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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一下贞德?
这个沃尔夫冈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啊,自己昨天才算是把贞德给救回来,本来这件事柏舟就没有给太多的人说,西秦这方面知道这件事的也没几个人,外面的人,柏舟估计也就只有弗兰克一个人知道。
这个沃尔夫冈从哪里得知的,柏舟并不清楚,不过无外乎就是从尉夫那里得到的情报。毕竟,在巴塞尔驻守的西秦人,得到消息是肯定不会隐瞒尉夫的,而尉夫这人虽然一向小心谨慎,但是这件事情,在他看来不是什么非要隐瞒的机密,所以让沃尔夫冈探听了去,也是很正常的。
或许,柏舟可以想象的出,尉夫在信中得知自己这么“胡闹”,在营中大发了一顿脾气,然后凑巧被沃尔夫冈听了去也不稀奇。
“为什么,好像您不认识她吧。”柏舟说道,据他所知,贞德自打她出生起这近二十年中,别说“出国”了,就连离开她的那个乡村家乡,也只是近两年的事情,而她离开家乡,只是为了打败英格兰人和勃艮第人,至于在这场战斗中保持相对中立的神圣罗马帝国的人,没有道理会和贞德有什么接触。
“我发现公爵大人的问题还真是非常多。难道我必须认识她才能见到她么?”沃尔夫冈整理整理自己的衣领,像他这种出身高贵的家伙,是非常注意自己的仪表的,哪怕只是一小会儿的时间,哪怕只是风大了些,略微吹乱了他的衣角。
“这件事我做不了主,贞德只是我的客人,我无权去决定她是不是要见您。如果您真要想见她,我可以让我的侍卫带您过去,但至于她到底是见还是不见,就不关我的事了。”柏舟把话撂在这里了,贞德不是他们西秦的犯人,也不是自己的战利品,对于她的决定,西秦现在是尊重的,不会说强迫她做什么,哪怕,只是见一个人。
“万分感谢。”沃尔夫冈仿佛对柏舟说出这种可以算是不负责任的话并不感到意外。毕竟,什么叫“贞德只是我的客人”,这话只是嘴上说说,实际上,贞德并没有什么自由,和囚徒其实区别不大,西秦让她干什么,只要不触犯她的底线,她也就没有拒绝的理由,更何况,要她见的人是神圣罗马帝国的三王子,身份和地位,甚至还有权力都非常显赫。
实际上,贞德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这种聪明不单单指她在军事上的成就(如果一味把贞德在军事上成就归功于上帝,肯定是扯淡,可如果只是把她的作用单纯说是提高法兰西部队的士气,似乎说服力也不够,因为,谁都知道,尽管在冷兵器作战的年代,士气一种至关重要属性,但它从来不是决定一场战斗胜负的唯一要素,要知道,当初英格兰和勃艮第联军,面对法兰西王室连战连捷,士气也差不到哪里去,这就证明,贞德是一个天生的指挥官,尽管可能她还不够优秀,但最起码合格是没问题的,毕竟,一支部队如果只靠高昂的士气,沸腾的热血来作战,往往会死的更快。),而是说的她在为人处事方面也非常聪明。
先不说在东逃瑞士的这一路上,她一直很配合柏舟的决定,从来没有提出什么让柏舟为难的方案,就说现在在巴塞尔,虽然西秦人把她当做客人一样对待,但她心里清楚,如果自己真是一个客人,那自己早就提出要重回法兰西的请求了,之所以现在她还安安稳稳的在巴塞尔城中休息,就是因为她清楚,如果西秦想让自己回到法兰西,即便自己不提,他们也会立即着手准备这件事情,而如果西秦把自己救出来,是为了其他目的,那自己如果提出这种请求,只会让双方的关系产生裂痕而已。
这种无必要的裂痕,任何稍微有些头脑的人都会避免产生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