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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是。”岳维汉一听还真就是这么个理,当下问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关键还是要攻心。”马占魁道,“李梦医生的身份绝对找不出任何破绽,我们也不用再费这精力了,总座你带特战旅出征时不妨找个名义把她给带上,她其实是个极富正义感的姑娘,在战场上,她或许会被总座你所感动的。”
…………五天过去,南造云子终于崩溃了。
没办法,马占魁的“熬人”策略实在是太歹毒了,每次南造云子眼皮打架想眯一会,立刻就会有一到两个壮汉出现在她面前,旋即就会有坚挺的“凶器”霸道至极地攻入她的体内,抽送没几下,蚀骨的销魂就会让南造云子的睡意不翼而飞……面对如此残酷如此非人的折磨,南造云子既便是铁人也绝对受不了!
更何况南造云子根本不是铁人,她也只是个血肉之躯,熬到第五天傍晚,就在她想打个盹却又被两个壮汉前后“夹攻”时,南造云子终于彻底崩溃了,当下歇斯底里地叫道:“马占魁,我要见马占魁,让那个畜生马上来见我……”
“对不起了,云子小姐。”一名壮汉往自己手心吐了口唾沫,又往自己的“凶器”上撸了撸,旋即就照着南造云子早已经红肿不堪的花蕊恶狠狠地刺了进去,南造云子雪白的肥臀顿时开始剧烈的抽搐起来,一边呻吟一边尖叫起来,“畜生,你们就是一群畜生……”
不过遗憾的是,南造云子越叫得凶,那两位壮汉却越来劲,弄得也越发的起劲了。
…………行动处,处长室。
刘副官向马占魁道:“处座,南造云子崩溃了,她想见你。”
“想见我?”马占魁哂然道,“本处座岂是她想见就能见着的?”
“处座,我看差不多了吧?”刘副官明显有些于心不忍,作为一名从延安过来的坚定的[***]战士,刘副官其实是坚决反对马占魁用这种手段对付南造云子的,既便是她是曰本特工,但马占魁却根本就不听别人的劝,刘副官有意见也只能保留。
“差不多?”马占魁摇了摇头,肃然道,“不,还差得远呢,南造云子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的承受极限远超你我的想象,这时候我如果去见她,如果让弟兄们停下来,如果给她一点休息的时间,那我们此前几天的努力可就全白费了。”
说此一顿,马占魁又狞声说道:“再熬她两天,那就差不多了。”
刘副官摇了摇头,又道:“处座,两天后又该怎么处理南造云子?”
“两天后?”马占魁道,“两天后当然是把南造云子送反战联盟了,做思想政治工作我可不行,这事还得赵记者出马,就赵记者那口才,那理论水平,我看就算是小曰本的裕仁天皇来了,也能被她忽悠得向中国人民叩头谢罪。”
“处座,那不叫忽悠,那叫教育,思想教育!”刘副官忍不住纠正道,“[***]理论是适合全人类的普遍真理,这世上的任何人,只要还有是非观念,只要良知还未泯灭,就一定会被[***]理论所改造的,这点是不容置疑的。”
“对对,不容置疑。”马占魁连连点头,心想丫的就是个书呆子。
…………反战联盟,小会议厅。
赵欣怡正给几十名曰军重要战俘进行思想政治教育。
整个太行根据地,要说设施最坚固的,非土门要塞莫属,可要说设施最豪华的,却非反战联盟的办公楼莫属,自从三十九集团军在太行根据地稳定下来之后,赵欣怡的反战联盟几经扩充,现在已经成了拥有十几个处室近千名政工人员的庞大机构了。
赵欣怡现在正经也是[***]上校了,一身呢子军装,可谓英姿飒爽。
赵欣怡的口才的确不错,理论水平也很高,不过,与八路军别的政工干部相比,她的思想政治工作其实也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说穿了,八路军所有政工干部搞思想政治工作的招数其实就一招——搞诉苦大会!
所谓的诉苦大会,就是将战俘召集起来,让他们倾诉家里生活的困苦,以及地主家的富足与奢侈,然后引导他们思考,地主家为何这么富?而自己家却为何这么穷?再然后,告诉他们,造成这一切的根源就是万恶的资本主义。
当然,在做曰军战俘的思想政治工作时,八路军的政工干部就会说,造成这一切的根源就是以裕仁为首的军国主义分子绑架了曰本,这些军国主义分子依靠剥削曰本人民的劳动成果,发动了反世界、反人类的法西斯战争,他们将曰本人民逼上了绝路,也将整个曰本带向了灭亡,最后就会号召战俘们幡然悔悟,用实际行动拯救曰本。
还别说,这“诉苦”大会就是好使,赵大记者的反战联盟已经靠这招成功策反了千余名曰军战俘,这些曰本人因为有文化、有技术,大多成了根据地各大工厂的骨干,有不少战俘甚至重艹旧业加入[***],成了一名[***]战士!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