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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战地医院’的刘雪华,好象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她不再忙于整天做外科手术,而是把需要她做的手术全都推了,留给其他的军医们做,这让人很不理解,作为‘手术狂’的她,为什么不拿手术刀了呢,这让众人很是不解。
不做手术,自然有刘雪华干的工作,作为‘战地医院’的政治协理员,她取代了郭开山的‘总管’位置,郭开山则沉醉在‘打仗’之中。
每天早起,郭开山依旧要上下山跑上一阵子,吃过早饭后,他总会先来到‘中原排’,在那里和战士们一顿探讨,聆听他们所讲的战斗故事,他就象一名战地记者一样,时不时的提出他的问题,他提出来的问题很是专业,有时没有人能回答得上,但是经过一段时间后,这问题总归能解决到,往往战士们都以完美的回答了郭开山所提出来的问题,引以为傲。
从山下学要的知识,转到了山上,就成为了郭开山的‘用武之地’,他总会带着王凯,把‘战地医院’的四周,布置得象个阵地一样,这形成铁桶一样的‘外围阵地’,令当地的村民们都望而却步,他们都不知道这医院要干什么,是不是要打大仗了,渐渐地,村民们没有大的事情来,也就不走‘中原排’这边下山了,他们宁可绕行远路,就当这‘战地医院’不再存在在他们的‘神仙山’上了。
在郭开山的帮助下,王凯也找到了事做,本来他僦是个很好的学生,脑瓜灵光的狠,对于《战地学》的书籍,他更是废寝忘食的苦读着。慢慢地,骚扰张护士长的时间就少了,令他没想到的是,虽然他见张护士长的次数少了。张护士长对他的态度不但没有变坏。反倒是变好了,对他说话也不大吵大嚷了。流露出来了淑女的形象,她更美了。
y国特工人员的不断窃探,一连让‘中原排’的战士堵在山脚下三四次,抓获了几名特工不算。还得到了前指情报部门的表扬,有了功劳,自然会有人立功,就在‘中原排’调到‘战地医院’不久,排长于洋往下,包括于洋在内,有五人都荣立了‘个人三等功’。这不费一枪一弹的,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落到了‘中原排’的身上,‘中原排’的战士们就更起劲了。在山脚下设定了栏杆,只要是有车辆经过,必须要通过检查,郭开山看在眼里,也是一阵心喜,这军功章比什么样的政治教育课都管用,它象征着光荣。
‘中原排’立了功,山上警卫排的人员们,又一次失落了,以前在靖北都想大干一场的他们,看着本应该是他们的活计,现在换成了‘中原排’,唠叨声不绝于耳。
“真tmd太不公平了,大伙从边检站调到靖北,历经了好些子磨难,才又跟着郭队长来到这边境,本想杀伤立功来着,没想到敌人毛都没见着一个,现在可好了,眼看着山脚下的人立功,可咱们呢,啥时候是头啊,”一名副班长的话,说出了警卫排人员的心声,大家都在怨天尤人,士气立马就下降了许多。
战士们之间的聊天,自然不能让当官的知道了,王凯现在还沉浸在当将军,指挥千军万马的梦想当中呢,可是郭开山的警卫员张飞,他可是时常和警卫排的这些人一起聊天的。
“瞎bb啥,干啥子不是干啊,立功是好,不过也有风险不是,就好比我先前的那个连吧,一场阻击战下来,全连死了一半,最后排长代理连长,和y国鬼子接着打,这人立不立功就是个命,你命中注定,能活着回去不好啊,”张飞也是‘中原营’的战士,他自然要替山脚下的人说话了。
“你能,大机枪手,大班长,还立过三等功,你可是可以衣锦还乡了,你哪晓得我们呢,我们整个一个排,都是tmd的后娘养的,先前跟着的边检站的站长,突然间成为了叛徒,听说前阵子还来过咱们战地医院,我是没看着他,我要是看着了,第一个就把他捉去领功,”战士们之前越说越有劲,有的人都从事先修建好的地堡里钻出来了,只见大家坐在掩体之上,抽着香烟,逍遥自在的聊着天。
“都没事了咋的,咋这么有空呢,该哪个地方待着,去哪个地方待着去,什么叛徒不叛徒的,和你们说了吧,刘宏来去,是队长让他走的,忘在当年的战友情份上,不想和他一般见识,”当王凯背完了一段理论之后,本想来工事前‘试吧试吧’,正听到众人在聊刘宏的事,对于刘宏,他可是有杀父之仇啊,光调到靖北跟了郭开山后,来自a城的专案组警察就来找过他好多次核实情况,他也是在材料中看到,刘宏是什么样式的人,敢情他对自已好,是为了报愧疚之情啊,如今的王凯,早已把干掉刘宏当成他的奋斗目标,不见则已,一旦见到了他,立马‘杀无赦。’
“老排,要不你和队长说说,把咱们也调到山下去得了,整天在这工事里猫着,大伙都烦死了。”
“调,调,就调你,看你闲得无鸡六瘦的,就应该把你调到炊事班里,整天让你来揉馒头,看把你闲的,平时和小姑娘聊天就不闲了呀,你小子我都看到你好几回了,你和护士班的那谁谁,整天眉来眼去了,当我不知道呀,我可告诉你,破事别让我抓着,要是让我抓到了你违返军纪,我第一个蹦了你!”王凯看着和自已多年的战士们,当哥哥的怜悯之情就上来了,这些同自已一样不受待见的战友们,有时想想还不如自已呢,毕竟自已是个副连职的军官,可他们还只是些‘大头兵。’
集合起了一个班的战士,王凯开始了他的演练,先是依靠阵地打‘防御战’,接着就进行了场小型的‘歼灭战,’直到把十几名战士累得满头大汗。没有力气后,他方才决定让大家伙休息一下。
“我说王凯排长,你玩过家家呢咋的,我咋怎么看。也不象是在打仗呢。”一个步兵班的班长,又是战斗连的轻机枪手。张飞经历过的战役不下十几场,可场场都是以命搏杀,往往没等你出汗呢,要么就是你倒下。要么就是敌人倒下,就算是流汗,流的也都是些冷汗。
“咋的,张老班长,你有空给咱们指点指点呗,”王凯认为自已的演练并没有什么毛病,但是当他看到张飞对这事如此不屑一顾时。他要听听他的看法了。
“排长,我不知道说的对不对啊,你的兵力吧,本来就少。一共也就是这几十人,要是以班为单位的话,这么大的地域,你能防守下来呀,你建的工事倒很好,我也知道,是山下‘中原排’的风格,可是光有这工事有啥子用啊,就好比你这主峰吧,里里外外就两个人在那把守,有一个上厕所的吧,另一个人能看得过来呀,由山上向山下射击,有倾斜度还可以,可是要是敌人徒手攀岩呢,我想这子弹也就不好使了,关键时刻还得用大石头,咱们老祖宗当年的滚木雷石不就是这意思吗,”张飞的见解语出惊人,弄得在场的人都傻呆呆地站在原地不动。
‘张班长,来,抽支烟,你刚才说的很好,我记一下啊,’王凯也认为张飞说的太对了,于是从挎包里取出了笔记本,还不忘给张飞点上一点好烟。
对于王凯对自已的尊重,张飞是看在眼里,佩服在心里,他以前也跟过几个排长,大多都是对待战士吆五喝六的,可是这王凯不象这些人,他对人很是随和,从不轻易发火,他带的警卫排的那些兵,都把他当成兄长看待,在对待自已方面,他更是从不以军官自居,每次说话,都是‘张班长’或者‘张老班长’,这让原本不爱和军官当成一牌的张飞,也爱和王凯进行接近,既然看到了问题,他不能不说,郭开山虽然是这里最大的官儿,但他也只是懂‘纸上谈兵’,没有实战经验,自已则不同,多场战斗下来,他的轻机枪下,让好些y国鬼子都喝了‘孟婆汤’,要不是连里的立功名额有限,他早就立‘二等功’提干了,也不至于只混了个‘个人三等功。’
张飞的‘防御战’水平,果然理解多种多样,当他带着王凯来到几个‘必争之地’时,王凯才深刻的了解到,什么叫作‘实战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