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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智铁领着鲍国安沿着僻静胡同,七拐八拐,径直到了婺江边的芦苇丛里。
申智铁虽然相信鲍国安不会叛变,但毕竟没有绝对的把握,因此刚才必须跟自己走,而且路上一直保持jing惕,随时准备制服他。
冬ri的婺江边空无一人,一片寂静。鲍国安忍不住了,一进芦苇丛就迫不及待地问:老申,究竟是怎么回事?
申智铁却反问他:李俊生袭击澧浦区公所的情报是你送出来的?
是啊,怎么?你们没去打他?
我们是想打,但在路上被鬼子打了伏击。
啊?怎么会这样?损失大吗?
损失很大,差点全军覆没。
啊?怎么会有这种事!
怎么会有这种事,我正想问你呢!这个情报是谁交给你的?
是钟安希啊,都这样的啊,翁志军交给他,然后他交给我。你以前不是说了吗,我这个交通站尽量少让人知道,翁志军不知道我这个交通站,就让知道的钟安希转交了。再说翁志军有时候上街不方便,而钟安希的学校离保安团近,方便,翁志军说成是钟安希的表弟,可以经常找他。
这个情况我知道,我没问你这个,我是说你们三人中间必有一人是叛徒。
鲍国安急了:老申,你怎么连我也怀疑了!如果我是叛徒,你现在就可以执行纪律,我知道你空手也可以杀人。
我当然是相信你的,不然不会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你。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你们三人都有叛徒的嫌疑啊。
理是这个理,你怀疑我也是有道理的。但我确实什么也不知道,他们两人肯定有人叛变了。我也知道你今天是相信我才进我的铁舖的,今天幸亏你及时来救我,不然我死定了。现在你没有消除对我怀疑也是应该的,你说我们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