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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请安静,不要吵吵嚷嚷。”刘丙仁话语中带着吆喝和愤怒,使围观者立即缄口不言,现场上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刘丙仁吩咐李仵作,“你给本府查仔细点,看他身上是否有伤?”
“是,大人!”李仵作应了一声,开始解开朱由栩的衣衫,却意外发现他的腰带上挂着一块腰牌。李仵作解下腰牌,翻看片刻,递给站在一旁的刘丙仁,“大人,看来此人来头不小。从这块金牌判断,此人乃是皇宫要员。”
围观者听后,更是惊讶不已,目光集中在金牌上观看。刘丙仁接过金牌翻看一会,道:“从金牌上的印记和他的服饰判断,他不是外臣,也不是大内高手。有可能是哪个王府里的小王爷。”
公差们听到刘丙仁的话语,满腹狐疑,议论纷纷:
这个说:“王爷金贵之躯,怎会单枪匹马浪迹江湖呢?”
“是呀!如此身份,没有保镖跟随?实在让人质疑,难以置信。是否是冒牌货呢?”那个道。
另一个说:“王爷绝对不会一个人私自出离皇城的,依我看,此人一定是江洋大盗,从皇宫里盗取出金牌;然后又遭大内高手追杀,落到此处。”
“既然这样,他身上为何没有伤痕?而且不单单为偷一块金牌而送了身家xing命吧?我认为一定另有原因。”还有一个公差发表自己的言论。
“好啦!好啦!在没弄清楚此人的身份,请诸位不要妄加评论?继续看仵作检查。”刘丙仁转过身,向众公差和围观者摊了摊手。
李仵作继续检查朱由栩的身体,当他的手从上下移时,在朱由栩腰眼处触及到一个硬邦邦软绵绵的东西,他伸手从朱由栩的衣衫下掏出一个包裹,对刘丙仁道:“大人,这里有一个包裹,重量可观,一定有珍贵物品。”
“快打开来看看。”刘丙仁传下命令。
李仵作不敢怠慢,将包裹放在地面上,一层层解开,里面却有两身崭新衣裳。当李仵作放开衣裳时,却发现有十锭银元宝。他拿起一锭元宝翻看着,却发现元宝上刻有字迹,惊讶道:“大人,这些银锭乃是皇宫里的,上面刻有‘刻有皇家专用字迹。’但此人身上毫无伤痕,却又浑身血斑,具体身份不得而知。”
说着,将手中银锭递给刘丙仁。
刘丙仁接过银锭翻看一会,又拿起衣裳辨认一会,作出判断:“从这衣裳和银锭观看,确实是皇宫之物。但身份不明,本府不敢妄下结论。”
这时,袁师爷插嘴道:“大人,依卑职之见,将此人抬到府衙大堂审问,不难得出他的真实身份;是好是歹,有待定夺。”
“嗯,这是最好的办法。”刘丙仁点了点头,吩咐众公差,“将此人抬到知府大堂候审!”
“是!”有两名公差上前抬起朱由栩便走。另一名公差提着包裹跟在后面。
刘丙仁、袁师爷、李仵作和其他公差,也打道回府;市民们有的散去,有的尾随在众差役后面,去知府衙门前看个究竟。时间不大,众公差簇拥着刘丙仁、袁师爷一行进入公堂,群众被拒之门外。随即,刘丙仁坐于公案桌旁,朱由栩的包裹放在案桌上,袁师爷立在刘丙仁的身旁。朱由栩放在大堂中间的地面上,其他公差手持水火棍,分立大堂两旁。
刘丙仁瞅着昏睡不醒的朱由栩,吩咐两名公差,“来呀!端盆冷水将这个不明身份的家伙浇醒,看他是什么来路?”
“是!”两名公差应了一声,穿过廊道,进入后堂。
时间不大,一人端来一盆冷水,其中一名公差将一盆冷水朝朱由栩的头上浇下来。朱由栩被冷水一击,悠悠醒来。他长舒一口气,仍然眯着双眼,自言自语道:“啊呀!这一觉睡得好长、好舒服、好自在哦!”
“呔!”刘丙仁一拍惊堂木,大声喝斥,“大胆狂徒!此时在知府大堂上,目无王法,竟敢口出不逊,蔑视公堂。你是何许人物?为何有皇宫服饰和皇家专用银锭?你身上血迹又从何而来?快如实招来。否则,打你皮开肉绽,遍体鳞伤。”
刘丙仁的话音刚落,侍立公堂两旁的众公差,手持水火棍一起敲击地面,发出“咚咚咚”之声;以此示威。在公堂外的市民伸头探脑张望着,并交头接耳,指指点点,轻声议论。
朱由栩的头上、身上被泼得湿漉漉的,微睁双眼环视一下大堂内的情景,往事在头脑里酝酿着,回忆着,心想:“我与众王兄遭阉党迫害,撤出王府,在正阳门被御林军、厂卫围困,从ri头偏西,战到玉兔东升。正值筋疲力尽,难以招架之际,在一阵电闪雷鸣、狂风大作之后,就像做梦一样,迷迷糊糊,昏昏沉沉,记不清是怎么回事?为何又躺在官府大堂上受审?有关自己的身份,他们可能不知道,更不知堂上坐的是否是阉党一伙?如果我说出真相来,有可能会掉脑袋。不如来个装疯卖傻,他们得不到真实情况,也无可奈何我。”
想到这里,他不声不吭,不作任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