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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段明楼瞪大眼,被这闷头一道雷劈得里嫩外焦,“这年头,二十来岁的骚年也被称为老男人了?”
“骚年,你十几岁就开了荤,这些年来辛勤耕耘,连颗蛋都没有收获到”简歌知道他一向的保护措施都做得很到位,还是忍不住冷笑,“你该知道,男人的精子在近三十的时候,才是最健康最强壮成活率最高的时候,生出来的宝宝才最聪明。还是说,你开荤太早,这些年又没节操,所以不行了?”
“你才不行,你全家都不行”涉及到男性的尊严问题,段明楼自然不会含糊,怒道,“我一个奔三的风华正茂的美男子,有房有车有型有款的,不是在相亲,就是走在相亲的道路上。这话传出,能听吗?”
简歌比他更怒,但面瘫脸给他加了分,因此他反而表现得稍微淡定些,但略微拔高的声调还是泄露了他的心情:“那你他娘的自个儿处一个给我看看呀见天的睡在不同的女人身边,你也不嫌碜得慌”
段明楼听了这话,顿时如同霜打了的茄子似的,焉了。一夜春风他很擅长,但要他照着自个儿心目中的标准来寻觅未来的段夫人,并顺利与之产生感情,这简直是无法完成的任务。
简歌无言地陪他坐着,心道,只会在床上,不会在床下恋爱的蠢货,那名为爱情的神经,在停留在鸿蒙之初没开化的状态中吧?
两人大眼瞪小眼,无言地等了好一阵儿,林羽蓝跟外宅管家丁仪才姗姗来迟。段明楼若无其事地问起了当初那一晚后续的情形。
太子向来不过问后续的处理问题,林羽蓝跟丁仪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一抹惊讶,对这事儿也慎重起来,将当时的情形,谢清欢的表情变化,说的每一个字,详细说了一遍。
原来,在那么久之前,就已经有端倪了。简歌暗暗心惊,脸色微沉:“当时为何没有上报?”
因为并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谢清欢的资料又十分干净,对于她重伤之下的反扑,林羽蓝跟丁仪也觉得情有可原,就选择性遗忘了这件事,并未上报。
如今细细说来,段明楼心中却是微微一沉——他大意了。
“时候不早了,你们先回歇着吧。”简歌沉吟片刻,打发走林羽蓝跟丁仪。段明楼直觉不妙,也蹑手蹑脚跟着她们撤退。
“太子,”简歌站着没动,对着段明楼面沉如水,“你执掌段家时日已久,如今地位稳固,为家族百年计,段氏主母之位,不能一直虚悬。从明天开始,请太子继续相亲吧。”
林羽蓝跟丁仪听到一点儿尾音,脚步挪得更快,瞬间就没入拐角不见了踪影。段明楼脚步一顿,脸色僵硬地转头:“简歌……”
简歌对他的表情视而不见,冷淡道:“除了你已经见过的孙秀,周秀,白秀,咱们段家各位叔伯家中还有苏秀、方秀、韩秀等等,共计十二名优秀的女性。一溜儿的天使面孔魔鬼身材,高智商高情商高学历,且性情坚韧吃苦耐劳,撑起半边天绰绰有余,配得上您家主的身份。”
段明楼嘴角抽搐,颤巍巍地举起手:“那什么,我能拒绝相亲吗?”
“当然可以。”简歌点头,双手负于身后,淡淡道,“看来你已经相过的三位秀之中,至少有一位符合条件,可以做段夫人?”
“呃……”段明楼面上不敢有明显反应,只在心中悄悄抹汗,真不愧是被誉为段家保姆的简妈啊,这鸡婆起来简直神仙也难敌:“简哥,给个自由恋爱的机会吧”
“简哥?叫简爷爷不成。”这小十年了,让你自由恋爱也没恋出个什么结果来。等你自由恋爱娶上段夫人,都不知道要等到哪个猴年马月,简歌哼道,“白秀如何?”
“她身体太差,风吹就倒。”段明楼其实不怎么记得那位白秀,但为了自身幸福,还是不遗余力地抹黑道。
那位白秀是个散打高手,在米国留学的时候,还得过大学生联赛的散打冠军,她身体太差?简歌嘴角略微勾了勾,意味深长:“那么,周秀?”
段明楼眨了眨眼睛,毫不犹豫道:“腰细臀小,不易生养。”
周家是段氏下属人脉最为兴旺的一支,不易生养?简歌挑眉又问:“所以你选择的是,孙秀?”
“什么啊?”那个孙秀段明楼倒是有些印象的,浓眉大眼,浑身上下流荡着一股杠杠的纯爷们儿气息,“那个孙秀脾气比我还大,长得——还不如你。”
简歌听了这话,挑了挑眉,蓦地笑了。
那是一种真正的笑意,温和明亮,可惜未曾到达眼底。段明楼见他这样,心知不妙,顿时抱头鼠窜:“简哥我只是一时失言”
简歌慢条斯理地捏了捏手指,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而后毫不理会他的大叫,挽起袖子将他暴揍一顿。段老大状态不佳,不敌开挂的简魔王,被轻易地放倒在地。
简歌居高临下轻蔑地看他一眼,扬长而之前还放狠话道:“敢不相亲,就等着挨揍吧”
段老大顶着五颜六色的一张脸,龇牙咧嘴地回了卧室,重新洗了澡之后,吩咐管家舀了冰来敷脸,暗自决定过两天剧组探班,心中悠悠一叹——简妈还是一如既往的暴娇,连关心人都这么别扭。
简歌出了老宅,直奔段家位于地下的刑堂。
段家掌刑罚的是五虎中的常爻,这人最大的兴趣爱好就是发明情趣用品,所以他掌管刑堂之后,将这里布置得活像个调教室,还起了个十分暧昧极其容易让人误会的名字,叫做‘性福的天堂’。
刑堂的四面墙壁都被刷成了干涸血迹一般的暗红色,墙上挂着各式各样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头皮发麻的调教工具,人置身其中,影子在墙壁上投下暧昧的痕迹。
刑架的款式也各不相同。那四个人早就被剥光了一丝不挂地缚在刑架上,捆绑用的是特殊的手法,时间再久也不会在身体上留下任何印痕。
这种捆绑方式既能让人体会到快感,又绝不会让人觉得那是在享受。正是因为这两种感觉的极端矛盾性,挂在刑架上的人,表情十分奇特,虽然看上仍然无畏,但看向悠闲坐在一旁的常爻的目光中,却带着明显的忌惮。
简歌能理解这种忌惮,这世上有的人,未必会怕死,却不一定能承受被调教的侮辱。
刑罚的时候喜欢将人剥光,这也是常爻的恶趣味之一,简歌对于同是男人的果体没有半分兴趣,只淡淡问道:“问得如何了?”
“他们被人封了喉,所以说不出话来。我在等时限过。”常爻懒懒地倚在皮椅上,猫一样眯起眼睛,“这种时候,没有声音的话,会少很多乐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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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平安夜快乐,群么。
再有就是:这个文设定比较大,字数也许会很多,如果有筒子觉得情节太慢,要跟我讲哦。<-:bold;color:ff0000">:g.<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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