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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看什么看,难不成你还能过来咬我,有本事你过来啊。”我拽了拽石门,感觉很结实,估计这头颅过不来。顿时扯高气昂的揉了揉脖子,目光中充满了挑衅。谁知,它的黑发突然不断长出,穿过门缝狰狞的席卷向了我。我大惊失色,连连后退,逃到了大殿中央。
此时,狗剩和蛋壳两人已经惊醒,狗剩睡眼朦胧的哭丧着脸道:“老大,深更半夜不睡觉,您玩什么裸奔啊。就算裸奔,您也不用练枪法吧。”
我给了狗剩屁股一脚道:“裸奔你妹,有脏东西,我们快逃。”
“脏东西,在哪,在哪。”狗剩和蛋壳一听有脏东西,立马激动地从地上爬起,那架势不像害怕,倒有点像兴奋。我顿时无语,这两王八蛋都想什么呢?
不过,他两这一闹我突然发现,那些追我的头发不见了。我皱了皱眉头道:“真有脏东西,就关在石门外面呢。”
狗剩和蛋壳打了个冷战,突然齐齐冲向石门,我刚准备阻止,两人已经冲到了石门前,透过门缝看了半天道:“老大,大半夜的您到底在搞什么啊,哪有什么脏东西?”
我眯缝着眼,忙冲到石门前,透过门缝往外一看,那追我的头颅真的没了。这让我一阵无语,感情这女鬼还认生啊,搞得看上我一样。我犹豫了一番后,一手紧握五四手枪,一手缓缓把石门开启,仔细观察了一番,确定它走了后,我长出了一口气。
我把石门重新关上,喘着粗气道:“从今天开始,谁都不准打开这石门。”
狗剩和蛋壳互相对望了一眼,不知道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蛋壳疑惑的问道:“那老大我们喝水怎么办?”
我想了想道:“坚持两天吧,这几天我想办法出去趟,带些食物、水、棉被回来。”
我叹了口气,刚想把发生的事和狗剩、蛋壳说一遍,突然感觉到哪里有点不对劲。可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呢?
我眯缝着眼不停地看狗剩和蛋壳,看的他两人有些发毛。我突然惊恐地睁大双眼道:“邓莲芳呢?她人呢?”
我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这么闹腾法,她早该醒了,怎么可能到现在都不吱声?我忙和狗剩、蛋壳冲到睡袋前,发现绑在她手腕、腿腕上的绳子已经断掉,塞进了睡袋里。
我伸出手摸了摸睡袋里边,发现还温乎,顿时生气道:“妈的,你们两个白痴,睡得和猪一样,从你们眼皮子底下跑了都不知道。”
狗剩怀疑的望了望我,上下把我打量个不停,尤其在我那个部位上足足盯了好几秒道:“老大,您这是唱的哪一出,该不会是您半夜把她拉出去想。”
狗剩的话还没说完,我就恶狠狠地盯着他,他吓得忙把剩下的话吞了回去。尼妹的,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胡思乱想。不过,虽然说这里没啥人,我也不能光着屁股满哪跑,我忙找出两件衣服套在了身上。
蛋壳咬了咬牙齿道:“老大,她跑不了多远,我和狗剩这就去把她抓回来。”
我点了点头,猛然看到我行囊的拉链已经打开,顿时面色大变道:“你们两个在这呆着,哪都别去,千万不要打开那个石门,我去把它抓回来。”
邓莲芳拿走了我行李袋中的枪械和子弹,一旦我们去追她,双方势必展开枪战。可法治社会,普通人除了当兵,或偶尔去打靶,不然哪里有机会练枪。
狗剩和蛋壳的枪法,近距离杀杀手无寸铁的人尚可。一旦展开枪战,铁定不是久经训练的女军官对手,我不能让他两去送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