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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位游客模样的黑男正缠着一位本地白女,恭维她雪白的皮肤。那白女笑着解释说,本地人白是从小大量饮用椰奶所致。那天发现附近有好些游客打扮的女子正竖着耳朵窃听这“白的秘密”。
“那就是乾锦楼。”在排挡街的中段,钱浩带着那天拐进一条小巷。穿出了小巷之后,钱浩指着不远处的一栋三层建筑介绍说。“我们这里的楼大都不高。以前六座桥还没建的时候,来去都得靠摆渡,运输很不方便。起这些楼那会儿,岛上连起重机都没有,所以建不了高楼。”
那天发觉,除了牙防所所在的主干道之外,这里的房屋大多是小院落格局。院子里除了山水花树外,很多还建了游泳池。身处海岛还要建露天泳池,大多应该是无法下海的吸血鬼们专用的吧?
“咦?”钱浩突发奇声。那天顺着钱浩面朝的方向放眼望去,只见一个身材瘦小的中年男子正在乾锦楼的院门外,双手扒着墙、探头探脑地往里张望,还不时急躁地沿着墙根来回踱上几步。
那天的眼力已今非昔比,黑夜里,他能清晰地看见那个中年男子的模样。他的脸上架着一副厚得跟啤酒瓶底似的圆边眼镜,连脑袋带耳朵被一块黑不溜秋的布整个儿包着,包布的结却打在鼻子下面。那中年男子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裤紧身衣,胸前还吊着一架俄罗斯军用望远镜。怎么看都是个可疑人物。
那天伸出手指、向钱浩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接着,蹑手蹑脚地向乾锦楼掩去。很奇怪,那天发现自己的步履姿态都自然而然地模仿着前面那位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犹豫再三,终于踏进了乾锦楼的院门。那天加快脚步跟到了院门口,探头向里张望,样子像足了先前那个中年人。
院子中央竖着一块醒目的告示牌,告示牌上大部分的空间画着一个可爱的粉红色箭头,箭头旁有一行娟秀的小字:“想要我的内裤吗?(注:刚脱下来的。)请跟着箭头往里走。?”那个心形上还撒了不少荧光粉,在夜幕下闪闪发亮。
院墙内侧的花坛里不知种了些什么,反正一朵花也没开,但空气里却飘着一股浓重的法国香水味道。
粉红色的陷阱!那天从脸上到心里都开始发热。虽然明知道是陷阱,身为男儿汉此时怎能退缩?!
只那么一会儿工夫,前面的大叔已不见踪影,想必已奋不顾身地直闯龙潭。好男儿!某那心里不禁起了惺惺相惜的认同感。
认同归认同,也不能任他吃独食!某那顾不得潜踪,放开步子、沿箭头所示的方向追了过去。
走不几步,又见一块告示牌,这次画的是一个转弯的箭头,依方向指示应该进入往后院去的通道。但某那却不由地停下了脚步,因为这块告示牌上还残留着一角紫色的丝质睡袍!
某那凑上去闻了闻,香水应该就是从睡袍上传出来的。显然,睡袍的大部分已被捷足先登的大叔扯了去。某那心里一边咒骂,一边把剩余的部分小心翼翼地解下来,珍而重之地纳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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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是团伙作案吧?你看一来还来了三个!应该是连望风的也跟进来了。”伏在屋顶暗处的苏晋驰得意地道,“不过,没想到余斓的法子还真管用,这些家伙这么禁不起诱惑,不等天亮就敢来送死。”
“呋呋呋,是我那两行字写得漂亮吧?”闻慧宜轻笑着,自豪地道,“早知如此,我们应该多给他们准备些礼物。照现在这样,跑第一的那个全都用完了,后面那两个就没东西可以招待了。”
“你们看!最后面的那个还背了个大包!”王森气愤地道,“肯定是从别家偷完了再过来的!一晚上能偷这么多啊?!”
“……你们仔细看看,”苏端成闷声道,“我怎么觉得第三个像是钱医生啊?”
“哎呀!跑第二个的是那天!”薛琪琪紧张兮兮地叫出了声,“那个!那个!解睡袍的那个!”
“哼!随便啦,反正都是臭男人!”余斓恨声道,“你以为钱医生、还有那个鼻血男能好到哪里去?!”
“不是,我忘了跟你们说了。那天今天出院,搬来我们这里住!钱医生应该是送他过来的!”苏端成急道,“现在可怎么办?怎么办才好?”
“你看看钱医生那副样子像是个好人吗?”王森不满地道,“那天倒也算了,只偷了一角睡袍,那个姓钱的竟然偷了那么一大包!”
“那睡袍也不能算是偷吧?”薛琪琪瑟瑟索索地替那天辩解道,“本来就只剩下那么一点点了,也分不清到底是什么呀?而且还挂在那样的牌子上……”
余斓伸手搭在薛琪琪额头上、测了一下温度,叹息道:“唉,你没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