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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横七竖八的摆放了密密麻麻的尸体,如此看来,那所谓的一百三十一具尸体应该全都在这里了。
只是这些尸体的样子都不一样,有的双手大张,有的缩成一团,有的屈着身子似乎在当时发生大火之际想要逃命,有的更是环抱了两具尸体,似乎在着火的那一刻,还在享受着双飞的快感……
此情此景,莫不让人惨不忍睹,那一具具被烧的莫名其妙的尸体都是一条条鲜活的性命终结后的表现,谁见了也不会觉得心痛呢?
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人,这当如何了事?
“昨天夜里发生大火之际,你们在做什么?”
“我们在睡觉,迷迷糊糊,根本不知道有大火发生,直到天亮,我们推开门打算做生意。才发现原来对面已经发生了一场大火!”
“这大火烧的如此之旺。难道你们都没有感觉到?”
“感觉什么啊!都说了睡的很熟。哪里能够感觉到啊,要感觉到了,还不早通知官府了?!真是的,不信你们可以去问问他们!”
……
这时。在张诚等人背后的一家瓷器店里面,已经有衙门的官差开始问话办事,只不过似乎问了周边所有的人,都并没有感到发生大火的时候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甚至所有人都异口同声的说根本不知道昨夜发生了大火。全都是在第二日一早起来才见着大火烧完后留下的一切。
对于这个调查,显然是充满了疑惑的,如果一个两个人这么说,也并不稀奇,可是所有人都这样说,那就奇怪了!
张诚可以得出的结论有两个:第一,他们说的是真的,在案发当时,所有人都睡得很沉,沉得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然而第二个便是这一帮答话的人统统都在说谎。其原因便是其实这一场大火真正的主谋就是这一帮人!
张诚有这点怀疑,也是在情理之中的。毕竟在被问话的人当中。都是对着或者在其旁边不远处的一些做生意开店面的人。
虽说卖包子都见不惯卖油条的,毕竟这是一种竞争,而这些做生意的也都没有一家是开青楼妓院的,但是并不表示他们就没有放火烧铺子的嫌疑。
第一,青楼打开门做生意都是在夜里,每天都莺莺燕燕,歌舞连天,吵得周围的人想要睡好觉都不行;
第二,青楼又是烟花之地,经常引起周围普通家庭的不满,尤其是那些妇女,隔三差五的就会去听雨小榭里面闹上一通,原因旨在青楼里面的姑娘老是勾引自己的丈夫,导致家庭破裂等等;
第三,所谓生意做大了,自然会引起别人的妒忌,尤其是听雨小榭这样赚大钱的青楼会让很多愤世嫉俗的人将其当做宣泄的地方,所以冲动起来,放火烧铺子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不过这三点也仅仅是凭空推测,毫无根据的,所以即便是正确的,也绝对不可以立即将这些人当做疑犯来处理。
“我说官差大哥啊!你们就别问了!我真不知道倒了什么霉了,昨夜睡得好好的竟然会发生大火,我可怜的半间铺面啊,你们为什么要救我啊,不如让我死在火海里算了!”
就在这时,在听雨小榭的左边不远处的一家已经被烧掉一半铺面的米铺前,正有一中年男子被一名衙差盘问者,表现的很不耐烦,似乎从他的语气之中,还听出了想要求死的念头。
张诚见状之后,立即撇头对着一旁的褚思德道:“褚大人,那人是谁?他缘何如此伤心?”
因为相隔的比较远,张诚也听不清那中年男子和衙门官差在说什么,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个中年男子似乎很伤心,便不由地问向了旁边的褚思德。
褚思德立即道:“回张大人,那一位乃是听雨小榭隔壁那家米铺的老板,因为两家铺面中间只是隔了一个很窄的巷子,结果一场大火连他家的店面也给烧掉了一半。而这个老板在这广州一带还是很有名气,做生意也很厚道老实,可是谁曾料到……”
说着,褚思德也是不禁样子很摇头,好像在为惋惜那米铺的老板。
这年头做什么生意都不容易,尤其还是做民之根本的大米生意,且不说烧了半间屋子会损失多少钱多少米,单单是这些米都已经可以解决很多人的温饱问题了,可想而知,如何不让人感到心痛?
那么多的大米,就这么付之一炬,不知道那些一直还在为温饱挣扎的穷苦人民会作何感想!
“原来是这样,那这一间铺子的老板呢?”
张诚点了点头,然后便指着右边的那家同样被烧了大半的钱庄说道。
既然铺子被烧了,肯定会很伤心很难过很不平,可是似乎在铺子的门口,根本没见着那老板的身影才对。
“哦,大人说的这家钱庄啊,钱庄老板其实和听雨小榭关系很不错的,当初他们还是一并来到广州开店面的,所以下官还是有点印象。只不过那老板都很少露面,也不知道他今天为什么没有出现,或许是外出还没有回来吧。”
褚思德如实说道,倒是有什么说什么,有问必答。
“是吗?钱庄被烧了竟然还不露面?外出?”张诚撅了撅嘴,有些想不通,不过随即他又道:“那麻烦褚大人将那名米铺老板叫过来!海云,那些尸体就交给你了!”
说完,张诚不忘看了袁海云一眼,这种验尸的工作,自然要内行来做才行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