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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兹堡的钢铁和煤炭行业发展得很好,资源丰富,交通便利,开发又早,本地已经建有不少大型的煤铁联合体了,世界上唯一能跟匹兹堡相提并论的只有德国的鲁尔了。
钢铁行业匹兹堡已经有太多的竞争者了,司徒南一直想挤进去,只是没有好机会。
除了钢铁业,煤炭行业倒是大有可为,司徒南有心找罗伯斯商量,但今晚显然不是一个合适的时间。
罗伯斯回到他母亲克丽丝·梅隆原来的房间,关上门就没出来过。
时间还早,睡不着,司徒南百无聊赖地在院子里散步。
走到转角的地方,司徒南看见有见有个房间开着灯,里面传出一阵悦耳的钢琴声。
“这么晚了谁还有心情在这里弹奏啊?”司徒南心里有些疑问,不由得走了过去。
钢琴声越来越清晰,司徒南听了觉得非常熟悉,他听了下来,轻轻哼了一遍,这么感觉像是电影《泰坦尼克号》的主题曲《我心永恒》?
这首曲司徒南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这个世界上除了他应该再也没有人会弹了,怎么今晚在这里竟然能听到有人弹奏这首曲子,会是谁呢?
司徒南脑子里亮起了一个巨大的问号。
为了找到答案,他加快了步伐走了过去。
可惜司徒南听到这首曲子的时候,弹奏已经到了末尾,司徒南远远地看见前面的窗户人影一闪,仿佛空气中跳跃过最后一个音符,一切仿佛戛然而止。
司徒南扑过去的时候,已经是人去屋空了。
这是间钢琴房,中间摆着一件三角大钢琴,嗯,是件好货。不过不能弥补司徒南心中的失落。
他终究没有看到刚刚坐在这里弹琴的人,伸手摸了一下凳子,还是热的,估计那人刚离开没多久。
司徒南追出去走廊一段距离,不过没看到人。这里的房间很多,现在是晚上,又不是自己家里,司徒南不方便到处找寻,所以只好返回那个空荡荡的钢琴房。
司徒南坐在钢琴前,一只手支着下巴,一动不动,正注视着另一只手从钢琴盖子上捻起的一缕金色的发丝。
这是一个女人留下来的,空气中残留的淡淡的余香让司徒南的脑海里还原出刚刚自己到来之前的一幕:
一个带着淡淡忧愁的女人轻轻地盖上钢琴盖子,这已经是第几次弹奏了?
她问问自己,然后摇摇头,那黛眉微蹙,仿佛一声叹息,哎·····最后,她起身身离开了房间。
司徒南内心隐隐有个声音告诉自己,一定要找到这个人,这个人应该跟自己有莫大的关系。
“是你吗?”司徒南呢喃道,他从钢琴上拿起一份谱,没错那是《我心永恒》!
上面还有自己修改过的笔迹,这太熟悉了!
“劳拉,是你吗?”司徒南心里疯狂地叫着。
他还记得当初在泰坦尼克号上把这份谱交给劳拉的时候,她的嫣然一笑,就像是鲜花一样在自己心里盛开。
别后倍觉思念,每次那个在自己心里洒下暖暖笑意的女孩从自己的脑海里跳出来的时候,司徒南都后悔当时自己一时冲动把劳拉留给自己的联系方式故意丢了。
司徒南曾经以为此生再也无缘相见了,没想到今晚在梅隆家族竟然发现了劳拉的踪迹,这不叫他喜出望外?
司徒南有种把这些房间全部掀起来的冲动,不过他还是冷静了下来。既然找到了庙,就不怕找不到和尚。
哦不,应该是尼姑才对!
“嘿嘿!”司徒南笑得有些傻,心里有种甜甜的感觉,他拿出笔记本,把《我心永恒》的歌词默写出来。
司徒南一直有带着笔记本的习惯,平时想到了前世发生的重大事情的一丁一点都记录下来。
“everynightisee
you,i
feelyou,that’s
howiknow
&oon·······”
司徒南写得很用心,仿佛就像是写给自己的一样。写完后他在最后落款:你的史东尼·威廉。
司徒南把这份歌词撕了下来,小心地放在谱上,正打算离开的时候,突然改变了主意,他有些雀跃,便重新做了下来,弹起了钢琴。
不过他弹的不是那首悲伤的《我心永恒》,而是浪漫轻柔的《水边的阿蒂丽娜》,仿佛时光倒流,回到了泰坦尼克号上某次不经意的回头,一个嫣然笑意的女孩突然对自己说hello的情形。
“虽然当时我不知道这就是爱,但那次你被风扬起的裙角飘进我的眼里,你的巧笑嫣然如同春光一样洒满我的心里,你的一颦一笑想来都倍觉亲切,记忆中,空气弥漫着你身上让我心动的香味。”
司徒南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压抑不住心头的冲动,大声念了出来。
(ps:以上独白个人原创,听了一晚上《水边的阿蒂丽娜》才憋出来的,实在珍贵,谢绝滥用!)
“哦!”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惊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金发碧眼,一袭白裙的女人,她正双手捧心,一动不动地看着坐在钢琴前面的英俊男子,那张专注的侧脸这些年来无数次地出现在她脑子,所以她永远忘不了。
本来她已经回到了房间了,看了一会书,有点心不在焉,想起刚刚落在钢琴房里面的那份琴谱,那是她最珍贵的东西了,平时用完就那会房间里保存好,不知道为什么今晚却是忘了,于是便回头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