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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刚才在想,小吸血鬼就像是吃百家饭在成长,各位亲都是干爹干妈呀(笑)。不过请大家别再破费投评价票了,茶叶心里过意不去呀。深深鞠躬感谢。)
“看我的。”余斓挥起右手,照着那天的左脸就是一巴掌。那天的头被打得歪向了一边,脸上立马现出五道指印,但仍旧昏迷不醒。
“咦?怎么不醒呢?”余斓纳闷地揉着自己的巴掌。
“你打得太轻了,打重一点。”闻慧宜提议,“琪琪,你把他的头扶正,这样子叫人家余斓怎么打呀?”
虽然闻慧宜的提议很可气,但掌嘴应该是一个弄醒那天的有效方法。薛琪琪无奈把那天的头扶正,然后冲着余斓沉重地点了点头。
余斓再吸一口气,出掌。
“啪、啪。”
还是无效。
“可能晕的时间太久了。继续打,打到他醒为止!”闻慧宜非常认真地观察着那天的反应,她的肩头因兴奋而闪过一下轻微的颤抖。“打重一点!琪琪不会不舍得的,我们也是为了救人,对吧?”
余斓伸手将那天的脑袋拨正。接着左右开弓,对着那天的脸劈劈啪啪一阵乱抽:“还不醒??还不醒!!还不醒?!……”
清脆悦耳的劈啪声中,苏晋驰悄悄退到店小二身旁,颤声问道:“老板,女人是不是都这样?”
“……。”
其实,这个行为过程一开始的时候,那天就醒过一次,但只是那么一霎那的时间,紧接着,他又被抽晕了过去。
在那一霎那的时间里,那天还微微睁了一下眼,他看见的、是眼前余斓仍敞开着的领口里露出的一条鸿沟。在当时的状态下,那条沟离他很近。随着余斓的动作、以及那天本人的“被动作”,鸿沟在那天眼前、上下左右不停地跃动着、扭曲着、翻滚着。
这条沟对那天来说,本应是个提神醒脑的事物。可惜的是,随着鸿沟每次左右晃动,总有一串红色的液体飞落沟中,顺沟而下。
说到这里,我们必须要介绍一下。那天是个非常正常的男青年,如果撇开精神不谈的话,他百分百是健康的(呃——精神是否完全健康还有商讨的余地),本不至于流个鼻血就晕。不过,他有个毛病,见血晕。不管是自己的血还是别人的血,反正那天都是见不得的。这在医学上叫做晕血症或血液恐惧症。
因此,当他发觉那些在空中飞溅、以及顺沟滑落的红色液体是血液时(这个时侯,那天肯定没搞清楚那是谁的血),他立刻再次晕厥。
如此,形成了一个完美的良性循环——那天不断地被抽醒,又不断地晕过去。
他能听见余斓咬牙切齿的呼唤声:“还不醒!还不醒!……”他也不断地、急切地回答:“我醒了,我醒了!我醒了!!!……”但是,每次话还没到嘴边,他已再次晕厥。
所以,当天在餐厅里的所有人、在那个时间里都只听到了两种声音。一种当然是余斓的呼喝声:“还不醒!还不醒!!还不醒!!!……”另一种则是那天发出的,严格的说是那天和余斓通力合作发出的:“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王森在这些响亮的声音中,以一个近乎微不可闻的声音表示着他的忧虑:“你们看,他的脸都肿成那样了!会不会因为脸部鼓胀、反而更把鼻血给压迫出来呢?”
王森的话没人听见。紧接着,另一个声音冒了出来。
“余斓,余斓,你停一会儿。”那是闻慧宜的声音,她满脸通红,呼吸紊乱,明显处于高度兴奋状态。刚才吸取的四管鼻血已在不知不觉中被全部使用完毕,因此她急着叫停了余斓,“趁着血还没停,让我再吸两管。”
……
……
日后,据权威人士分析,正是闻慧宜的这种大仁大义救了那天的一条小命,使他免致被余斓活活打死。
“这个家伙不会是中风了吧?怎么打都打不醒!”余斓喘着粗气从那天身上爬起来。“脑溢血?”
“脑子应该没什么问题吧?”苏晋驰怀疑地道,“最多是鼻溢血……要不要打个电话给钱医生问问看?我对这种病没什么研究。”
薛琪琪在地上跪得久了,两腿发麻。而且,那腿还枕在那天的脑袋底下,由于那天的脑袋被抽得左右摆动,不断地刺激着她麻木的大腿。那种感觉当真苦不堪言。
“救不醒也算了,还是先止血吧?”薛琪琪忍着腿部麻痹,虚弱地表示,“我能不能先把他的头放下?”
店小二这时也不装店小二了,揪着那痦子上的三根毛提议道:“我小时候比较爱哭,我奶奶教过我一个方法。她说只要拿大顶、人就哭不出来了。我曾经试过几次,效果灵验。我在想,流眼泪和流鼻血是不是一个道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