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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楚牧感觉自己好憋屈,他居然被一群女人绑架了最新章节。
完全没有任何的预兆,这群女人就架起了他,将他华丽丽地绑架了。为了防止他半路逃脱,她们拿东西砸昏了他,他依稀记得,砸晕他的,好像是一只类似于酒葫芦的硬物,毫不留情地朝着他额头砸下。
太狠了!
当他恢复了知觉,发现自己睡在了一个陌生的大殿,**的地面,传来阵阵的凉意。之所以称之为大殿,是因为这房间大得有些夸张,仰头处,大殿足有五人之高,古老的雕刻,盘旋在他的头顶上空,令他眼晕目眩。
“参见姑姑!”
雷动的齐呼声,惊到了他,白楚牧转首看去,只见他左右两侧各站了几十人,统一的服饰,正齐齐朝着前方的主位参拜。这几十人,无一例外的,全部都是女子!
姑姑?
白楚牧讶异地仰头,看向了大殿主位方向,华阶之上,一中年女子威严扫视着大殿,当他的视线投递过去时,她厉电一般的眼神,突然扫射了过来。
“醒了,就给我爬起来!”
“爬起来!”众女子重复着她的话,整个大殿震了三震。
白楚牧狠咽了一口口水,他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突然遇上这么古怪的事?
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好奇问道:“姑姑,你们是谁?捉我来做什么?”
那中年女子听到他喊她“姑姑”,露出在空气中的一双眸子骤然一沉,迸射出了寒意,含怒瞪向了他:“谁是你的姑姑?我可没有你这么大的侄子!”
“呵呵,姑姑说话真风趣!这个……如果没什么事,我看我还是先回去了吧,我朋友找不着我,会担心我的。”白楚牧见情况不妙,撒腿就想跑,转身,还没走出几步,几柄长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一双双不友善的眼睛盯视着他,逼得他不得不重新退返了回去。
“那个……前辈,您把我弄到这里来,究竟是有什么吩咐?晚辈虽然不才,但干干苦力活还是可以的,您要是有什么脏活累活,尽管吩咐我,我一定好好做。”
中年女子重重冷哼一声:“凤家昔日是何等辉煌,代代英雄辈出,怎么到了你这一代,居然如此窝囊?哼,或许这就是凤家人造孽多了,该得的报应!就像你的父亲,他背信弃义、狼心狗肺,最后终于遭受了报应,落得客死异乡的下场!呵呵呵呵……”低沉压抑的笑声,饱含着复杂的情绪。
凤家?原来是因为他父亲的家族……玩世不恭的神色收起,白楚牧清澈的眸子里蕴出了几分沉重,从出生以来,他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偶然间听到有人提及父亲乃是来自龙翔大陆的凤家,内心里总是会掀起一阵小小的波澜。那份对父亲的渴望,虽然他从未曾表现出来,但内心里总有一块圣土是属于父亲的。他容不得外人诋毁自己的家族,更容不得外人诋毁自己的父亲!
双拳无声地握紧,他抬眸,眼神里激射出了电光:“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凭什么侮辱凤家?”
“你果然是凤家的余孽……好,好得很!凤家的人多年来龟缩不出,现在我手里有了你,看她们还能藏到几时?”中年女子低低地冷笑起来,突然厉声一喝,“来人,将消息放出去,就说凤熙杰的儿子就在我吕姑姑的手里,三日之内,凤家的人若是不在天火城露面,本姑姑就杀了他们凤家最后一条血脉,让他们凤家彻底断子绝孙!”
“是,姑姑!”众女子齐声应答。
白楚牧很快被两名女子左右架住,奋力挣扎:“放开我!快放开我!三天的时间,万一他们不在天火城附近,那我岂不是冤死了?你不能这么做,好歹也多给点时日嘛!”
他一路被女子拖了出去,嘴里还不忘继续嚷嚷:“对了,你们在宣扬消息的时候,能不能顺便提一下我的名字?我叫白楚牧,喂,轻一点,疼……”
他的身影终于消失在了大殿门外,年轻女子转首看向了吕姑姑:“姑姑,三日的时间,会不会短了些?毕竟凤家的人销声匿迹这么多年,想要将他们找出来不易,万一……”
吕姑姑斜斜睨了她一眼:“我自然知道时间仓促,不过我瞧着那小子,心里就不痛快。他的模样,简直跟他父亲一模一样,每每想起他父亲对我的所作所为,我就痛恨不已……”
年轻女子长吁了口气:“那么,姑姑其实只是想吓唬吓唬他而已了?”
吕姑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看着年轻女子,冰冷的目光慢慢柔和了下去:“晴儿,千万不要同情男人,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你还年轻,对于男人,没有太多的阅历。你只须记住姑姑的话,无论男人说什么,你都不要轻信,因为在他们对你说些甜言蜜语的时候,他们一定是有求于你,并非真心对你好。”
年轻女子受教地点点头:“晴儿记住了!”
这是一间发着霉臭的地牢,看起来似乎有几十年未曾使用过了。
白楚牧拿块帕子,堵住自己的鼻子,只用嘴呼吸。他双手扶在地牢的铁栅栏,四下张望着,寻找逃生之策。
“以为这样就能关住我了吗?也太小瞧我了!”白楚牧牵唇一笑,她们一定不会想到,他是可以施展挪移术的,区区一个地牢,根本困不住他。可问题是,他是被打晕了送进来的,对四周围的环境并不熟悉,他离开地牢之后,该往哪里走呢?
正思索间,地牢的门被打开了,从门外走进来一队人,轻浅的脚步声,分明就是女子的脚步声。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一个人进去。”女子的声音婉转动听,轻浅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白楚牧很快见到了这位女子,她就是陪伴在吕姑姑身旁的年轻女子。
只见她好奇地打量着他,宽大的帽子遮盖住她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漂亮的明眸,兴致盎然地打量着他。
“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啊?”白楚牧心里有气,对这里的人都没什么好感。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凶?”晴儿蹙眉。
“噢噢噢,我想起来了,刚刚就是你把我打晕的!你心地那么坏,我凶你,那是应该的!”白楚牧咬牙切齿,狠狠瞪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