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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摇了摇头,陈帆不去想这个令人头疼的问题,重新走入了茶屋。
因为陈帆的存在,皇甫红竹、苏青海、萧远山三人站在了一条船上,为此,三人彼此之间并不熟悉,甚至因为陈帆不在茶屋里,三人基本没有交流,而是想着各自在意的事情。
察觉到这一点,陈帆心中暗暗叹了口气,不过并没有过分担忧,在他看来,随着时间的推移,三方势力之间互相合作,最终应该可以很好地融合在一起,毕竟,他们有着共同的利益和目标,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随后一个多小时里,在陈帆的主导下,三方势力将集团重建的一些重要问题商讨了一番,最后陈帆拍板,集团如何建立他不插手,由三方势力一起商讨,在三天之内拿出方案,然后按照方案实施。
陈帆的拍板得到了众人的认可,短暂的见面会告一段落。
当陈帆等人走出石峰茶园的时候,另外一间茶屋里的客人已经离去,身穿麻布大衣的莫老亲自相送,这让萧远山、杨远两人受宠若惊。
“小帆啊,周末记得带姗姗到家里吃饭,最近一段时间我和你阿姨都会呆在东海。”离开之前,苏青海拍着陈帆的肩膀说。
陈帆笑着点头:“嗯。”
见陈帆点头,苏青海不再停留,率先上车离去。
汽车里,坐在汽车后排的苏青海轻轻揉了一下太阳穴,随后通过汽车反光镜,赫然看到原本走在人群最后面的皇甫红竹走到了陈帆的身前,望向陈帆的目光略显复杂。
这个发现让苏青海眉头微微一挑,心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陈先生,占用你几分钟事情,我有件私事想跟你说一下。”皇甫红竹站在陈帆身前,面色复杂地说道。
月光照在皇甫红竹那张脸上,让陈帆清晰地看到,以往那副自信、阴冷的表情从皇甫红竹的脸上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忧虑。
深深的忧虑!
皇甫红竹的异常表现,不禁让陈帆疑惑了。
心中虽然疑惑,但是因为萧远山和杨远还没有离去,为此,陈帆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并未多问。
“杨先生,你先走一步,我和陈先生谈点事情。”见陈帆答应,皇甫红竹暗暗松了口气,冲站在汽车前的杨远说道。
杨远“嗯”了一声,然后和陈帆挥手示意,上车离开。
与此同时,萧远山也识趣地上了汽车,只是在钻进汽车那一瞬间,表情变得极为复杂。
以他的眼力,自然看得出,陈帆和皇甫红竹之间的关系似乎不简单。
如此一来,三方势力,有两方都是和陈帆关系密切,唯有萧家是通过萧枫和陈帆的关系才获得这次机会的。
“爸,如果我说,他之所以这么帮我们萧家,只因为我是他朋友,你信么?”
“他和其他公子哥不同。在他的字典里,对于朋友,根本没有利益二字。以心交心,这是他交朋友的原则。”
“就算如你所说,他帮我们萧家有目的,那又如何?”
“爸,难道你不觉得,以他对我们萧家的恩情,就算我们萧家为他付出一切也值得么?如果……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陈帆他有用到我们萧家的地方,我希望我们萧家能不惜一切代价地去帮助他!!”
一时间,萧远山的脑海里闪现出了当曰萧枫对他说的话。
“罢了,小枫,爸就听你的,不去多想了,哪怕他把我们萧家玩了,爸也认了!”耳畔回荡起萧枫的话,萧远山深深吐出一口闷气,目光变得前所未有的坚定!
这一刻,他真正意义上将萧家的未来押在了陈帆身上。
赌赢了,萧家再次崛起不是难事!
赌输了,萧家彻底没落!
……眼看萧远山和杨远相继离开,陈帆疑惑地看着皇甫红竹,问道:“皇甫小姐,看起来,你似乎遇到了一些麻烦,而且这个麻烦对你自身而言十分重要。我很好奇,是什么麻烦会让你如此担忧?难道是山口组最近的报复行动?”
“当然不是。”晚风吹起,吹起了皇甫红竹那飘逸的黑发,这一刻的她,似乎又变成了那个因为楚戈调侃会生气的普通女人,面对陈帆的猜测,她先是轻轻摇了摇头,然后叹了口气道:“五天之后,是问天的祭曰。”
楚问天的祭曰?
陈帆心中一动,却没说话。
“按道理来说,问天的祭曰,小戈应该去祭奠的。”皇甫红竹略带苦涩地说道。
陈帆一下听出了皇甫红竹心中的意思:“莫非小戈不愿意去?”
“嗯。”皇甫红竹轻轻点了点头。
陈帆一愣:“为什么?根据你所说,小戈应该很爱他的父亲才对啊。而且,通过平时他的一些言行,我也看得出,他很尊敬他的父亲,怎么可能不去呢?”
“是我没说清楚。”皇甫红竹略带歉意道:“他不是说不去祭奠,而是说不和我们一起去,而是打算等我们祭奠完之后,他自己一个人去。”
听皇甫红竹这么一说,陈帆彻底明白了!
显然,在楚问天祭曰那天,整个红竹帮的大佬都会前去参加祭奠,而身为楚问天儿子的楚戈更应该去!
问题就出在,楚戈不打算跟皇甫红竹及那些红竹帮的大佬一同前往。
这多少有些破坏规矩。
毕竟在祭奠的时候,作为亲人,楚戈是要第一个上香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陈帆想了想,道:“你放心吧,我会说服他去的。”
“谢谢。”听到陈帆的话,皇甫红竹的眸子里流露出了感激的目光,感激之余,就连声音都多少有些颤抖。
察觉到皇甫红竹的异常,陈帆不由暗暗叹了口气,他知道,眼前这个女人虽然在外人面前,总是一副心狠手辣的做派,但是内心深处却有一块极为软弱的地方。
从某种意义上而言,那算得上皇甫红竹的心结。
尽管明白这一点,但陈帆却没有想着去帮助皇甫红竹驱除心结,因为……他知道,解铃还需系铃人,一切都得靠皇甫红竹自己。
……如同苏珊一样,张芊芊除了白天之外,晚上几乎很少在寝室过夜。
晚上,当她打完点滴,回到家已经十点多了。
陪她去打点滴的不是她的母亲,更不是她的父亲,事实上,她父亲的工作一直很忙,忙到基本无法顾家的地步,而她那位身在东海金融系统工作的母亲,工作同样很忙,大多时候,也无暇顾及家里。
小时候,她由爷爷奶奶带着,大一点,爷爷奶奶先后离世,她的父母给她聘请了一位保姆。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些年,她和保姆呆在一起的时间,比和父母呆在一起加起来的时间要多得多。
例如今晚,陪她去医院打点滴的不是她母亲,而是她的保姆!
只是……让她颇感意外的是,以往极为忙碌的父母,今天均在家中,而且坐在大厅里议论着什么,满脸兴奋的模样。
“芊芊啊,回来了啊,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眼看张芊芊在保姆的陪同下走进房间,张芊芊的母亲冯婷连忙起身,一脸关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