靠近两江行省辖区。麦通县城正是两江治下的边缘小县。
再说轿内之人即将进入麦通县城,却感觉坐轿后有两人跟踪,遂让轿夫停步。
吕克让与习文筠见轿子已停,知道已被发现,遂不避不躲,直接走上前去。
轿内的人背剪双手而出,抬起头怒视着吕克让与习文筠。因为易容的缘故吧!吕克让一时竟未认出其人来。但习文筠却是眼尖,瞅到眼前人脖子上的刀伤。想那柳云常因随王心武参加过抵抗前任湖广总督辛旺之弟伦布反叛战事,脖子上受极严重之刀创。后因灭伦布,王心武奏请雍正遍赏有杰出贡献的官员,而使得柳云常官居此职。
习文筠既发现如此端倪,自高兴道:“柳大人,纵使易容换装,亦逃不过文筠之眼睛。”
“什么?真的是柳大人吗?”吕克让惊道。
“看柳大人颈项之刀伤!”习文筠提醒吕克让道。
吕克让方才醒悟。
柳云常见自己身份遭暴露,忙先自强问道:“你们有何事?为甚跟踪本官?”
吕克让反问道:“大人何故如此装扮,却又去离辖地?是否有甚秘密?”
“哼!本官夜间行踪一直无外人知晓。纵使轿夫亦是心腹之人。今ri却被你二人知晓。你二人一旦告禀总督大人,下官前程岂非化为乌有?唯今之计……”柳云常边说,边将背剪着的双手放于前来。那只青筋暴突的左手还在不停颤抖。必是此人赌瘾发作,手馋所致。
“柳大人想除却我们灭口,方便你的仕途不受阻碍。在动手之前可否听吕某一言?”吕克让却是有一番言语要说与柳云常知晓。
柳云常见吕克让与习文筠不过两个人而已。虽柳云常亦知吕克让行伍出身,颇习得一手拳脚,但习文筠却是酸文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而自己手下这四名轿夫此时虽为轿夫,但亦是与柳云常一样的练家子。动起手来,定叫吕克让、习文筠有去无回。不过,吕克让的言语,柳云常倒想听听,遂未立时动手,却是让吕克让说个清楚。
吕克让道:“柳大人好赌,整个湖广有谁不知?其实纵使天子脚下,一、二品大员们亦有嗜赌如命之人。在各省之间,这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事。偏偏湖广总督王心武王大人三番五次禁赌,并言凡涉赌之官员必须依他家之法严惩。柳大人虽为王大人屡建奇功,但染上这赌瘾,只怕就会为王大人所不容。如此隐蔽行事却让我们看见,大人自然懊恼万分。但我们深知大人之苦,故想将此事隐瞒下来。”
柳云常笑道:“你们休想巧言骗我。既已是如此,那就准备受死吧!”说完,朝四名轿夫都使了一下眼se。
四名轿夫袖藏利刃,见柳云常已下“杀”字令,四人即飞步冲向吕克让与习文筠。
吕克让一掌将习文筠推开数丈远,大声道:“习先生自去逃命吧!”说完,纵身跃至四名轿夫眼前。
其中一名轿夫朝其他三名轿夫点点头,即弃下吕克让去追习文筠,却被吕克让抬掌横劈一记,击中耳下之穴,立时栽倒地上,不能动弹。
柳云常见吕克让身手不凡,本yu亲自与其交手,但见习文筠已渐渐逃远,遂疾步而追。
吕克让又一记地趟腿将另三名轿夫踢倒,即转而挥拳攻向柳云常。
柳云常看着四名躺倒地上半天都怕不起来的轿夫,骂了一句道:“一群没用的东西。”
吕克让道:“柳大人,非他们无能。只是遇上吕某。吕某也曾参加过征伐大战。习得一招半式,今ri正好派上用场。柳大人亦是南征北战惯了,正与吕某是为对手。”
柳云常看着吕克让,心中怒火无法停止燃烧,也就顾不得已经逃远的习文筠,只是要与这吕克让拼个鱼死网破。柳云常的拳头已经贴近吕克让身体。
吕克让左手五指张开,将柳云常利拳完全包于掌心。
柳云常一时抽拳不出,改用双脚攻势,袭往吕克让下盘。
吕克让左脚屈膝先自抵过柳云常一记腿击,右脚亦屈膝再抵柳云常另一脚攻击。及至柳云常收脚,吕克让的铁桥马早已架出来。右手轻击一拳,打中柳云常右胸。
“工字伏虎拳!”柳云常捂着胸口,大惊失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