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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连的九班长,是个尖嘴油滑的家伙,在全连之中,他是少有的不吃亏的主儿,吃过了午饭,为了不让班里接到其它的任务,他又带领着全班的这几个人,来到了炊事班,打算进行择菜,收拾锅具。
看着手下的新兵,收拾白菜是相当的利落,九班长气就不打一处来,‘你说说你,这么大的帮子,你就往下掰呀,这不浪费嘛,行了行了,不用你了,你们两个去那边打点柴和去呀,记住了,太阳不下山,不准回来,’
张老兵很能理解九班长之意,带着一个新兵就走了,两人走到了一个深沟处躺了下来,他们也就半醒半睡着过去了。
走了两人,九班长觉得人手还是很多,可一时还是找不到打发战士的方法,他也只得放下了手头的活计,去找司务长吹牛b去了。
七连连长和指导员,是在午饭后出发的,他要检查一下全连的阵地挖得怎么样了,第一天的进度要比想象的快上许多,原本48小时完成的活计,如今已经干了差不多有一半了。
‘我看还行啊,战士们都干得很起劲,看来咱们连可能是干得最猛的了,’指导员是个乐于安逸之人,只要是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任务,他就认为可以了。
‘以前是可以,不过现在不行罗,新营长上任三把火哟,营长是参加过老山前线的人,我想咱们营的其它连,也不可能比咱们的差,哎呀,我差点忘了,咱们的连隐蔽部还差了一个观察员哨位呢,’七连连长拍了一下子自已的脑门儿。
‘是呀。演习教案之中,是说要有观察哨的,那叫哪个班去挖呢?’
‘去炊事班那边看看好了。看九班完事没有,要是完事了。叫他们班挖,九班长是个尖货,踢一脚一动弹,你不踢他,他根本就不动步,’当连长指导员行至到炊事班这边时,正好看到了九班长叼着烟卷,和司务长聊得正酣。
‘我说什么来着。九班长!’
‘到!’
‘过来一下!’
‘是!’
‘连长,您找我有事啊?’九班长嬉皮笑脸地说道。
‘分配你的任务,你都忙完了呀?’七连连长脸色平缓。
‘啊,还没,这不帮炊事班的人择菜呢嘛,我们排长说了,一人忙完了,我们去帮七班干活,排长要挖一个排指挥所,’九班长不愧是两面光之人。与其说被连长派到别处去干活,还真不如到本排的阵地上帮忙,那样还能在三排长的面前。讨个好印象。
‘我才从你们排那边过来,排指挥所挖得差不多了,这样吧,你带上你的人,去连隐蔽部那边,在后头15米处,给我挖个观察哨,择菜是炊事班的活呀,要这么多人做什么。快走,痛快点啊。我要在晚饭之前,看出成果!’
‘啊!晚饭之前呀。这么紧张啊,连长你看能不能给我们多延长点时间呀,’九班长知道这观察哨虽小,可也不是个好弄的活计,一下子也只能上两三个人,人多了反倒是用不上。
‘延长时间?好啊,你去找营长说去呗,营长要是说,你们七连可以搞特殊,我就容你时间。’
‘我哪敢呀,好,我现在就去挖,’九班长派出了两人,一人去叫深沟打柴的张老兵,一人去叫了郭小松和胡老兵,让他们把枪扛到连隐蔽部来,那里‘背风。’
工事的挖掘,不在于你力气有多大,更加在于的是天份,一连换了几个战士,仍然动作缓慢,郭小松也就自告奋勇地接受了这个任务。
‘你们都看着点,这就是你们班副,怎么样,服不服,看这一步一动的样子,可真是那么回事啊,看这沿壁整的,跟刀切的一样,多顺溜,’九班长本人不干活,但他会加以‘点评’,只要是郭小松一战备锹下去,他总会称赞一番。
正如七连连长所说的那样,刚到天黑,三营营长狄雷就视察起了他们的阵地,每隔两米,就会有一根蜡烛点着,七连的战士,还在晚饭之后,加班加点地忙碌着。
‘这壕宽是几米?’狄雷刚一跳下战壕,就看出了问题。
七连指导员和连长相互看了看,没有人敢吱声。
‘谁是排长?这是几排干的活?’直接定点到人,营长狄雷喝道。
‘我是排长,这是我们排的!’没有办法,见没有人应答,一排排长只好站了出来。
‘七连长,我开会时是怎么说的,战壕的宽度是多少,重复一下!’
‘是,营长说战壕的交通壕是最少三米宽,得并排行进三人,普通堑壕是二米到二米五!’七连连长害怕自已说的有差错,还用手电看了看自已的笔记本。
‘排长,你告诉我,你这里是多少?’
‘营长,上头下达的任务是48小时内完成,我们只挖了一多半,我想等天亮了以后再拓宽来着,’一排长犟起了嘴。
‘还tmd的曰曰,48小时是红军指挥部定的时间,那是最后时间懂不,我们营的时间是24小时,现在是演习,要是真正到了实战,敌人进攻起来怎么办,你挖这么窄,还真不如不挖呢,仗打起来了,战士们还好跑,这么窄能过人嘛,我记住你了呀,你是一排长吧,我走之后,立刻进行整改,懂不,明天早上,我还要过来检查的!’狄雷在众人面前,显得很是霸道,就连一旁同行的营教导员都觉得,营长说的话太重了,在战士们的面前,不给他们排长面子,这在和平年代是少有的,
七连存在的普通问题,仍然是壕宽狭窄,狄雷也懒得一一训斥,直行走到了‘连隐蔽部。’
‘这屋是谁指挥挖的呀?’带有伪装网的指挥所,不光是宽度还是深度,特别是新砍伐下来的树干。可说得上是立直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