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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一早,崔肆仁在大厅里把冯云、于妈、欣儿还有叶刀全都叫了出来。冯云很意外,他不解道:“崔肆仁你什么意思,三天时间还没有到?”
崔肆仁道:“你不用画了,因为你已经没有用了。”
四人具是一惊,冯云道:“你不用我画藏宝图了?没有藏宝图你根本别想找到!”
崔肆仁道:“因为我已经找到了,所以你就不用画了。”
冯云道:“你是怎么找到的?”
崔肆仁道:“你忘记吗?还有白铁山的女儿白伊梦啊!她正带着我的人找去了,而且已经找到了。”
冯云大惊,道:“白伊梦是不可能带你们找的,你们一定是使了什么诡计!”
崔肆仁道:“当然,我们自然有我们的办法,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你们现在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了,我还留着你们做什么,只好先把你们送去见阎王,我好赶快去藏宝地。”崔肆仁语罢大笑起来。
叶刀大怒道:“崔肆仁你不会有好下场的,多行不义必自毙!”
崔肆仁突然一个眼色,一把钢刀瞬间从叶刀的后背插了进去。叶刀口吐鲜血,胸前立刻湿红一片。冯云呆了,他没想到魔教这么快就动手了。
冯云叫道:“师傅——!”冯云话音未落,接着于妈脖子上“嗤”的一声,鲜血飞溅一地。冯云彻底傻了,冯云大吼道:“娘——!”双眼血红。
冯云抖动着双脸,一字一句道:“崔肆仁我要杀了你——!”
崔肆仁大笑道:“来吧!你随时可以来杀我,只要你还有这个本事。”这时,两个黑衣人一人一把钢刀向冯云和欣儿走来。
冯东越见此状况,自己也傻了,他急忙跪下道:“主人,看在我多年效忠你的份上你饶过他们吧!我求你了,你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崔肆仁笑道:“你还能做什么呢!当年我帮你杀了六王爷一家,你效忠我是应该的,现在你没用了,可以跟他们一起走了。到下面你们一家人好好团聚团聚,我再给你们搭上个儿媳妇,那你们就美满多了。”
崔肆仁淫笑声听的人毛骨悚然。冯东越正待开口,一把钢刀已然从背后插了进来,冯东越目光中全是惊竦,他不能相信崔肆仁连他也会杀。
冯云血红的双眼看似要把人吃掉,他对冯东越道:“冯东越,你现在满意了吧!这一切不都是你造成的。你害了别人,最后也害了自己,你这是自作自受!”冯东越眼中流出了泪水,他张了张嘴说不出一句话来,接着便倒下了。
两个黑衣人已经走到冯云和欣儿面前,欣儿见于妈死了一直在哭,可是现在却一点也不哭了。冯云不知道她是害怕的不会哭了,还是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
欣儿突然说道:“冯大哥,我对不起你。苏姐姐因为我走了,于妈也走了。可是,我不会让你走的,我一定要把你救出去。”
冯云不知道欣儿是做梦呢还是傻了,现在的情况除非有人来救,否则根本出不去。冯云心里七上八下,他不知道欣儿要做干什么。
两个黑衣人举刀而来,就在钢刀举到欣儿胸前的一霎那,欣儿猛然冲了上去。欣儿跳了起来,然后让钢刀的刀尖从她的胸前正中划过。鲜血立时从欣儿胸中喷洒出来,同时一股黄烟如被爆裂一般散入空中。整个山洞中全都弥漫着黄烟,所有的黑衣人已经全部倒下了。崔肆仁一手捂嘴一手从坐椅上一按,飞一般的从洞中窜了出去。
冯云吸入这黄烟头也有些眩晕,不过他还能支撑着走到欣儿面前。他哭着唤道:“欣儿妹妹,欣儿妹妹……”
欣儿睁开双眼,勉强笑道:“冯大哥,这黄烟是万毒宫的宝贝,这种毒沾着必死。我知道冯大哥已经不再怕毒了,所以欣儿、欣儿就……”
欣儿脸色已经泛黑起来,欣儿喘口气又道:“冯大哥,你、你不怪欣了吧?欣儿对不起你,对不起苏姐姐。”
冯云哭道:“你冯大哥从来就没有怪过你,是冯大哥不好,冯大哥不该对你发脾气。”
欣儿道:“冯大哥,你不要自责,你不怨欣儿,欣儿已经非常高兴了。欣儿一直都很喜欢冯大哥,欣儿也好想如苏姐姐般和冯大哥一起生活。可是,欣儿没这福气了,欣儿走了,欣儿会……”欣儿没说完最后一句话,在她紧闭的双眼上流下了两滴眼泪。
冯云大哭起来,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气疯了。冯云如狂狮般怒吼一声,那被点的穴道突然就全都冲开了。冯云抱起欣儿的尸体,哭声震天。、
这时,冯东越动了一下,他挣扎着在地上划。冯云走了过去,只见冯东越脸上满是愧疚,他微弱的说了两个字,道:“记住!”便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冯云看了一下冯东越用血写的东西,又仔细的看了一遍,然后用钢刀把字迹抹去。
冯云埋藏了于妈、叶刀、欣儿和冯东越,冯东越虽然是个十恶不赦的家伙,可是他毕竟还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冯云跪在坟前很久很久,他很想大哭一场,可是无论如何他都哭不出来了。
冯云倒躺在坟前不停的喝酒,到了晚上就睡在那里,一直喝了七天。七在后,他走了,一个人整日浑浑噩噩的。他也不知道他要到哪里,反正是走到哪就是哪了。冯云状如乞丐一般,在闹市中被泼皮殴打侮辱,被商户嘲笑谩骂,被孩子们扔石扔粪。冯云什么也不在乎,在他的眼里只有酒。
而此时的陆风义的眼中也只有酒。他在得知东月宫只剩他一个人时,他冲动的去找魔教报仇。可是他连魔教的一个小小坛主都打不过,其结果还被打成了重任。陆风义痛恨自己报不了仇,于是便如疯了一般的喝酒浇愁。
没多久陆风义就没有喝酒的银钱了。起初,他混在酒馆中干些杂活换些酒。可是每次他都因为醉酒还被掌柜的骂,然后就是被赶出去。于是,陆风义再找一家,然后再因醉酒被赶出去。直到这个地方都认得陆风义,使他无法再在这里混下去。
此时的陆风义不得不再换一个地方,仅仅一年的时间,他走了上百个小镇。人们都认得他了,当人们问他姓名时,他只给说他姓“陆”,可是他从来不说名字。于是,大家都叫他“陆疯子”。孩子们还给他编了顺口溜,道:“陆疯子,是洒罐;没银钱,当使唤;挣下钱,换酒灌;误了工,被外赶;赶出来,没了钱;没了钱,无酒换;上了东家去西家,南来北往到处窜。你说可怜不可怜,可怜不可怜!”然后便一哄而散。
陆风义不管这些,只要有酒他什么愿意做。当搬运、抬坐轿、挑大粪,只要是能弄到钱他都接。有时他也接不到活,接不到活就没有钱换酒。每当在夜深人静时,无酒醉的他便异常的痛苦。于是他就是去抢,百得抢出一瓶酒来不可,否则,这个这一夜他都别想睡着。
一年了,陆风义已经变成了陆疯子。他又从上一个镇子跑了出来,他身上带了一堆酒瓶子。看来他又偷到手了。此时,他迫不及待的往自己嘴里灌着,直到自己倒在一堆酒瓶子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