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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清晨第一缕曙光映上窗梗,穿过窗纸,透入床帏,便再没了睡意。习惯性的往身侧一看,男子双目闭合,眉心微皱,安安静静的睡在那。
难得他在。
是平日里思虑太多?即便是睡着,也会皱眉?
我轻轻侧身,忍不住伸手去抚平他皱着的眉头,手刚出被子伸到一半——
腕上蓦地一紧。
我微怔。
眼前男子,毫无预兆的睁开眼。
深黑如墨般的瞳,凌厉骇人的冰冷神情,不过一眼,瞧得人生生发憷。
冰冰凉凉的话:“你干什么?”
“我……”是怎样警惕的心思,连枕边人都防成这样。
我未料到一早上起来便是这样一番场景,看了看被他拽住的手腕,一时间不知道该什么才好。
上官若风见我不语,微皱了眉,将我手腕松开,然后才是漫懒的神色,似讽非讽的一句话,“你今日倒是起得早。”然后便掀了被子起身穿衣。
我坐在床上看着他穿上衣服系好腰带再踏出内室,本就是寻常动作,可就是觉得哪里少了些什么。
空空荡荡的床帏之畔,只有被褥还剩余温。
没由来的一阵失落。
目光瞥至房内桌上一双未缝制完成的小手套,好不容易才牵唇笑笑。
苏流觞来的时候,我与上官若风正在用午膳。
近来上官若风事忙,一连好几日都看不到他人影,难得的今日有空闲两人一同吃个饭。侍女们捧着一碟碟菜色正放上桌,房门开着,外头银装素裹,风卷寒雪。
白衣男子踏雪而来。银狐氅裘,手中挑一枚十二骨纸扇,眉峰微扬,洒脱的味儿,“呦,二位用膳呢。”
带着一身的寒气冷风入内,大氅挑落到一边,进了门就悠哉自在的往桌边落座,目光在桌上一扫,“嗯,菜不错。”
对这样的不速之,我向来没有什么好感。彼时,我冷冷看他,“谁准你坐的。”
苏流觞挑挑眉,目里璀璨如繁星,“阿汐,请我来还不让我坐,这可不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