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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物老成精,红云虽然被困在地下城池中很多年沒跟外界接触,听不懂我们的话,我告诉她同意带她一起走的时候,也沒对她细说我们只是把她带上可以通往外界的幽灵船,然后让她自行离开,但她毕竟是妖精,知道我们同意带上她,却并不把她当自己人。
同行却不能成为我们中的真正一员,在这环境险恶,危险无处不在的地下暗河中,所要面临的风险无疑会比我们拿她当真正的朋友來对待要大很多(正如林仙儿说的那样,我知道遇到什么危险你们肯定是会保护我们而不是别人,)。
所以我们出发以后,红云表面上还是那样谨小慎微,暗中却很巧妙地拉近着她和我们之间的距离,她先以语言不通为了避免大家每次都听不懂我和她的谈话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为由,请求我让墨玉教她我们的语言,她想学我们的语言,理由合情合理,而且还避免和我有过多的交流让墨玉叫她,我自然不好拒绝,她学会说普通话之后,又以她对现在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出去后会很不方便为由,请求陆可琴对她讲讲外面的事情,陆可琴嘴上是说过狐狸精红云是杀死于梅的凶手不值得的同情,可心里对她还是有些同情的,自然也不好拒绝。
结果就因为人家两个合情合理的理由,我们两个人不好拒绝,导致了陆可琴这丫头和红云一路上叽叽喳喳说了很多的话,在无形之中陆可琴心里已经把她当成了朋友。
这天晚上我们十点多出发,除了无形之中红云和我们之前的关系走近了很多之外,并沒遇到什么危险的事情,凌晨两点多的时候安全出了城池水井下的这条河道,來到了有幽灵船航行的那条暗河上。
出來后我们看见城池下的这条河流的确是暗河的支流,之所以支流和主河道上下落差会那么大,根据河道分岔后地势突降形成一条巨大的瀑布來看,从城池下经过的这条岔道完全是大脑袋他们开凿出來的。
“郑爽,还去望天吼所在的那片河岸上等船吧。”我们知道主河道两边不是每个地方都有河岸,从岔道口转过弯之后,最前面的刘长腿放慢速度回头问道。
我冲刘长腿摆摆手,示意可以,让他前头快走,竟管我们之前乘坐巨轮经过时沒发现这里有条支流,但支流和主河道是平行的,很容易判断到望天吼所在的那片河岸的距离,也就是说我们至少还得飞行三四个小时才能休息。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四个多小时后,我们又回到了望天吼所在的从山体上延伸出來的这片河岸,虽然驾驶遁甲飞行不用费力气,但差不多一天一夜沒有睡觉,大家都感到特别的疲惫。
查看过河岸上沒有危险,望天吼还是我们第一次看到它时的那个样子,我们來到曾今扎过帐篷的地方,卸下包裹装备,大家一起动手,做饭的做饭,扎帐篷的扎帐篷,忙活了不到半个小时,饭做好了,一切也准备就绪,大家吃过饭,我、陆大川、刘长腿三个人安排好值班站岗的顺序,然后该值班的人值班,该睡觉的睡觉,一夜无话(准确地说应该是一天,)。
转眼到这一天下午五点多,大家都睡醒了,吃了点干粮,陆可琴、林仙儿和红云三个人和我们打过招呼又钻进帐篷,这时陆可琴和林仙儿和墨玉相处得都已经很融洽了,她们进帐篷并不是还要睡觉,而是要赖在“床”上说悄悄话,三个女人嘀嘀咕咕的,不时传出笑声,具体说什么却听不清楚。
也是在这时我知道了红云从一开始求我让墨玉教她说普通话就是别有用心的,我下巴向帐篷扬了扬对陆大川说:“恐怕到了下一站下船的时候,沒办法不让她跟着了。”
陆大川抽着烟说:“跟着也沒什么不好的,她俩好久沒这么开心过了。”
刘长腿扭头竖起耳朵:“你们说她们三个人这么开心,在里面说什么呢。”
想起当初的“美男计”,我对刘长腿玩笑道:“你不单单是好奇她们说什么吧,用不用我给你牵线搭桥。”
刘长腿鄙夷地看了我一眼,撇着嘴说:“我现在什么都无所谓,你不害怕有人拧你耳朵就去吧。”
“狗日的,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抬腿在刘长腿屁股上踢了一下。
陆大川笑着拍了拍我肩膀:“说句心里话,可琴这么些年被我们给惯坏了,以后遇到什么事你多让着她点。”
我点点头,心里说,我嘞个去,我已经够让着她的,还要怎么让。
这时刘长腿把手指放在嘴上“嘘”了一声说:“你们听,河里是不是有动静。”
我侧耳凝听,河流声是有些异样:“你俩快叫她们在石头后面躲起來,我过去看一下。”说话间我站起來,屈膝借力凌空掠到河岸边,低头向下望去,看见河面下正有一个庞然大物升起來,根据水里明亮的光芒判断,是大脑袋他们的飞碟,正要转身对陆大川做出警告,让他们做好战斗准备,水面下的飞碟冒出來一半便停止不动了,并且飞碟边上的打开了一道门,从里面露出來一个沒有带头盔的大脑袋,我感觉如果他们是來对付我们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就伸手微微遮住飞碟发出的刺眼光芒,仔细去看露出头的大脑袋的样貌,一看之下发现是昨天我救过的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