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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摩根的住所。
“你还有脸来见我?为什么不守着你那圣堂一辈子都不出来?”
摩根的脸色十分难看,注视着眼前的人,语气十分的不善,对于这个人,她永远也不会忘记,永远也无法忘却。
这个给了她爱又离开她的男人,她永远也不想原谅她。
“你还是这个脾气。”
来人是个五十岁出头的男子,胡子浓密,身材也不是十分强壮,脸上堆积的皱纹已经让人难以分清那一条才是鱼尾纹。
但没人敢对他不尊敬,也没有人敢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讲话,当然,除了眼前这个他一生中唯一爱过的女人,因为他是圣堂的最高领袖,也是神在人间所谓的代言人,被称作神父的人。
“哼。有什么事赶紧说吧,说完了就赶紧滚。”
摩根的语气丝毫没有缓和,从这个男人选择为神供奉一生的那一刻起,两人就已经决裂了,但是她竟然怀孕了,这让她美好的一生全部葬送给了眼前的这个男子,她如何能够不恨?
“我今天来看到了一个人。”
神父以这样的语气作为开场白,摩根没有插嘴,因为她知道,这是对方习惯性的说话方式。
“她被∽≦,预言将是大不列颠的葬送者,被称作魔女的人。“
神父的话说到这里,便停住了,因为他清楚,听到这样的消息,眼前的女人可定不能继续淡定下去了。
“什么?是谁?“
摩根豁然站起,她是大不列颠的皇室。她在如何的想要夺回阿尔托利亚的王位。那都是关起门来自家人的事情。但若是说会让大不列颠破灭,这种事情她是一定不会让它发生的。
他憎恨眼前的男人,但是对他预言的能力从不怀疑,如果说阿尔托利亚身后有梅林,她的身后又何尝没有一个男人?
“这个人你有把握除掉么?我看她和一个东方人混在一起,而那个东方人,似乎和亚瑟王的关系很近。”
神父眉头有些忧虑的皱了起来,亚瑟王声望如日中天。现在即便是圣堂也无法撼动她的位置,圣堂没有病,只能够依靠百姓的言论。
俗话说得好,弄不死你,我也能搞臭你。
“我能有什么办法?要兵没兵,要权没权。”
摩根没好气的说着,想到伤心之处,眼泪已经快要落了下来。
“你抛弃妻子,连原本属于自己儿子的皇位都要让给别人,大不列颠覆灭?覆灭就覆灭吧。与我何干。”
摩根伤心至极的说道,当然这纯粹就是在演戏了。她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一个可以夺回皇位的最好办法,只是她必须要有同伙,要有舆论,只有这样她才能在亚瑟王如日中天的声望中,找到一丝力量。
“你说抛弃妻子?我……我有儿子?他是谁?他在哪?”
神父这次也不能淡定了,对于男女之情,他或许会淡薄,但是一旦涉及到了自己的孩子,任凭他如何的对神发过怎样的誓言,那也都可以放在第二位了。
林秀的脚步已经蹒跚了,虽然酒精浓度不高,可是对他这个酒量的而言,实在是有些过了。
趁着他们几人聊的正欢,林秀找了个由头,接着上厕所的机会从酒馆里跑了出来,二话不说直接就奔着自己的家杀了回去,开什么玩笑,再喝下去,他感觉能把胃粘膜吐出来。
眼前的景物都有些模模糊糊了,跌跌撞撞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好在卫兵已经看出来他喝大了,赶紧上来搀扶了他一把,不然,他连门都看不清楚了。
“你怎么喝成这样?高文他们?”
阿尔托利亚知道林秀酒量不好,以往都很少去碰,但是今天这个日子,他实在躲也躲不掉,有些心疼的将他扶在了座位上。
只是林秀已经喝多了,看不出来阿尔托利亚的脸上已经潮红一片,不过好在,意识还没有完全模糊,毕竟他的神经已经千锤百炼过了。
“嗝,吾王,呵,我真的喝不了酒啊,现在感觉嗓子都要冒烟了,嗝,对……对了,你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嗝。”
林秀现在是一句话三个嗝,阿尔托利亚又好笑,又好气,圆桌骑士上的哪个不是喝酒几斤的量,可是这个林秀手中剑法高超,阴人的本事一大堆,唯独就是酒量连她都不如。
“行了,你先喝点这个什么‘酸梅汤’,你自己研究出来的,可以解酒。“
阿尔托利亚现在已经浑身燥热,就在刚刚她触碰林秀身体的时候,竟然鬼使神差的想要靠近他的怀里。
“嗝,好。“
阿尔托利亚帮林秀倒了一杯,林秀仰着脖子一口干了,一连灌了三杯,他才觉得嗓子稍微好受了一点,但眼睛还是有些模糊。
“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今天我见到梅林了,阿瓦隆的锁在我也知道了。“
阿尔托利亚有些兴奋的说着,双手忽然抓起了林秀的手,她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就是很想。
林秀因为这条消息过于震惊了,一时间酒也有点醒了,满脸都是兴奋的神色,激动的就要站起来,但是脚下完全轻飘飘的,一下将阿尔托利亚扑倒在了地上。
阿尔托利亚轻呼了一声,但是随即就将惊叫咽了回去,她的胸脯被林秀整个的压变了形状,但是那种感觉却非常舒服,恨不得让人把玩在手中蹂躏一般,这种燥热的感觉,让她已经有些神志恍惚了。
忽然,她忍住了自己的害羞,她已经给自己做好了所有的决定,略带羞涩却直视着林秀的双眼,轻启樱唇。
“这一刻。我不是什么亚瑟王。我只是阿尔托利亚。告诉我,你爱我么?“
一样的眼眸,一样的身段,几乎九城以上的想象,在c.c.特殊调配的饮料之下,酒精再以催发,已经发挥了它该有的作用。
两个身影已经重叠在了一起,那个站在罗马战场上。一身红裙的女子就在自己的眼前。
“余不要做什么王,余要做汝的妻子。“
情至深处,酒不醉人,人已醉。
“我爱……唔……“
林秀的话才说出口,这一刻,他的大脑已经停止了任何的思想,完全没有了思考的能力,后面的话已经全部的被堵回了嘴里。
那生涩的丁香小舌,像是找不到洞口一般,在嘴里乱窜。却十分热烈,这一吻。似乎已经等了千年之久。
“当啷“
那是铁器发出的脆耳声响,打破了安静的房间,也让林秀和阿尔托利亚的大脑一瞬间清醒,原本两人就都是意志十分坚定之人,只是药物,气氛,酒精全都恰到了好处。
“吾王,我……我……“
林秀慌忙的爬起了身子,一时间只觉得五雷轰顶,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变成了静止,呐呐了半天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明天我会陪你一起去。”
阿尔托利亚也醒悟了过来,但是她没喝酒,刚刚的话语都清楚的记得,已经证实了对方的话,此刻,其他的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尽管害羞不已,但还是坚定的看了看林秀,之后转身像慌张的小女孩一般逃了出去。
“阿尔托利亚今日之事,永生无悔,这是亚瑟王无悔的抉择。”
门口处,传来了那铿锵有力的女性嗓音,尽管声音还有些颤抖,但是话语却满是坚毅。
林秀傻在了原地,他的大脑现在一片空白,僵硬的转了转脑袋,c.c.那娇俏的身影就站在门口,小嘴巴扁扁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在了地上。
“刚刚发生了什么?”
林秀做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主人!呜呜呜”
c.c.哀嚎一声,一把的扑进了林秀的怀里,她实在委屈的要死掉了。
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从林秀身边赶走阿尔托利亚的办法,谁知道阴差阳错的竟然给她人做了嫁衣,这让她如何能不委屈。
难道说,这一切冥冥中真的是有天意么?那只有问使徒才能找到答案了。
阿尔托利亚打马飞奔,她从没有觉得自己的人生里有一天会这般轻松,会这样的开心,脸上的潮红已经褪去,但是那份喜色任谁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来到皇宫门口,阿尔托利亚赶紧收敛心神,事情一切进展的都非常顺利,接下来就该召见莫德雷德。
看着眼前这个与自己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侄子,阿尔托利亚感慨万千,亲切的让莫德雷德做到了她的身边。
“我问你,莫德雷德,你对王是怎么看待的?”
阿尔托利亚以这样的口吻打开了话题,莫德雷德开始的时候险些被吓的窜起,险些以为自己和母亲的密谋已经被阿尔托利亚看穿了,不过好在,他慢慢的发现了,这场谈话意味着什么。
“我将去一趟很远的地方,当然,这是必须要保密的行动,否则,你也清楚,那些人还有你们根本不会允许我走出这里。
这段时间,所有的决策,都由你来代替我颁布,所有的一切,都由你来做主,既然你已经选择接受了这份责任,那便再也没有后退的路。
这是王的使命,也是王的责任。
懂了吗“
这番谈话,并不是上级对下级的口吻,更像是一种亲情的流露,莫德雷德一时还在震惊当中,第一次感受到了这样的温情,郑重的对阿尔托利亚点了点头,阿尔托利亚轻松的一笑,似乎什么都在这一刻已经放下了。
莫德雷德犹豫着,恍惚着,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是高兴还是应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他完全已经蒙掉了,从小母亲的尊尊教导还在耳边,要如何夺回皇位,如何成为一个王。
然而。他深思熟虑过很久。计谋想过很多。但是他从没有想过,会是一这样的一种方式得到王位。
迷迷糊糊的,他已经来到了摩根的住处,他和摩根之间的事情,阿尔托利亚早已经知晓,又有着刚刚的那一番谈话,因此,莫德雷德去见摩根竟是从来都不需要任何的避讳。
摩根和神父此时正在纠结。究竟该如何下好这一盘大棋,也在此时,莫德雷德患得患失的走了进来,将阿尔托利亚刚刚的一番话全部说了出来。
摩根和神父先是满脸的不可思议,之后就认定了这一定是阿尔托利亚的阴谋诡计,对此,莫德雷德是无法接受的。
常年跟随阿尔托利亚南征北战的他,本能的有着对亚瑟王骑士精神的一种信仰。
但是随后,那个神父两句话就让莫德雷德再也无法开口辩驳了。
第一句,他说出了父亲的事情。摩根在一旁亲口作证,这已经让莫德雷德大脑完全空白了。
第二句。亚瑟王已经受到了魔女的蛊惑,大不列颠风雨飘摇,随时都有可能颠覆,临危受命,魔女不可不除。
“亚瑟王明天远行?哼,这正是大好时机,不要被她的言语蛊惑了,她亲口承诺又有何用?还不是哪天说把你换掉就换掉了?不要中了魔女的计策,你的母亲需要你站出来,你的父亲需要你站出来,大不列颠需要你站出来,这个时候你还要犹豫吗?”
摩根恨铁不成钢的教育着眼前的儿子,莫德雷德在这一列的轰炸下最终妥协了。
“但是,母亲,圆桌骑士都会忠于亚瑟王的。”
摩根自然知道莫德雷德的担忧,他的剑法十分超群,地位超然,十二圆桌骑士里面,唯独能够压过他的就是兰斯洛特和高文,而这两个人,他正有一条妙计等待阿尔托利亚出发之后就马上可以实施。
对不起了,格尼维亚,必须要让你成为正常政治斗争的牺牲品了,摩根的眼睛一眯,心中已有定计。
剑兰山距离王都的距离并不近,往返需要几个月的时间。
阿尔托利亚轻装上阵,完全将这当成了一次旅游,一路上尽管有着c.c.的百般阻挠,林秀的敷衍了事,甚至躲闪,但阿尔托利亚还是觉得非常开心,非常快乐。
这是她有生以来,最快乐的一段日子,然而,就在他们刚刚离开王都,一系列的风云变色像是一道道巨浪接憧而至。
首先是伯希马尔和特里斯坦两名圆桌骑士被暗杀,就像是一团乌云一般笼罩在了王都的上方,让人压抑的无法喘息,跟随着亚瑟王南征北战的两名勇猛骑士,没有死在敌人的长枪利剑之下,却是死在了暗杀当中。
这让整个王都一时震怒,之后又是一道晴天霹雳砸中了亚瑟王朝,兰斯洛特和艾尼维亚勾搭成奸。
这是亚瑟王一生中也无法抹平的一桩丑闻,盛怒之下的亚瑟王对艾尼维亚实施了火刑。
兰斯洛特和艾尼维亚两人完全傻掉了,他们的王为何出尔反尔?为什么亲口承诺的事情要自己推翻?
格尼维亚似乎嗅出了一丝味道,常年跟在阿尔托利亚身边的她,了解阿尔托利亚一切的习性,很快发现了,亚瑟王阿尔托利亚早已经离开了王都,而代替她的自然就是样貌几乎一样的莫德雷德。
但是她永远也没有机会将消息告诉给兰斯洛特了,盛怒之下的兰斯洛特怒截火场,可惜的是没有救出格尼维亚,反倒失手误杀了高文的弟弟——加雷特。
高文悲伤至极,一路追杀,与兰斯洛特两败俱伤。
有着神父的闪动,莫德雷德刻意的颁发着违背民众一些列的条令,这让民众苦不堪言,渐渐的,讨伐亚瑟王的呼声已经越来越高。
而亚瑟王不堪自身罪孽,已经远逃法兰西。
也在此时,风雨飘摇的大不列颠迎来了新的王,莫德雷德,在过半的骑士同意之下,亲征亚瑟王,直至剑兰。
贝狄威尔是除了格尼维亚之外唯一猜测出亚瑟王并非阿尔托利亚本人的,从小伴随在阿尔托利亚身边的她,对阿尔托利亚的了解胜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