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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月9日黎明时分,此时还未过河的有第师团的野战炮、辎重、工兵联队及两个师团一些零星人员,担任掩护的是第骑兵联队和一个刚修复的暂编战车中队;而进攻的是利用黑夜接近、黎明前潜伏在南翼的5军主力,从北面急弛而来的新骑4师,和利用黑夜掩护、从高空飞过日军头顶,此时突然出现的个sb-2快速轰炸机中队。不可避免的、早早赶来‘值班’的日军战斗机和轻轰炸机被大群骑兵规模庞大的冲击吸引扑向北面的新骑4师,但分散而快速的骑兵急驰在最大限度上削弱了空军轰炸和扫射的威力,从而掩护了步兵乃至空军成功接近未过河的日军。
6时分,6架轰炸机后发先至突袭横跨青龙湾河上的五座浮桥,而本该盘旋其上的日本陆军航空队只有4架95式战斗机拦截,地上也只有0多门高射炮开始射击。于是在稀稀拉拉的防御火力背景中,4架轰炸机横穿日军渡河区投下00多枚00公斤炸弹,将五座浮桥全部付之一炬,另2架不幸被日军击落。但此时空中局面对**并不算全面有利,因为后续跟进的混编机群已经被第2飞行联队的几十架95式战斗机在北平上空拦截,伊6不善格斗而95式最善格斗的特点在双方遭遇被格外放大,虽然27重机枪以迅猛的火力拦截打的多架日机冒烟,但随着日机冲入编队,**轰炸机纷纷弃弹折返;最终结果只能是**连连被击落、落荒而逃。
地面战斗则截然相反,训练有素的新骑4师在石玉山率领下付出00余骑伤亡代价、分散冲过日军的轰炸和扫射后,就如入无人之境、滚瓜切菜般杀过正准备过河的第辎重联队,前头用马刀砍杀,后队用驳壳枪和手榴弹扫荡,打的东京师团的辎重兵和随行的棒子们四散溃逃。第骑兵联队(缺轻战车中队)的骑兵和摩托车中队从东面赶到总算救下了部分残余的辎重兵但把却自己陷进晋绥军骑兵围杀当中,几百骑兵被两千多骑兵打的七零八落,摩托车中队的车载机枪虽给**带来不少伤亡,但最终以第骑兵联队主力00余人覆没和相等数量的**伤亡而告终。
南渡河地段上,离的最近的、4师各一个团在周光烈指挥下对第工兵联队发起了进攻,作为工兵联队主要依靠的十几辆修复战车组成的暂编中队刚一开火就被不断贴近发射的破甲拳炸成破铜烂铁,侥幸存活的战车则赶紧倒车向中间第炮兵联队方向撤退,上千名工兵及几百个棒子就被华丽丽的无视了,只配有少量步枪的日军岂能抵抗近5000**的进攻,一瞬间就被扫的不知去向。
然南北两个联队的损失还是有点‘价值’的,从中路过河的第野炮联队利用这点时间将火炮从行军状态转成作战状态,只不过位置就有点尴尬了,防线更无从谈起。所以当晋绥军和东北军收拾完两侧的日军杀向中路时,第野炮联队只能用毫无遮掩的、错落放列的40多门野战炮、榴弹炮以近乎平射的松散队形迎击**的进攻。见状石玉山和周光烈立即疏散队形,骑兵和步兵都以宽松的散兵线冲向有炮缺枪陷入窘境的第野炮联队。炮兵们以最大速度发射,打的也以最快速度推进的东北军步兵不断被炸飞,但北侧的骑兵以更快的速度冲锋,使朝北的大炮只来得及发射-4发后就陷入和**面对面的困境,担任警卫的日军用步枪挣扎了几下就被马刀、驳壳枪和手榴弹打倒一片。随着东北军从南面杀入日军阵中,连续不断的爆炸声响起,宣告了第师团这上万人马(含000棒子)的全军覆没,而随后数百名东京混混跟着棒子一起投降的场面把跑到河边观战的冈部直三郎气吐了血。
河西的第师团官兵不愿隔河向投降的东京老乡开火,在冈部等人注视下勉强射击的也敷衍了事,子弹和炮弹不知飞向哪里。郁闷的冈部只能呼叫航空队帮忙。于是这场短暂而有点滑稽的战斗就以日军的炸弹爆炸把中日韩三方一起打散炸跑,把几百辆日军车辆、几十门大炮一起炸没了收场。烟雾弥漫之中,第师团丢掉炮兵、工兵和辎重兵后,冈部只能请安冈第战车师团均出点物资对付着过,虽然两个师团主力都还在,但第师团严重缺乏补给导致天津自然不敢轻易接近了,安岗只能率领部队沿河掩护侧翼、南下塘沽寻求补给去了。
不久之后莜冢义男的5万大军前锋推进到杨村,强大的重炮群扫过运河和永定河对岸空无一人的**阵地。眼见轮番有上百架敌机在天津附近盘旋,不断对暴露的**施以轰炸和扫射,而**的空中、地面反击寥寥,张自忠再郁闷也只能鸣金收兵,仗着大运河、永定河、大青河之阻,**冒着敌机轰炸迅速南撤脱离战斗,而割裂在北面的于学忠部只能跟着傅作义向西北山区撤退。这场因日军进攻、最终却暂时丢掉北平的会战就这么虎头蛇尾的结束了。
9日傍晚,莜冢义男率军进入已基本成为废墟的天津,终于救到山下奉文以下几千残兵败将;至2日恢复天津和塘沽之间联系后华北日军转入大休整;而**方面傅作义还控制着北平,使武汉国府有机会继续大肆宣传,气的日军上下直跳脚,但限于华北主力疲惫不堪,南下关东军规模不足以单挑收复北平,日军只能在天津至塘沽间生闷气。
石门第一战区司令部
“子安怎么不回武汉?”张学良一进来就见我安稳的躺在他的躺椅上闻着茶香问。
“汉卿想赶我走啦?”我笑了,“好像有点过河拆桥的嫌疑啊?”
“呵呵!”张学良也笑了,“现在武汉可热闹了,各方都是攻来闹去的笔墨横飞,不少‘道貌岸然’的大佬因私生活不检点都栽了,子安不想去参合参合?”
“嫂嫂好!”我站起来向门口说,惊的张学良一跳而起。
“哈哈哈哈!”我大笑。“上当了!”
“你真行!你回武汉怎么收场!”
“管我什么事?”我心中暗自盘算,来张学良对我出点子搞这下子也有所闻,那么异党应该也知道了,“反正是委员长和汪议长他们出面,呵呵。”
“子安,你老实跟我说,你到底想搞什么?”
“当然如你打听到的,搞臭、打倒异党领袖。”
“为何?不要告诉我说你是替那些人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