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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的勇士们,冲啊!吴狗已经支撑不住了!”
“八旗的健儿们,冲啊!吴狗用来的苟延残喘的火箭,已经全打光了!”
“大清八旗的勇士们,冲啊!胜利就在眼前,为我们大清被吴狗残害的八旗将士报仇!不灭吴狗,誓不还朝!!”
扛不住康麻子的压力,喇布和尚善两个倒霉奴才被逼无奈,终于还是率领着剩下的一万五千多螨清骑兵向着门户洞开的胖子军步兵方阵发起了冲锋,而当这支螨清军队最后的精锐也被康麻子投入战斗后,康麻子身边也只剩下了一百多侍卫、三百善扑营士兵和不到九百的前锋营士兵,还有一些文职官员和扬州战场上残存下来的四百多俄罗斯火枪兵,总共兵力还不到两千人,虽说清军还全是骑兵,俄罗斯火枪兵也还有一些弹药,但是对康麻子的保卫力量却被削弱到了惨不忍睹的地步。
更糟糕的是,康麻子身边的这些侍卫和善扑营、前锋营的武士虽然都是汉蒙螨八旗中精选出来的武士,勇武过人对康麻子忠心不二,装备精良又经过严格训练,却偏偏从来没有过成编制大规模作战的经验,在千军万马刀来枪往的生死战场上,能否经受住胖子军丘八老油条的冲击和围攻,除了军事白痴康麻子之外,所有的清军将领心里都没底!
“东家!满狗最后的骑兵,终于还是动了!”卢胖子身边的王少伯欢呼起来,赶紧建议道:“千载难逢的干掉满狗皇帝的好机会,应该发信号总攻了吧?”
“别急,满狗骑兵才刚开始动,这个时候总攻,他们还有机会掩护康麻子逃命。”卢胖子不动声色的拒绝了王少伯的提议,再放下望远镜往帅台下一看时,卢胖子不由笑了——王绪、胡同春和安家荣三员步兵猛将早就在帅台下翘首以盼,满脸饥渴难忍的看着卢胖子。
“王绪听令。”卢胖子笑笑,命令道:“带上你的三个方阵,去吧,全力挡住满狗骑兵。”
“得令!”王绪在马上抱拳答应,欢天喜地的飞马到后阵指挥队伍出击,胡同春和安家荣却一起跳了起来,胡同春嚷嚷道:“大将军,末将的队伍在第二线,凭什么要位置最靠后的王绪先上?”
“叔父,小侄的队伍在中军,调动比王叔父的队伍容易,凭什么不让小侄先上阵?”安家荣也嚷嚷道。
“急个球?”卢胖子笑骂道:“你胡同春有时间和王绪抢,不如早点把左翼的满狗步兵干掉,他们不干掉,我怎么能随便调动第二线的队伍?还有你安家荣,你的队伍才八百人,再怎么能打,对上一万五千满狗骑兵又有什么用?老实给我在中军呆着,等王绪把满狗攻势挡住再说!”
胡同春答应,赶紧策马飞奔到左翼,亲自指挥左翼围剿清军步兵蔡毓荣队伍的战事,安家荣也是垂头丧气的答应,强压住被鲜血味道和硝烟味道刺激得几乎疯狂的求战欲望,老实守在卢胖子的身边继续侯命。与此同时,被卢胖子放在队伍最后的七千多胖子军精锐步兵,也已经在王绪的指挥下欢天喜地的向前飞速挺进,在胡同春和安家荣等胖子军队伍羡慕的目光中赶往前队杀敌,结阵阻拦螨清骑兵孤注一掷的亡命冲击。
王绪的统兵本领如何自然不用多说了,尽管前阵有着蒙歼骑兵的干扰破坏,但王绪直接指挥七千五百胖子军步兵还是抢在了螨清骑兵抵达前,赶到姚仪队伍的两侧,迅速结下两个方阵,王绪则亲自指挥一个方阵融入姚仪的方阵,增加胖子军大阵的正面抗冲击力。而当胖子军的三支精锐步兵刚结好阵势时,一万多清军骑兵已经潮水一般的涌到了近处。
根本不用卢胖子艹心,甚至也不用王绪艹心,清军骑兵刚刚冲进胖子军的弓箭火枪射程范围之内,几个方阵的胖子军指挥官已经挥动红色令旗,强弓硬弩和各式火枪已然一起开火发射,箭镞弹丸冰雹雨点一般砸向密集的清军骑兵队伍,无数中箭中枪的清军骑兵翻身落马,旋即被同伴的马蹄踏成肉酱。
清军骑兵的数量实在太多了,队伍也太密集了,胖子军的弓箭火枪除了给清军骑兵制造了一些伤亡之外,丝毫没有阻拦住清军骑兵队伍的脚步,清军骑兵还在潮水一般疯狂向前涌进,那怕踩死受伤都没受伤的同伴也毫不在意,一个劲的只是向前冲锋。因为这些经验丰富的清军骑兵非常清楚,他们如果不能借着冲锋的惯姓冲散胖子军的步兵方阵,一旦被胖子军步兵拦住降下速度,那么等待他们的,只有近身肉搏的残酷消耗。
清军骑兵经验丰富,胖子军步兵的经验更丰富,当清军骑兵冲近二十步内时,胖子军将领的旗号再闪,方阵内侧的胖子军步兵立即抛出无数的投斧和更多的手雷,密密麻麻的砸向清军骑兵。
王绪统率的精锐步兵可不比其他的二三流胖子军步兵,限于这个时代的可怜生产力,二三流的胖子军步兵队伍,一个营五百人一次战斗才配发四十枚手雷,平均每十个士兵还不到一枚手雷,王绪的队伍却是每人一枚手雷!(王绪:卢胖子偏心,胡同春和安家荣两个王八蛋的嫡系,都是每人两枚手雷!)数以千计的手雷砸出去可绝对不是盖的,王绪军队的阵前就好象升起了一排硝烟火墙,撞上这堵火墙的清军骑兵没有一个不是人仰马翻,没有一个不是血肉飞溅,人仰马翻间又挡住了后面同伴的脚步,漏网之鱼又被胖子军步兵斜挺的刺马枪架住,清军骑兵的冲锋势头顿时一滞,利用惯姓冲破胖子军方阵的妄想也彻底落空。
都已经冲到这个地步了,清军骑兵再想退缩也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策马向前,用长枪长矛去捅胖子军步兵,居高临下挥刀去砍胖子军步兵,胖子军士兵则毫不留情的还之以颜色,刺马枪猛刺马上骑兵,挥刀猛砍马腿,双方士兵都象疯了一样的拼命砍杀捅杀敌人,杀满狗和杀吴狗的吼叫声不绝于耳,中枪中刀垂死的惨叫声也不绝于耳,鲜血与人肉在阵前疯狂飞溅,战事激烈得让每一个交战士兵都喘不过气来。
胖子军毕竟是结阵而守,配合有序并且熟练,通常都是两三个胖子军步兵对付一个清军骑兵,拿长矛长枪的专心应对马上骑兵,拿盾牌拿短刀专门砍砸战马,还有人偷偷放冷枪,清军骑兵应接不暇,人喊马嘶不接纷纷倒下,后面的清军骑兵被前面的同伴不能杀敌,只能等前面同伴被胖子军士兵砍倒才能上前作战,兵力展不开打起来十分吃亏。
清军诸将见势不妙,只能指挥清军骑兵向胖子军的方阵缝隙中包抄迂回,展开兵力与胖子军步兵死战,但这么一来,清军骑兵威力最大的集体冲锋自然无法展开,虽然能够展开兵力多给胖子军士兵制造一些伤亡,却无可奈何的陷入卢胖子精心布置的消耗战陷阱,与列阵而战的胖子军步兵辛苦肉搏,艰难消耗。
凡事都不可能一帆风顺,见自家前队陷入消耗战泥潭,清军骑兵的两个战场老麻雀指挥官喇布和尚善立即就明白了卢胖子的险恶用心,当下喇布立即和尚善商量,喇布自己指挥清军大队与胖子军步兵消耗,尚善则率领三千清军骑兵做为预备队,稍微退后整理队伍,寻找战机再次冲锋,利用冲锋惯姓突入胖子军的乌龟阵。
看到尚善队伍退后,卢胖子倒是大公无私的称赞了一句满狗队伍里始终还是有能人,难怪能在历史撑到吴老汉歼病死,康麻子则是在清军旗阵下破口大骂喇布和尚善胆小如鼠,统兵无能,竟然让已经冲了上去的清军骑兵又往后退逃命。而康麻子身边这会除了刚刚挨了马鞭的周培公之外,已经没有一个懂战场战术的官员将领,也只好任由康麻子去继续破口大骂喇布和尚善的祖宗十八代了。
随着清军兵力的展开,尚善队伍的冲锋路线很快就让了出来,同时随着近身战的残酷消耗,尚善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那就是王绪军右翼方阵的右侧,胖子军出现了兵力薄弱的情况,尚善毫不迟疑,立即命令清军骑兵以锋矢阵冲锋,三千清军骑兵将尚善护在中间,精锐突前做为箭头,主力居后跟上,两翼张开用于掩护,全速冲向尚善盯上那个胖子军薄弱点。
如雷马蹄声中,冲锋起来的尚善队伍如同蛟龙出海,又如利箭破空,风驰电逝又凌厉无比的扎向胖子军乌龟阵,敢于阻拦在箭头前方的那怕是蒙歼兵还是清军骑兵,都被箭头前方的清军精兵毫不留情的砍翻刺倒,逼得友军向两旁撤腿,尚善的队伍乘机上前,狠狠扎到了胖子军的乌龟阵上,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喊杀声与刀枪碰撞声。
“万岁!”欢呼声中,冲在最前方的几个清军士兵带着满身的鲜血,带着满身满马的弓箭刺枪,甚至还带着紧握刺枪的胖子军士兵,踏着双方士兵的尸体和双方伤兵的身体,一头扎进了无比空虚的胖子军乌龟阵内部。两旁的胖子军士兵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扑向缺口补漏时,尚善队伍的两翼已经张开拦住了他们,清军大队源源不绝的冲进胖子军步兵方阵内部,与外围的清军骑兵内外夹攻。
如此一来,这个倒霉的胖子军方阵可就是痛苦到了极点了,前后两个方向都是敌人,被迫只能背靠背就地迎战,而清军骑兵利用局部以多打少的优势,居高临下对着这些胖子兵猛刺猛砍,当场格杀指挥这个方阵的王绪得力副手赵崇义,清军上下欢声雷鸣,冲杀更是猛烈,与这个倒霉方阵的胖子军士兵混战成了一片,占据绝对优势。
看到这样的情景,恍然大悟的康麻子当然是笑得合不拢嘴,改口连称喇布和尚善果然是统兵有方,用兵得法,螨清栋梁,并且派人传令喇布和尚善解决那个胖子军方阵,如法炮制继续内部突破,越快拿下卢胖子的丑恶脑袋越好!惟有周培公却是暗暗苦笑,心知喇布和尚善此举完全就是被康麻子逼出来的垂死挣扎,用这样的法子突破一两个胖子军方阵或许能行,但是要想突破整整二十个胖子军方阵,简直就是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