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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指导,恭喜你啊,又一次悬崖勒马,回头是岸。哈哈哈哈~”电话里传来孙继海爽朗的笑声。
杨师揉揉鼻子:“我太阳你。下场比赛对你们肯定要拿下,你到时候别默默流泪就行。”
孙继海又是一阵笑声:“哈哈,从中国人的角度,我希望你赢。但从职业球员的角度,你想都不要想!等来曼彻斯特我请你吃饭,不过要等比赛结束后。”
杨师:“大圣,那咱么球场上见呗。谁赢了谁请。”
“好,一言为定。”
曼城这个俱乐部对杨师来说再熟悉不过了,一年前他曾经带领醒狮足校的小队员做客普拉特巷进行友谊比赛。不过那时曼城的主教练还是凯文-基冈,而现在这个位置换成了前曼城的球员斯图尔特-皮尔斯。皮尔斯在球员时代还有过效力纽卡斯尔2年的短暂经历,算是和纽卡也有些渊源。
积分榜上切尔西、阿森纳取得胜利,积10分拉开了和后面队伍的距离。曼联与利物浦上轮战平,分别以8分和7分列第三和第四。纽卡斯尔也是7分并列第四、同时,赶上来并列第四的还有托特纳姆热刺和西汉姆联队。皮尔斯的曼城,取得了2平2负的开局,可以说,曼城的这次主场比赛对皮尔斯而言也非常重要。英超第五轮比赛将会在积分榜上再次进行一轮洗牌,第一集团和第二集团将会更加清晰。
“杨,我们这次是客场,可是你还要去看什么预备队的比赛,这样不太好吧?”罗德提醒到。
杨师看看日历牌,这场比赛的重要程度毋庸置疑。多少媒体等着看乐子了?这部《教练的辞呈》连续剧是上演悲剧的结局,还是大团圆结局完全取决于最后的比分。可是,预备队那两个刺头也得有人搞定啊——真是令人纠结?
“你为什么觉得这场预备队的比赛那么重要?为了那两个年轻球员,要是输了正赛,可得不偿失。”罗德看到杨师若有所思继续说道。
杨师点了点电脑:“从纽卡斯尔到曼彻斯特城市球场142英里,开车大概要4个小时。我第二天一早就出发。来得及吧?”
罗德耸了耸肩,做出了一个“你随便”的表情。这个年轻人骨子里的执着个性不是那么轻易改变的,不过也许做主教练正应该有点这样的个性。
“剩下的就拜托你了。老罗。”杨师嘿嘿一笑,老罗是罗德的新称呼,中文的发音听起来亲切也顺耳。
预备队教练文斯皮尔站在训练场边,昨天杨师给他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要亲自指挥预备队的比赛。
文斯皮尔放下电话还愣了半天,这不是抢我饭碗么?但转念一想,哦,这是为了球队里那两个刺头啊。这个主教练还真是精力旺盛,为了两个小p孩值得吗?
训练场内哈姆西克的刺猬发型还是那么显眼,预备队里的气氛也还算和谐。原本针锋相对的两个人渐渐平静了下来,不过还是不传球!文斯皮尔估计两个人的经纪人都跟他们好好谈了一番,希望那个中国人的到来能让两个人关系再缓和一点。文斯皮尔更好奇的是这个中国人会用什么办法?为什么选这场和曼联的预备队比赛?
————————————————意大利米兰————————————————
“师师,你觉得这件衣服怎么样?”刘云裳扭头问旁边的小猫。叫“师师”的猫正是那天晚上在家楼下捡到的那只。
小猫叫了一声,跳到床上眯上眼睛,显然对刘云裳的劳动成果并不感兴趣。
刘云裳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手利落的在西装上做最后的检查,每一个针脚,每一处贴合部位。这件西装已经到了完工的时候,等会就要送到老人的家中。刘云裳有些忐忑,虽然并不是第一次制作礼服,但总担心这件衣服不是老人想要的样子。
刘云裳曾经打电话给老人,打算把设计的草稿给老人看一眼,可是老人却说按照你的想法来做,到时候看衣服就行。
按照老人留下来的地址,刘云裳坐了好几趟公交车,还打了辆出租车才到达老人所说的地方。
下了出租车,刘云裳抬头望见一道高高的铁门,铁门两边是高高院墙。老头住这里?刘云裳又确认了一下地址,门牌号和纸上写的一模一样。大门的一侧装着可视的对讲机。刘云裳走过去按响了门铃。
“请问桑托先生住在这吗?”
“是的,您好,请问有何贵干?”一个彬彬有礼的声音问道。
刘云裳捋了一下头发,定了定神,在意大利、比利时遇到的事让她不得不把人心往险恶了想,这要是遇到一个贩卖人口的怎么办?“桑托先生让我为他做了件西装,留的是这个地址。您能帮她收一下吗?”
刘云裳的话音刚落,大铁门嘎吱一声向两边划开了,露出门后的甬道和一座喷泉,甬道两边是绿油油的草地和茂密的树林,一栋三层高的老房子坐落在道路尽头。
“请进吧,他还有点事情,请到客厅稍等一下。”
刘云裳向四周看了看,既然来了,总要跟老人有个交代。刘云裳掏出手机给奇诺发了条短信,这样起码安全有保证了。
刘云裳走到房子前,发现一个穿着管家制服的中年男人早已等在那里。男人朝她微笑了一下,然后打开房子的大门。
刘云裳发现宽敞而古朴的客厅里已经有六个人。和她一样,这几个男人手里也各自拿着一个衣架,从衣架的形状上看上面挂着的也是西装。
刘云裳心里又升起了一丝疑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几个男人显然也看到刘云裳,黄色的皮肤和一身t恤牛仔装让几个人诧异的对望了一眼。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弯曲的楼梯上走了下来。老人穿着一件花衬衫,下身是一条笔挺的裤子,一双擦的锃亮的皮鞋代替了那双脏的看不到本色的皮鞋。
“让各位久等了,你们心里一定充满了疑问。大概之前是以为为一个落拓老头子做一身勉强体面的晚礼服吧?”
一个大概三十多岁的男人笑着说到:“是的,先生,您看起来并没有那么落拓,而我刚刚知道另外几位先生和我一样都为你做了一身礼服。您一个人需要这么多套礼服?我想我们需要个解释。”男人指了指其他几个人。
老人挥了挥手:“来,我们换个地方说。”
跟着老人,几个人来到另外一个房间。刘云裳环视了一下四周,除了沙发和茶几,最显眼的是几个挂衣服的架子,上面零零散散的挂着几套衣服。如果搬开沙发和茶几,这个地方立马就可以变成跳蚤市场的衣服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