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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看来,也只能面对这样一种情况了。”陆定无奈的说到。因为结局对他们来说,都是一样的,因为损失一个团的失败,这样的责任足够让他们丢失目前的职位了。他们可能还会转入到预备役,但实际上,他们已经和军队远离了。而如果他们再打一个胜仗,可能还会调任其他的地方,但现在,一切都已经距离他们很遥远了。
“算了。这件事情,我们还是不要想了。我们已经远离那里了。这对我们来说,一切都结束了。”李义无力的躺在椅子上,看起来,他似乎很累。参谋长点点头,他知道他们都累了。很多东西他们考虑的太多,最后反而丢失了他们原本最不应该丢失的东西。这就是身居高位的思维方式。
赵国,邯郸,邯郸王室医院的手术外,很多部长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焦急的等待结果。一名医生忽然从手术室走出来。
“情况怎么样?”财政部长首先站起来问道。其他的部长也纷纷上前询问到。
“情况不太好,心血管大量出血,我们已经止血,并且清理了。但是,并且的情绪依然不够稳定,后期,可能会出现瘫痪的可能。”医生很抱歉的说到。心血管的手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还是一个难度较大的手术,这是因为很多设备还不成熟,加上医学研究的深入不够,这导致这种病的后遗症特别的大,但是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因为大部分的手术都无法避免这样的一种情况出现,而且因为他们的技术过硬,能够保住郭开的一条命,已经算是非常不错的了。因为要知道,在之前,出了这样的病,除非有神医来针灸,否则,根本治不了这样的病。
“这,这怎么办啊?”所有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病人如果能够调节好自己的情绪,我想后期还是能够恢复正常的,这种事情不是不可能发生,而且太有可能发生了。”医生说一些积极的事情,但是部长们显然不关心后面的事情,因为对他们来说,政治生涯可能就此结束了。
秦国,咸阳。
“大新闻,大新闻啊。”蒙毅拿着一份电报进来说到。尚文已经习惯了。
“什么地方发生爆炸了?伤亡惨重?”尚文低头问道。他已经习惯蒙毅这种面对大新闻的兴奋了。
“不。是郭开病倒了。听说情况非常的不妙。”蒙毅这样说到。尚文抬起头来,他感到十分的意外。这个消息对他来说,真的很意外。
“情况怎么样了?”尚文问道。
“不知道,不过情况并不是很乐观,听说,是脑出血,高血压引起的,情绪很不稳定,之前情绪就不太好,赵嘉继续发表了连续进攻的言论,结果,郭开听完之后当场发作。结果,情绪失控,高血压。一下子就出现了这样的事情。”蒙毅说到。
“真悲哀,我们还是发一份慰问电报吧。”尚文很无奈的说到。他知道,这样的病情,似乎已经决定了郭开的政治生涯的总结,这可真不是一个好消息。
当前的医学发展的确前进了许多,比如,外科手术,解刨学的发展。医学的研究已经不再仅仅限制在中医传统的手术上,同时,他们把针灸进一步的扩大起来,因为在他们看来,针灸也是一种手术,他们称之为微创手术一类,而且这种手术的过程快,迅捷。但是需要学习好,需要很多的临床经验,这点是无法避免的。
但说起来有一些意外,因为,投资医学研究最大的并不是那些医药公司,或者是意料机械的公司,他们对医学研究投入并不是很多,通常占据他们营业额的百分之十二到十五之间,这个比例已经相当高了。但依然不够医学研究的。而资助医学研究的,竟然是一群太监,或者是说,是秦国,以及各国的一群不正常人的情况,他们就是宫廷侍从,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们属于残疾人。比如,秦国的赵高,就是这样的来了,但是他却积极的资助秦国的医学研究,特别是,移植手术的项目。外界推测,他们可能想通过医学这种手段达到他们的某种需求,毕竟他们是残疾人,希望能够成为一个正常的人,尚文能够理解他们的想法,毕竟,存在这样想法的人并不是少数。
针灸能够解决的问题很有限,而且这需要大量的临床经验的积累,而外科手术,甚至是内科手术,却能更加的直观,科学的进行研究,特别是解刨学的发展,不仅仅从侧面应征了中医的科学性,同时可以让他们通过其他的手段来验证自己的另外一些看法,两者之间并不是单独存在的,或者是说,两者的存在,有着紧密的联系,这是一种医学上的进步。整体上的进步。
而移植手术的出现,让这群特殊的残疾人看到了作为正常人的可能,他们在宫廷当中生活,有大量的资金积累,但是他们有自己的生活追求,他们有自己的梦想,有渴望,有希望。而医学的发展似乎就是这种希望,所以,反而是这群特殊的人投入医学研究的资金是最多的,这可能是讽刺,但是却也是事实。尽管很多人不愿意承认,但是他们却推动了医学的发展。当然了。战争也是其中的一个重要的原因,因为大量的外科创伤很难救治,这种创伤的结果是生命的消失,但如果有了这样的一种状况之后,他们的情况就会变得更加的有利多了。
楚国,彭城。
“总理,这件事情,处理的有些太失当了。”陈平找见范增之后这样说到。但情况却一下子变得不同了。范增很冷静的看着陈平。
“我知道你很劳累,肯定坐了一天的火车,但是,事情已经结束了。在你之前,王宫来人了。我的职务被解除了。楚王对我还不错,并没有送我到监狱。而只是解除了我的职务。”范增这样看着陈平。
“什么?”陈平很惊讶。
“我的职务解除了。我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但是,楚王显然比你们知道的要快一些,他是一个敏感的人,这样的做法已经是他做出的最大让步了。军权,对君王来说,是最敏感的地方,除非你保持不愿意动。一旦动了,这就是代价。”范增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