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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足以给一个女人撑起一片天,护她永远不受任何风雨侵害。只可惜,不是她而已。
可惜他心里真正的伤,是那个想要保护的女人已不在了而已。
“怀远。”
轻轻走过去,也是轻轻地,不由自主地这样叫了他一声。
莫怀远身体微僵一下,正在进行的动作也顿住,接着,没有理会,继续。
含在薄唇间的那根烟,透露了一点他的情绪,这些天来,没有那些烟,许多空到寂寥的时间根本打发不过去。那些烦与燥,痛与伤,也打发不过去。
曲蔚蓝抿了抿唇,将喉咙口那一股酸涩咽下去,从包里掏出一支精巧的打火机,递过去,轻轻打燃了火。
莫怀远手上的那一支,几次都没能打出火来。他冷冽的眸,也仅仅是看了一眼那簇火苗,继续有条不紊地打了几下,蓝色的火焰终于窜出来,点燃了唇上那根烟。
曲蔚蓝睫毛轻颤了几下,眼睁睁看着,最终,已经伸僵了的手松开,将打火机收了回来,重新放回自己包里。
“我父亲那边,不过是跟我置气。他恨你但不会主动害你,但如果是别人想害你的话,他也乐得袖手旁观。”
所以刚刚,才会闹成这样。小小的冯处,何以窜到他曲省长面前说三道四;柯焱心里再有不满,也不敢这样落井下石。曲省长如果当真不管,上报文件也推给自己的秘书去写,那莫怀远必定会被这些小小的豺狼虎豹给生吞了。
他曲省长乐得,袖手旁观。
“我帮你,好不好?”她忍下一丝哽咽,轻声乞求,“你不该面对这些,你没有罪,何必为了保护一个人把自己伤成这样?她的错你来收拾,她有退路你却没有,她在不在乎你变成这样?”
“你知道我的答案。何必再问?”他依旧不领情,升腾的烟雾里,夹着烟的手担在栏杆上,眉宇之间透着一丝不耐,沉声说道。
“我这么问是因为,有人跟我说你们分手了,”曲蔚蓝眼底冒出几分泪水,颤声说,“沈焉去送邹衍离开的时候,是这么告诉我的。我觉得,这可能是个机会。”
她知道,照理说努力过那么多次,撞南墙撞得也头破血流了,她是该放弃了。
可心里就是还有一股劲儿在抻着,让她绝望到死都不舍得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