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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敲门声吓得我一个哆嗦,赶紧坐榻上坐了起来,这才惊觉过来,咱可是在大唐,美妙的扩张主义、侵略主义、封建主义盛行的年代,不会有警察叔叔这一令小老百姓心惊胆战的职业人士。
原来是裘丹墨裘老先生来了,这位以虐待囚犯和刑讯为乐的老头子一进门就朝着我乐呵呵地拱手道:“属下祝大人新婚大吉......”很慈眉善目的模样,着实很难让人相信他的爱好是那样的特殊,他站我跟前哆嗦了一大堆的马屁话。
“好了,你的心意,房某领了,来找我有何事?”我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头。
“大人,属下等已经派人去收集了好些大食人和大秦人的书籍,现下收集了不下千册,皆尽藏于院中,不知大人何时有空。”
听到了裘丹墨这话,我不由得惊喜地跳了起来:“真的?!”
“自然是真的,属下还没胆子骗大人您呐。”老家伙笑得很诡异。
“好,有前途,裘老请,速速领房某去瞧瞧,这东西,我都说得快有一年了吧?若今日你不提,本官都差点儿忘记这件大事了。”在院里左拐右逛,终于来到了一间有禁卫把守的房门前,裘丹墨挥了挥手,禁卫立即解下了钥匙把门打开。
吱呀一声,一屋子的西方文字典籍在一行行的书架上排列得整整齐齐的。
“这些都是?!”我不由得瞪圆了眼,厉害,进奏院的这帮子家伙可够牛的,在这个时代,书籍可不像是后世一般轻易就能几千上万册的印刷,这年头,西方根本就还是在靠手在抄,这一屋子里,怕是不下七八百册,使用的应该是从埃及流传入罗马的那种草纸书写的,很硬,也很粗糙,不过,我依旧能看到上面的字迹都非常的明晰,想来,这些抄本一定都是被它的主人珍藏着的。
“这些,这些一共花了多少钱?”我不由得扭过头来,朝着站在我身边,一脸喜意的裘丹墨道。
“没花多少些,其实这些都是咱们分散在西域及陇右还有长安的属下们......”裘丹墨似乎觉得不好意思大声说,凑到了我耳朵边小声地嘀咕道。
听到了裘丹墨的耳语,由不得瞪大了瞪:“啥?你是说,这些都是?!”
我一脸不可置信地表情,呆呆地望着眼前这个笑得十分猥琐又略显得羞涩的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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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裘丹墨的话,听得我实在是哭笑不得,这还是国家机关的工作人员做的事吗?简直比土匪还可恨,我抬起了头,望着这一大屋子的书,被进奏院通过各种渠道偷蒙拐骗回来的大量西方典籍前,实在是很感慨,算了,东西既然到了咱这儿,既然都是手下犯的事,这些东西自然全部属于赃物,于是我决定,以进奏院的名义,通通没收,裘丹墨对我英明的决断大加赞扬。根本就是脱裤子放屁,多余的框框。
由此可见,形势主义、官僚主义的苗头已经在大唐这个和谐的封建时代展露了苗头。
嗯,西方典籍,还相当数量的大食典籍,裘丹墨还告诉我,这仅仅只是极小的一部份。“属下曾得到线报,长安城内好些个大食客商还有极西的大秦客商家中,怕是藏书比我们这还多上数倍,听说距我大唐万里之遥的一座大城里,更是有着无数的稀世奇珍、数不胜数的书册、典籍......”裘丹墨说这话的时候两眼发着光,很是,嗯,不太能接受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家伙拿着这种眼神在我跟前比划。赶紧扭脸到了一边,装模作样地扯下了本书册在手**查着,一面随口 问道:“那个城市叫什么?叫罗马还是叫甚?”
“并非是罗马,罗马是更西之地,此城名似乎叫做君士什么堡。”裘丹墨的话可真把我吓一大跳,“你说的可是君士坦丁堡?”我两大步窜到了裘丹墨的跟前,君士坦丁堡虽然比罗马距离长安近一些,可照样也在万里之遥。
裘丹墨皱着眉头苦思了半晌,作恍然状道:“大人举一反三之能着实厉害,刚才属下所言正是君士坦丁堡。”
我无语了,拍马屁也得讲究技巧嘛,这叫啥,连地名都能举一反三了?靠!
没功夫理他,我继续在房间里绕起了圈圈,翻查着这些书册,大唐上下或许不知道,但我可是清楚得很,俺当年泡的MM可就是专门研究西方古代史的,君士坦丁堡在西罗马帝国毁灭之后,又维持了近千年的统治,还曾经被威尼斯的一位瞎眼总督引领的一帮十字军骑士给狠狠地折辱了一次,最后倒在了土尔其人,也就是突厥人的后裔的屠刀之下。好像在公元四世纪的时候就与咱们华夏民族有了往来,好像那个景教就是在那时候传入了中国。不过这些对于我来说屁用也没,我既不会在这个没有飞机火车的年代出国旅游的兴致,更没有兴趣为了去瞧瞧古代的西方世界而抛家弃国地骑着骆驼去穿越沙漠,那样的话,很有可能我会成为第一个吃饱了没事干,发神经要横渡沙漠,结果因此而渴死的优秀穿越青年,成就穿越排行排第一笨蛋的骂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