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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老实说你得了人家什么好处?”陈锐听父亲似笑非笑的说。
“大兄,看你说的,我什么人你还不知道?他们求到咱们,我总不能不帮啊,再说,我是真的喜欢那几个小子,到时候你看了就知道了。”感觉被冤枉了的二叔顿时不平的嚷嚷了起来。
“哈哈,听你这么说,这几个小子看来还真是了不起了,我到时候可要仔细看看。”陈匡自然知道自己这个弟弟一副好脾气,为人也忠实憨厚,又爱提携后辈,适才不过是开个玩笑,不想他这么大反应,赶紧陪了句好话。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相中的,保准你满意。”听大兄夸自己保的人,陈固感觉比自己还高兴。知道这事算是成了,要知道他在家可是放了大话的,总算没有辜负人家,很是满意。之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压低声音道:“大兄,那你的事夏将军怎么说?”
父亲也正了正表情,道“说不准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像他们这种人做事,哪会一口说死?”
“不应该啊,要是夏将军真的是何公的人,怎么会连个越骑司马都拿不下?”
“看你说的,越骑校尉实际上不管事,司马等于整个越骑营最有权的,这可是京营,哪有那么轻松?”
“哼,谁不知道京营里有多少盘根错节的关系。即使做了司马,咱们实际上能掌握的还不是只有咱们这一个曲的人吗?”
“哼,你说的那是赵司马,我可不是软柿子。真要我做了这个司马,我起码能再争取到两到三个曲的人手,而且何公既然支持我当上司马,肯定还有进一步的计划,到时候我还有可能让整个越骑都听我的。”
“何公真有那么大本事?”
“人家可是天子的大舅子,你说有没有本事?”
嘿嘿,陈固这才明白过来,有点傻笑。
“好了,时候不早了,该去cao练士兵了,走吧。”
尽管心中有许多的震撼和疑惑,陈锐依然不吱声,有机会参与不代表可以发言。估计在两人心目中自己还是个孩子,没什么分量,说了也没什么效果,还会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像往常一样和士兵们一起做起了cao练,虽然这些cao练对自己没什么用,可身在军中就必须守规矩。边上有不少边军在看热闹,京营是大汉的门面,确实要比一般部队来的严格,一直到现在还坚持着早晚的cao练。
陈锐的父亲虽不是什么名将,但也不是浮夸之辈,执令如山,带军不容懈怠,不压榨士兵还是做的到的,所以这支部曲对他还算忠心,战斗力也不错,在整个越骑也是数得着的,这也是他信心的来源。
cao练结束后,陈锐在营中转了一圈,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好去处,只好到凉州军营的校场去了。刚入教场,就听得一片呼喊加油,校场中心有人正在比武,被围的水泄不通。挤进去一看,不由乐了,原来一个年轻小将在对战两个壮汉,这场比斗看来已打了有一会了,小将看起来明显处于下风,只能靠着一些jing妙的招式在关键时刻扳回局面,每当这时都会赢得一片喝彩。两个壮汉一片羞愤,明明比对方力大,又是以二敌一,却打成这样子……看起来好像自己占优势,但两人却明白没什么奇迹的话自己输定了,因为自己是攻方,体力消耗大于对手,两人已感到越来越力不从心,而对手丝毫不显疲态。直到这时,两人才明白人家一开始提出以一敌二是早有预谋的,对面身手敏捷,招式jing妙,自己这边人数少于三人,形不成合围之势是拿他没办法的。但他力量不足,也很难打败任何一人,这场比斗一开始就注定了是一场消耗战。对手提出以一敌二,两人为了面子就必须要主动攻击,这一切都是敌人设计好的,想到这里,两人不由有些丧气,下手就更没章法了。很快局势斗转,小将抓住对手一个破绽,一记贴身撞击倒一人,趁另一人心急来救,下盘不稳时再将其放倒。这一番动作干净利落,又引得众人喝彩。另外两人则狼狈地挤了出去,在众人的嘲笑声里逃窜。
“韦哥威武,韦哥厉害。”底下起哄的不少,还有大肆嘲笑的,一片纷乱。那小将嘴上连称不敢,面上却是一片得意,然许多人看着不爽,真想在他那小白脸上抽一巴掌。那小将倒知趣,趁没人反应过来上台请教,赶紧下来,这一次胜得侥幸,表面上的轻松是假的,自己真的也吃不消了,不下来找打吗?
陈锐听着别人的叫喊,笑的一阵胃疼。上前把那小子抓了出来,挖苦道:“叔浩,好身手啊。”
“陈兄你就别取笑我了,我有多少斤两你好不清楚。”那小将姓韦名宽字叔浩,回头一见是陈锐,顿时叫苦连连。
这小子是长安人,在陈锐病居长安时认识,见他练武时上来搭讪,一来二去就认识了。他是个庶子,家中虽富却不受待见,早想自己出去闯荡,和他打了几场很是佩服他的武艺,就随陈锐一起前来参军,倒是个不怕死的。不过京营不是那么好进的,只好先进了边军。
陈锐把可能打仗的事和他说了,又提到他们越骑营要招人的事。这小子两眼放光,揪着陈锐的袖子不放:“奋略,你这回可要帮我,呆在这边军真心前途不妙,我可是跟你一起参军的,也算是你的人啊,我要是混得不好,会影响你的声誉的。”
陈锐见这小子嘴里不干净,把他甩到一边:“去去,我想帮你,你也要争气才行。回头再教你两招,你要是这次能立点功劳,事情就好办多了。”
趁着这会功夫,周围的人都认出了陈锐,纷纷起哄道:“陈哥,上去露两手吧。”几个原本要上台的也都纷纷停下脚步,左顾右盼,一副我才没打算上台的样子。
“不了,我看看就走,你们随意。”陈锐挥了挥手,带着韦宽向外走去。
众人这才松了口气。原来陈锐因病来迟了两月,错过了前次战斗。不过其他人可不这么认为,都觉得他是怕死,故意拖延,甚至连他父亲都有这些想法。这还有什么好说的,陈锐自持武艺不错,挨个和他们打了一遍,越骑上下两百号人竟没一个在他手下撑过十个回合的。这下连旁边凉州营都惊动了,有不服气的也前来挑战,这回更惨,连撑过五回合的都没有一个,却是他终于借着前几天的比斗突破到了暗劲的层次。众人这才都服气,从此对他恭敬有加,更因为陈锐一直使着一杆长枪,还送了个“枪王”的名号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