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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锐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何宁的,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喜不喜欢何宁?但这都不妨碍他对此的错愕与苦闷。当初韦宽的一句戏言却在他心里落地生根,私下里他也不是没臆想过:自己娶了何宁,接着何进的权势打造自己的班底,然后出镇一方……醒来后还会感到好笑,又对自己会这样利用何宁而羞耻。可现在,自己就连臆想都不能了。何宁是怎么想的?她对自己有好感吗?自己会不会是单相思?
说起来丢人,陈锐前世活了三十年相亲是有过几次,可竟没有像样的谈过一次恋爱!根子里他还是非常的单纯天真,也有着少年人的妄想,他决定无论如何明天要到何府一次,亲眼看看何宁现在过得怎么样。
第二天何府门前,陈锐踟蹰良久,才下定决心走向何府大门。此时,何府还没有后来那样门庭若市,排了一会队就轮到他,陈锐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就是天然居的老板,只说是故人之子,前来拜访何舅爷。不料门吏见多了这一招,见陈锐语中含糊,断定他是假冒的,死活不给他通报,偏偏陈锐没带多少银子,结果就这么僵持在那里。
门吏烦不胜烦,威胁要抓他去见官,来往的人对他们指指点点,语气里满是鄙夷,让怀着为崇高爱情而来的陈锐满脸羞红。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这是闹什么?有没有一点规矩?”门后传来一声沙哑的训斥。
陈锐看清来人,眼中一亮,一手甩开门吏,快步走到来人身前:“张管事,不记得我了吗,我陈锐啊?住河边客房的那个。”来人正是当初招待陈锐的何府管事。
“哦,原来是陈公子啊。”怎么可能忘了,张管事自问这双眼还没看走过眼,在何府接人待物一向准确,唯独陈锐那次可以算是他生涯上的污点。为此他还担心了好几天,自己错把贵客当寒客,老爷会不会怪罪自己?虽然后来没事,但陈锐的相貌化成灰他也不会忘记了,“陈公子这是?”
“哦,承蒙何舅爷上次款待,在下无以为报,这不,这回寻了些稀罕物想献给何舅爷。”陈锐拍了拍抱着的包裹。
“公子不早说。你们怎么办事的?一点眼力介都没有,下次看到是陈公子,一律先通知我。”门吏还能说什么呢?唯有诺诺而已。倒是门口那些人掉了一地下吧,这谁啊,看着是白身吧,就那身衣服看着也不想是富贵中人,怎么就能让张管事亲自迎接?何府门槛有多高,那可不是吹的,寻常一郡太守见了张管事都要陪着笑,这小子何德何能?
羡慕嫉妒的,愤愤不平的,当场就嗡嗡议论了起来。陈锐跟着张管事进了门去,却没留意人群里两道诧异、yin毒的目光。
“刚才那个是陈锐吧?”“公子,就是他,没想到他还是个人才,短短时间居然名扬洛阳。”这二人正是赵融、赵范。按理说以他们的地位早该被何进邀请了才对,可何进把整个南北营请了一遍,唯独漏掉了他们还有几个同样的世家公子。何进是吃够了清流和世家的眉头,自然不想拿热脸去贴冷屁股。这下他们可慌了,被邀请和不被邀请的在军营里明显就要分为两个派别,别人才不会管何进是因为什么不请他们。偏偏赵融他们还不好再用一些手段来对付这些有二心的,人家可是明明确确的投靠了何进,惹恼了皇帝的大舅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无论是要与何进打好关系还是安抚手下,这一趟还真必须来。
赵融若有所思道:“你说,何进不待见我们是不是因为他在其中作祟,你也看到了,他看来与何府关系不一般啊。”他们还没搞清何进这么做的原因。
“这个——”赵范也说不准。
赵融本就没指望他能说什么,只是盯着陈锐的背影,面seyin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