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闲来无事偏生事(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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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之后大病,兄弟我高烧三是九度,晕忽中赶了此章,若有不周,希望大家谅解,明天继续努力。)

我有点发晕,不会是重名吧?心道:若真是那个历史上略有口吃的邓艾,那无论如何也要找到他。算年龄和铭心相差不多,是个极有价值的投资对相啊。

看我张大了嘴呆在那里,铭心、邓桦及一干士卒都大惑不解。

“先生!先生?”铭心叫了数声,我才收回神来,道:“一时失神,呵呵。”笑着掩饰了惊喜,道:“干定尽力而为,帮邓兄弟找到妻儿。”邓桦再次谢过我,一行人又继续路。

之后一路上我与邓桦及他手下这一列士卒也少了隔模,加上我的确没有太多上下身份的概念,所以加上铭心十二个人边走边谈到也不闷。

与众人聊过,我才知到下乌林这一路上并非我想像般平安,纵使曹cao大军数十万,但也无法在大江北岸处处设防,况且曹军兵马实为客军,相比东吴这地头蛇,无论地利人情均占不得优,因此虽有巡哨兵马,但却时常有遭袭情况,尤以这到下乌林一路,甚至前半月间,有运粮队光天之下受东吴及刘备军劫击之事,后曹cao惊怒,沿江加派水陆两军,才事有稍缓,但却不能尽止。

说到东吴水军,包括邓桦等一众士卒均叹吁不已。这一队十人中除了邓桦均为北人,身在南方无论天气食宿都不习惯,更不要说江上行舟交战,甚至有的往江边一站,见到滚滚滔流就已心慌目眩了。

照这一列中一个叫李忠的士卒讲:“以往泡在齐腰深的小沟里洗澡都他妈的头发晕,还坐船打仗呢,简直是放屁。”

许久不听粗口,听了李忠的话竟甚感亲切,一边摆手叫邓桦不要训斥他粗口,一边哈哈笑着道:“李兄弟快人快语,这话正是道出了南北之分,俗语说南舟北马正是此意,其实就算我这个南人,也只是不会晕船而已。”

一旁邓桦也道:“东吴水军之利,实在不是北方军队能够抗衡,若不是丞相收得荆州水军十万,想要南征实在困难。”

我听了微微点头,却心道:“纵然是有这十万荆州水军,且蔡、张二将不死,要想在一月之间强过东吴水军,恐怕也是妄想。荆州这十万人新降,必定人心不稳,况且同处江南,与东吴或明或暗必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尤其是中下级军官,以这样的军队想打败jing捍的东吴水军,跟本是不可想像,所以贾诩反对现在南征,蔡、张久练水军而不果,都是有一定道理的。”

从曹cao的设在中乌林的大营到张颌大营随不遥远,但也非一ri可到,况且我们这般边走边聊实同郊游,也谈不有什么速度,太阳西下之时正遇路边一空旷小丘上有处军马驿站,铭心便建意今晚住留于此,邓桦及一干士卒早已与我一片火热,且又无严令几ri必到,便都同意。

这是一个有六七间帐蓬,外围一圈简单寨栏的临时小驿站,两伙士卒,三两匹马,因离大营不远,平ri只为往来信使换马,或为像我们这般的小队伍提供饮水干粮而设,如同我们这般要夜宿的却是很少。

那驿丞查过邓桦递过的曹cao手令,便客气的请我们进了驿门。

不理会邓桦指挥手下并帮着铭心收拾帐蓬,我独自缓步到了这驿站中的最高处,举目四望。只见夕阳之下,晚霞似火,江水滔滔,隐约可闻,草树灌木,疏密错落,虫鸣阵阵,不绝于耳。

“先生,帐内已收拾好,请进去休息片刻吧,驿丞已去准备饭食。”

我点点头,微缕了下短髯,道:“铭心,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力气到是不小。那两个箱子也不轻呢。”

铭心清秀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道:“先生难道忘了,从前我还背过先生。”

我心下苦笑:“从前的事我哪里还记得?”只得装作恍然,道:“说来也是,铭心,不知你将来yu从何事?”

铭心听我问,神se间满是向往道:“如能像关侯或赵云子龙将军般勇武,死也心甘!”

我先是一惊,随后便苦笑,心道:“还真会选人,不过这难度着实不小。”

“还以为你志在文事,却没想到你更愿习武。”听我一说,平ri里嘻嘻哈哈的小子神se间竟也黯然起来,皱眉道:“习武所费颇丰,只曾学过一年。”

我知他定然又想到家中惨事,这志向之中也定少不了报仇之心。不由拍了拍他肩膀,却不知该如何劝他。

驿丞将饭食准备好,我却要他端到邓桦及一干士卒处,这让他甚为惊讶,我却不解释,带着铭心在邓桦等人的满脸惊愕、激动中走进他们的帐中。我见他们吃得实在简单,便让铭心拿些钱给驿丞,让他想办法弄些肉来。这一顿饭下来,众人自然吃得兴致昂然,几个兴情豪爽的士卒若不是有邓桦拦着,恐怕就差与我插草为香了。

饭后回到帐中,铭心不解又似乎有些不满的问我:“先生为何与军士共食?”

我捋了下胡子,放下手中之书,笑道:“世人有何不同?贩夫走卒、文人将相焉有不同?”

铭心想了想,似要说些什么,又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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