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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穷一听白兰花喊“弟弟”,心里就颤了颤,又想起昨天昏睡时作的那个梦,脑袋里嗡嗡直响,左穷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眼前的白兰花,说:“呵呵,姐,你真好。”这‘姐’叫的真有些不自然的……
白兰花眨了眨眼睛,对左穷笑笑说:“你这一生病我还真有点不习惯,我记得咱们从认识开始你好像就没生过病,你一直都活蹦乱跳的,这次怎么搞的呀?”
左穷听了哭笑不得,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着凉了吧,前些天下面的领导请去金……”说到这儿左穷有些尴尬的止住了口,心中暗骂自己多嘴,和一个女人说这些干什么。
白兰花似笑非笑地看着左穷问道:“是吗?老实说,是不是在那里干坏事了?”
左穷无奈地说:“我干坏事?你觉得有这个可能吗?”
白兰花笑了笑,打趣道:“不要装得和我很熟,我会很不习惯的!”
左穷一听白兰花的话,感觉一阵头晕,气笑的指了指。
正在左穷想对白兰花说什么的时候,雯雯敲了敲门,然后把门推开,走到左穷的床边说:“哥哥,我有事先出去一下,让白姐姐先陪陪你吧。”说完,雯雯对白兰花笑了一下说:“白姐姐,你在这我就放心了,药和体温计都在床头柜的抽屉里,过一会你在给哥哥量一下体温,要是温度还没退下来,你再给哥哥吃一袋退烧药,感冒药刚才我已经给哥哥吃过了,用不用再吃了。”
左穷看着雯雯对白兰花细心地交待着,白兰花笑眯眯的看着,似乎觉得雯雯很有趣似的,等雯雯说完,白兰花看着左穷说:“雯雯这丫头真细心,你呀,就是命好,感个冒也这么多人关心。好了,雯雯,你出去玩吧,我在这里照顾你哥哥就行了。”
雯雯小脸一红,有些担心地看了一眼左穷,然后对白兰花似乎别有深意的看了看,出去了。
左穷看着两女眉来眼去的,心里不由奇怪,突然记忆起前些时候小妮子和自己说过的话语,抬头飞快的偷看了眼前白兰花一眼,心下颤颤,不由暗骂雯雯多事!
雯雯去后,白兰花坐在左穷床边,摸一下左穷的头,又摸摸自己的头,说:“怎么还这么烫啊,要不还是去打一针吧,打一针能快点,这样挺着多难受啊。”
左穷有气无力地看了一眼白兰花说:“我实在不想动,浑身没劲儿。”
白兰花低着头想了一会,然后对左穷笑着说:“哦!才想起来,我有个小晚辈,就在下江县医院,当护士的,让她过来不就行了,我们简直笨死了。”
左穷不知道白兰花这女人为什么说是‘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加上自己呀!
左穷闭着眼睛不置可否,道:“你以为人家是咱们的私人护士啊,现在大白天的,她不是在上班吗?有空吗?”
白兰花暧昧地看着左穷,笑嘻嘻地说:“嘻嘻,我那小辈儿人长得可漂亮了,还单身着你呢……”说完,白兰花就出去打电话了。
左穷苦笑着看着她出去,心想都苦成这样了还被这女人调戏!
左穷在床上听着白兰花在门口轻轻的说着些什么,想着想着,左穷就感觉下面有些涨,在床上挪了一下身子,打算去厕所。
白兰花一边打电话一边看着左穷,一见左穷要下床,赶紧和别人结束了通话,扶着左穷问:“你要什么,跟我说不就行了,起来干嘛?”
左穷道:“我要去厕所,你能替得了吗?”
白兰花笑着说:“看看,生个病脾气都长了,爷儿,我扶着你去。”
左穷脚一着地身体晃了一下,虚弱得冒了一头细汗,白兰花搂着左穷的腰说:“扶着我,哎呀,你怎么病得这么严重啊,看来还是身体素质不太好,以后我得好好给你补补身子。”
白兰花扶着左穷到了卫生间,左穷站在马桶旁看了一眼白兰花说:“你出去吧,我没事,就是刚才有点晕,现在能站住。”
白兰花看着左穷,妩媚地笑了一下,说:“逞什么能啊,你的那点东西好像我见过似的。”
左穷心说你什么时候见过咱的二弟?可马上又转念想到人家说不定是说见过别人的呢,就不再好自作多情……
可他口中也不舍得服输,哼哼道:“是么?既然你见过那就好,我现在浑身乏力,你就帮帮我扶住……”
“你说什么呢!”白兰花羞红的使劲打了他一下。
“哎呦!”左穷被她这一下像是打断了骨头般疼。
“哎,没事吧?”白兰花不好意思的问。
左穷‘哼哼’了两声表示回答,不是他生气了,是疼呀!
左穷正郁闷着,突然感觉到自己下面有些异动,白兰花就慢慢地把左穷的裤子解开,抬起头看了一眼左穷,面色尽显红晕,把头别到一旁,轻轻说:“不要多想,我这是帮自己弟弟……”
“啊?!”左穷愣愣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尿啊!看你这待遇,不比皇帝差吧?”
左穷感觉这种情况非常尴尬,心想:“操!人一病还得受女人欺负,连点**都没有了。”
左穷酝酿了好长时间,才把那泡尿撒出来,白兰花眼睛看着墙壁笑着说:“你们男人撒尿还真方便,不过就是脏了点,这要是撒完尿不洗手……哎呀,想想都脏。”
左穷此时已经适应了白兰花在自己旁边撒尿,淡淡地说:“假干净什么呀,再脏不是也有女人吃吗,好像你没吃过似的。”
白兰花一听左穷的话差点要揍他,揽着左穷后腰的那只手滑到左穷的屁股上轻轻捏了一把,嗔怪道:“死人,病成这样还这么色,一会等我那晚辈来了让她拿针扎你,看你还德性。”
左穷问:“什么时候过来?”
白兰花看左穷尿得差不多了,说:“估计现在快到了,你不知道,刚才她一听她们父母官都病了,还没等我说她就嚷着要过来,你还挺有女人缘嘛。”
左穷看着白兰花已经把裤子提好,也没说话,摇摇晃晃地带着白兰花往房间走。
左穷和白兰花回到卧室,左穷躺下来没一会,外面的房门就响了,白兰花对左穷笑笑说:“看看,咱的私人小护士来啦。”说完,白兰花就出去给人家开门了。
左穷躺在床上听着白兰花和一年轻女孩在客厅里一边谈笑着一边往卧室这边走,就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不是害羞见陌生女孩了,而是想起不久前在厕所读白兰花的‘胡作非为’了,自己那会儿真有过分的,不过幸好的是白兰花脾气好,或许她真把自己当弟弟了吧,虽然才会那么宽容。
想到自己和白兰花或许就是‘姐弟’的关系,左穷的脸上就变得古怪起来,差点忍住没笑。
白兰花带着一个年轻面色***的女孩进了左穷的房间,左穷看见那女孩居然穿着护士服就过来了,那女孩穿着白色护士服的样子既文静又清秀。
那女孩是白兰花的一个远房小侄女,也姓白,叫白乐乐,学护理的,经白兰花的关照进的现在的单位,所以今天白兰花一打电话她就马不停蹄的过来。
这女孩老早就就打听起自己这‘老姑妈’的另外一半,见白兰花老大不小了还单身着以前还有担忧过,今天一听是姑妈要她来这要颜有颜,要财有财的左书记家看病,就不由的先入为主,看着左穷的目光都带着敬畏……
左穷被那目光盯得老不自在了,心说你这丫头有这么看人的么,不知道的以为你爱上了我,可咱知道你那目光是看长辈呀!可……
咱能大你多少岁!
白乐乐刚开始见到左穷还有些不好意思,雪白的脸蛋上一下就多了两团红晕,走到左穷面前,小声招呼了几下,有些不自然地说道:“左书记,我先给你量一下体温吧。”
左穷对白乐乐呆呆地笑了一下,点点头说道:“呵呵,那就麻烦你了。”
白乐乐动作有些迟钝地把左穷的衣服扣子解开两颗,然后把体温计甩了一下,正想把体温计放到左穷的腋下位置,可手一碰到左穷的胸,就有些不自然了,犹犹豫豫地看了一眼左穷,又抬头去看自己的老姑白兰花,白兰花正拿着一电话和人说着些什么,没注意到她们这边心里就松了口气。
白兰花回头正好看到白乐乐扭捏的样子,赶紧安慰着说道:“乐乐,还不好意思呐,前次你还不说过你上学那会儿什么都见过么,怎么现在还怕摸胸啊。”
白乐乐被自己老姑这么一说就不好意思了,脸更红了,心里暗恨自己老姑太大大咧咧了,可也更肯定了心中的猜测,自己老姑和左书记关系肯定不一般吧,要不然怎么会如此的‘放肆’?狡辩似的说:“谁不好意思了,老姑,你欺负我!”
白兰花朝左穷眨眨眼,摸着白乐乐的肩膀,说道:“好好好,算我不对,左穷还等着呐,赶紧的。”
白乐乐对左穷娇羞地笑了一下,然后动作麻利地把体温计放进左穷腋下,对左穷说:“我来得太急了,就拿了几支退烧药和消炎药,一会我给你先打一针,要是还不好,下次我再拿点好药过来。”
左穷说:“别麻烦了,今天打完一针估计也就好了。”他有点怕看那针头,那又尖又细的让他联想到某种物事,他不想自己去享受着。
白兰花在一旁说:“看你俩,假客气什么呀,左穷,看看乐乐今天穿这身护士服好看不?”
左穷看了一眼白乐乐,头皮发麻,又求饶的似的看着白兰花,这女人怎么当长辈的呀!尴尬地笑道:“姐,你瞎扯什么呢。”他也是要借此像乐乐暗示,咱和你那老姑可不是你想的那样!
白兰花朝左穷眨眨眼,摸着白乐乐的肩膀,说道:“好好好,算我不对,左穷还等着呐,赶紧的。”
白乐乐对左穷娇羞地笑了一下,然后动作麻利地把体温计放进左穷腋下,对左穷说:“我来得太急了,就拿了几支退烧药和消炎药,一会我给你先打一针,要是还不好,下次我再拿点好药过来。”
左穷说:“别麻烦了,今天打完一针估计也就好了。”
白兰花在一旁说:“看你俩,假客气什么呀,左穷,看看乐乐今天穿这身护士服好看不?”
左穷看了一眼白乐乐,头皮发麻,这女人怎么当长辈的呀!尴尬地笑道:“姐,你瞎扯什么呢。”他也是要借此像乐乐暗示,咱和你那老姑可不是你想的那样!
但白乐乐可不那么想,愣了下,心想现在的人怎么都流行姐弟恋呀,难道这左书记小时候太缺乏母爱了?娇俏地瞟了一眼左穷,说:“呵呵,这身有什么好看的,难道死了。”
左穷一看两个女人一唱一和的样子,无奈地说:“好看,对了,我这量体温的时间到了吧。”
白乐乐“哎”一声,把体温计从左穷身上拿出来,看了一眼说:“38度多那么点儿,嗯嗯,还行,不过估计你晚上体温还得升高,是不是昨晚就挺高啊?”
左穷头有些疲倦,想了想说道:“好像是吧,嗯,昨晚最高的时候到四十度了。”他想起了雯雯晚上给他的测量,当时没觉得,现在想想挺怕的,那么高的温度常识上就觉得很危险。
果然,白乐乐和白兰花俩姑侄一听惊讶地快掉下下巴,说道:“四十度?你还真能挺,要是身体弱的人四十度早烧傻了,快,让乐乐先给你打一针。”
白乐乐应了一声,就拿出准备着要大干一场的架势。
左穷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么久没打过针了,现在在两女面前还真有放不开,有些哀求的看着白兰花希望她体贴下自己,可白兰花装没看见。
左穷无语了,白兰花扶着左穷翻了个身,让左穷趴在床上,这时,白乐乐一边往注射器里抽药,一边看了一眼白兰花,眨眨眼有些调皮说道:“老姑,你把左书记的裤子脱下来吧,这样我才好给他打针。”
左穷一听白乐乐要白兰花给自己脱裤子,才意识到白乐乐要给自己的屁股打针,左穷扭头就脱口而出道:“晕!怎么不打点滴啊,那个多疼啊。”他倒不那么怕疼,而是怕羞,先前想着要给屁股扎针但转念想或许不用的……
白兰花愣愣了下,深吸了口气就准备去给左穷脱裤子,见左穷羞愧的无地自容反而没那么尴尬了,一边给左穷脱裤子一边笑道:“你看看你一个大男人还怕打针,多让人笑话呀。”
白乐乐也在一旁凑趣说道:“老姑,你给左书记把着点,省着他动,这我见得多了,有一次,我们院里有一个体型特壮的男人来打针,一看到针头就晕了,弄醒了活蹦乱跳就像农村里面杀猪……”说到这儿小姑娘就嘿嘿的住口了,觉得自己把一长辈比喻成那东西有点儿不太恰当……
左穷倒没怎么觉得,他现在脑子不行,感觉器官都到了屁股那块。
白兰花把手按在左穷的胯部,左穷感觉白兰花的手指在自己的皮肤上动了动,左穷扭头看一眼白兰花,只见白兰花一脸茫然,心想着自己或许多想了吧。
白兰花冲左穷笑了笑,然后对白乐乐说道:“乐乐,你过来吧,可以开始了。”
白乐乐走过来低头一看,左穷的屁股已经完全露了出来,白乐乐顿了一下,看了一眼白兰花,然后从一个玻璃瓶子里拿出一根棉棒,在左穷的屁股上擦了擦。
左穷正心颤颤,猛地感觉屁股上一凉,有些结巴地回头问道:“扎进去了吗?怎么这么凉啊。”
就见白乐乐娇声笑道:“没呢,刚用酒精给你消消毒,你的屁股还挺。”
晕!这不是调戏咱么,要不看你老姑份上……
接着,白乐乐的手刚放到左穷的屁股上,左穷的身体就僵了一下,白兰花感受到左穷的紧张,用手捏了左穷一把,安慰说道:“左穷,你别紧张啊,还没扎呢,放松,放松。”
左穷把脸埋进枕头里,任由两个女人对自己的屁股进行参观考察,左穷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一个大老爷们让两个女人给搞得忍气吞声的,想起来就郁闷。
就在左穷琢磨着自己的尴尬境地的时候,突然感觉屁股一疼,左穷的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白兰花放在左穷胯部的手使劲一按,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别动!”
左穷强忍着没叫出声来,感觉屁股上的疼痛不断升级,心想,难怪一到医院总能听到哭叫声,连感冒这种小病都他妈这么痛苦,其他的病更别提了。左穷是个非常怕疼的人,当然疼也分很多种,像这种被针扎的疼是左穷最不能忍受的,这种疼在左穷看来还不如和别人干一架被人扎一刀,那样也疼得壮烈些。
当然这也是和处境不同有很大关系,一种是知道一定的,一种是无知,就像别人拿着一把枪瞄准老是对着你开却不太准,还不如一枪来的痛快。
过了一会,左穷感觉到屁股上那根疼痛的根源被拔了出来,可是,屁股上的疼痛并没有消失,大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这时,白乐乐又用酒精棉棒给左穷擦了一下,拍拍手说道:“左书记,现在好了。”
“好了就好,好了就好。”左穷长长的吁了口气。
白兰花也松开了左穷,正想帮左穷把裤子提上去的时候,白兰花的电话就响了,白兰花马上把电话接起来,刚说了几句就走出卧室,临出门的时候看了一眼白乐乐,用手指了一下光着屁股的左穷,白乐乐马上给会意地点点头。
白兰花走到客厅里接电话的时候,白乐乐坐到左穷身边,看了看左穷说:“左书记,你也太逊了吧,打个针不至于啊。”经过前面那会儿小姑娘对左穷官位的天然畏惧已经消失了不少,可以笑眯眯的调侃左穷这只病猫了。
左穷也没想和这姑娘摆什么架子,白了她一眼,恨声道:“哼!你还白衣天使呢,一点同情心也没有,疼着呢,哎呦,我的屁股。”
白乐乐掩嘴笑了一下,看了看左穷屁股,然后用手轻轻地摸了一下说:“不会啊,以前我给别人打针的时候,别人都说我技术好,打得不疼啊。”
左穷翻翻眼白说道:“我看说不疼的肯定是男的吧?”
白乐乐又使劲拍了左穷的屁股一下,鼓起脸说:“讨厌,生病了还不老实,早知道刚才给你扎疼点。”
左穷疼的要命,看着白乐乐,张了张嘴,正想说话的时候,白乐乐把头猛地抬起来,咯咯笑着说:“看你,吓得都不敢说话了,算啦,不逗你了。”说完,白乐乐站起身,问左穷:“你这里有吃的吗?我饿了,中午没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