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怅望梅花驿,凝情杜若洲。
香云低处有高楼,
可惜高楼不近木兰舟。
缄素双鱼远,题红片叶秋。
欲凭江水寄离愁,
江已东流那肯更西流。
直觉告诉我,这个话题继续进行下去,将向一个不可预见的方向发展。努力打起精神,用还残余的清醒,要去躲开这个陷阱。
双手执着地把她揽在怀里,轻声问道:“晨姐,你怎么想起说这个来了,要对自己有信心嘛。无论何时,你都是最好的。哎呀,头好痛。”
这倒不是装的,确实感觉很难受。
晨姐温存地揉着我的太阳穴:“我对自己当然有信心啦,对你没信心才是真的。
这不是个好现象,赶紧把话叉开去:“晨姐姐,你知道段老说我的伤什么时候能恢复吗?”
毕竟她关心我胜过其他的一切,这话马上起了效果,晨姐立刻不再纠缠:“他怎么说的?”
我干脆就从段老讲的先天功法开始说起,把还能记得起的,他老人家说过的转述给晨姐听。到了后来,酒意又冲上来,晨姐美丽的脸庞逐渐模糊,我感到自己在不停地说下去,具体说的什么,自己都记不清了。
嘴里絮絮地说着,睏意一阵阵地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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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诚,快起床了,天都亮了。”晨姐柔柔的声音叫着我,温热的手儿轻轻地拍着我的脸蛋。
“再睡会儿嘛。”我迷迷糊糊地,轻声嘟囔着。
“再不起来,我让晓雯来叫你啦。”
小雯,我一下子想到了她那恐怖的“灌水**”,一激灵,猛地睁开眼,一下子坐了起来。
却见晨姐站在床边掩脸轻笑:“还是这个法子管用,你这家伙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时我才想了过来,在这儿哪来的江晓雯呀,看看笑脸如花的祁晨,说了声“不管什么酒,我都不想吃”又躺了下去,拿被子蒙起了脑袋。
刚一进了被窝,酒我突然想起自己昨天喝醉了酒,当时在跟晨姐说话来着,后来,后来的事情就记不起来了。
一下就睡意全无,又重新坐了起来。
“晨姐,我昨天是不是跟你说了好多话?有没有胡说八道呀。”
晨姐仍在笑着:“你都忘了?是说了很多,可是没有乱讲呀。”
“那我都说了些什么?”我拍拍脑袋。
“该说的都说了,没想到你还挺诚实的。”她仍旧笑着对我道,眼里闪过一丝带点捉弄色彩的光。
该说的都说了,那就是说不该说的也都说了。我暗叫了一声苦,为了逃避关于云希的话题,跟晨姐说起了段老的事,自己都说了些什么,还真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真是该死,看晨姐的样子,我不会连那段关于女性的话都一股脑的全说了吧,恨得我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那些话明显是不适合说出来的。
“那么”我换上了一副最赖皮的笑脸迎向晨姐。
“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吗?小诚,你现在越来越没正形了。”晨姐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
“不会吧,我觉得还是老样子。”我可不想接受晨姐的这个评价。
“你以前才不会这样乱讲呢。”这么说我还是说了?
晨姐似乎不想再说这个,“快起来吧,不早啦。”
一侧目间,在枕头边上发现了一根长发,正要去捡起看,晨姐手快,已经快速地抢到手里,飞快地在手心里揉做了一团。
我侧过身子用鼻子嗅了嗅,床上隐约地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这是晨姐身上的味道。
抬头道:“莫不是?”
“讨厌了你。”晨姐在我肩上捶了一下,“都醉成那样还不忘了使坏。”她的脸红了。
很喜欢看她这种娇羞的神态,非常的有韵味,分外的妩媚动人。
可仔细想想,没记得自己做过什么,如果做了不会不知道吧。可能不过是趁着酒意把她搂到了床上,饱了一下手足之欲而已。
想到这里,我还是做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看着晨姐,先是娇嫩的脸蛋,尔后又转到鼓鼓的胸脯上。
“想得倒美,都醉成了那个样子,人家才不会让你得逞呢!”晨姐的脸上一片润红,一双大眼睛仿佛要滴出水来。
晨姐似乎总能猜到我心中的想法,有过了最亲密的接触,虽然说得避讳,言语之下,却也不似那未经人事的小姑娘。
晨姐含羞带娇的样子,却更勾起了我的兴致,猛然伸出手去,把她搂到了怀里,在她耳边悄声道:“好姐姐,那你现在就让我得逞好不好?”
这下猝不及防,她已经被我牢牢抱住,嘴里忍不住尖叫一声,又赶紧伸手捂住。
美艳动人的脸庞,加上一丝慌张的神色,格外诱人。纤纤的腰肢被我紧紧环住,丰挺的身子突然软得似乎没有一星力气,无力地*在了我的胸前。
“快把我放开,在这里怎么行,别让洋洋听见。”只是一瞬间,晨姐就清醒过来,挣扎着起来,用手推着胸膛把我支开。
我抓住了她话里的漏洞,“这儿不行,那什么地方才行?”
不等她回答,许洋姐的拐杖声已经到了门前:“你们这对男女在做什么,不要当我不存在好不好?”
她的动作还真快,肯定是那声叫引来的。晨姐狠狠地剜了我一眼,小声嗔道:“讨厌,死相,都是你,还不快起来。”
说完之后,她迅速地迎了出去。
我暂且不管她怎么跟许洋姐编瞎话,解释刚才的声音。仍旧慢吞吞地穿着衣服,回味着晨姐适才的神态,心里觉得有趣,一抹笑意留在了脸上。
等从容地洗漱完毕,走到餐桌旁,晨姐已经恢复了常态,若无其事地跟洋姐说着话。
凭着女性的敏感,许洋看看我,又看看晨姐,张口想对我说点什么,看来是想听听我的说法,是不是能找出破绽。
晨姐却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抢先说道:“小诚,我今天得回去上班了。这次来的时候又不短了,要是总这样,怕是饭碗都要保不住了。”
头转向许洋姐,来了个恶人先告状:“都是你个死洋洋,没事出什么车祸,害得我今年的干休假全都用完了不说,还请了不少事假。”
“那怕什么,大不了不干了呗,当个小大夫有什么好的,拿钱又不多,再说还不如人家曹老家子两把草根就把什么问题都解决了。”以许洋的脾气,自然不会在话语上落了下风,大声地驳斥着晨姐,还顺路把她的职业也打击了一番,完全忘了两人同窗数年,本就在医学院里学的同一专业。
倒是她对曹伯的评论让我觉得好笑,老爷子一代良医,就被信口道为几把草根,也不知道她这个药学研究生是怎么读的,更枉了老头那么细心地为她治疗。
“曹伯还说过两天再来看你呢,你就这样说,我还是告诉老人家,让他不要来算了。”
“没你的事,就知道你们两人穿的一条裤子。”洋姐一听就急了,“老头不来怎么行,我腿上的疤还没好呢,这样怎么出门见人,你得让老爷子想法再弄点好药才是。
又冲我换了一副笑脸:“好诚诚,你不要这么恩将仇报嘛,都是一样的姐姐,只心疼那个,不关心关心我怎么行。我这么做不也是为你们做出牺牲吗?摸着良心好好想想,如果没有我做引子,晨晨怎么可能没事就往这儿跑呀,好意思的吗?”她说得倒是有道理。
转头对着晨姐:“你说是不是,死晨晨。别当我什么都看不出来,人家的大脑可是非常正常的。”
还待继续说下去,看祁晨的脸色已经不善,仍然浑不以为意:“小大夫不干就不干了嘛,干嘛生这么大的气。我看这傻小子别的不行,弄钱倒是蛮有两下子的,你就算不工作,他也能养得起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晨姐终于受不了了:“死洋洋,你不要乱讲了。”
许洋却不受威胁:“不要这样子,你不愿意的话,那就让他养着我好了,我还正愁没钱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