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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问你，你自己就是最好的词曲作者了，为什么你投资这部片子要我来配乐写歌，你不会是江郎才尽了吧？”
感情这老鬼是要表扬他自己啊，莫非也乐得顺着他道：“不是我才尽不才尽，而是湛叔你手段高明，这类表现古典题材的歌，都必须要大气磅礴，请湛叔你来执笔当然是最好的了。而且我这段时间以来都忙得头昏脑涨，别说写歌了，写字都没有什么时间的，所以只好是拜托湛叔你了。”
“那好，这次算你欠我一个人情，我要的不多，一顿酒和五个故事就满足了。”这老家伙见缝插针，反而当着记者的面开始讲条件了。
一边马上有机灵的记者抢着过来问道：“湛叔，莫先生，不知道两位所说的故事是什么故事，如果不是二位的私人问题，是否可以透露一点。”
黄湛早有把莫非拉下水的想法，今天这记者的提问可正好挠到了他的痒处，装出一副很正经的表情，道：“当然可以了，这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只不过有些人比较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而已。我所说的小故事，就是类似于《不文集》里边的那些东西，只不过他讲的更新鲜更有趣。”
莫非顿时满脑袋的黑线啊，这咸湿佬他可恶了，现在可是记者在采访，而不是大家相互聊天。不用说，就算自己要求，这些记者也不一定会真的就不发这段。这下可好了，最迟明天，全香港人都会知道，莫非还是一个荤笑话大王，简直太有损形象了，一言不慎三观尽毁啊。
……
《倩女幽魂》上映后的表现果然和莫非当初预料的差不多，首映当天的票房就突破了一百五十万港币，接下来的第一个星期里，票房成绩不断攀升，最终以一千三百万港币暂列年度首周票房第三，排在《偷天陷阱》和《和平饭店》之后。
按照这个状态走下去，莫非已经可以判断出，这部片子最终的本港票房大约会在四千五百万到五千万之间，也许会突破五千万，但可能性不大。而外埠的票房，北美和欧洲肯定是不会高了，最多也就是《偷天陷阱》的五分之一，一样难度不小，倒是在亚洲其他国家，因为文化比较相近，票房应该不会太差了。
在《倩女幽魂》之后一周上映的小成本制作《夜店》，表现却要比莫非之前预料的好很多，首映当天就拿下了一千万的票房，最终的本港成绩应该和《倩女幽魂》也差不太多了，这个大卖倒是让莫非有点稀罕了。
而紧接着在北美和欧洲市场，《夜店》的反应却要比《倩女幽魂》强太多了。北美市场首映当天，在数量并不多的排片条件下，居然拿下了两百一十万美金的成绩，这可是要比《倩女幽魂》翻出去不止一倍呢，看来这样的片子还是符合欧美人的口味。
两部电影的大卖，并不能让莫非的兴奋保持太久，这样的结局基本上都是他之前可以预料到的，没有什么太突出的地方，尤其是在前两部电影的大卖特卖之后，这样的成绩已经并不那么耀眼了。
反倒是最新在亚视开播的剧集《苗翠花》，让莫非实实在在高兴了一把，首播当天的收视率达到了三十五，接着就开始了攀升，在第三天的时候，收视率已经突破了四十，稳稳地压着无线同期的剧集。照惯例来看，最终也应该会保持在四十以上了。
卲氏从八四年开始就已经不再把重心放在电影上了，这让莫非把击败卲氏的兴奋点降到了很低的程度，唯有击败了无线，才能够让莫非感觉自己是真的突出了一口怨气。
电影电视双线飘红，也让莫非有了更多的想法，《纵横四海》已经开拍了，接下来是不是来一部真正能够得奖的片子呢，赚了钱就要刷名声，大家不都是这样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