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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门外的太监们全都没了动静,同治皇帝心中大乐,立刻直奔自己的寝殿。
进了寝殿的暖阁里,同治皇帝当先便看见宫女王姝儿伏在桌子上睡着,显然是中了迷香麻倒了。
想到王庆祺给进的这名唤“醉香酥”的迷香如此的利害,同治皇帝不由得暗暗称奇。
自从上一次答应范红儿因为“媚惑”和“导淫”给慈禧太后下令处死之后,宫内的答应宫女们心中畏惧,再也不敢使手段勾引同治皇帝,生怕因此象范红儿一样丢了性命。甚至于平时里侍奉同治皇帝日常起居的宫女们,也都有意无意的躲避着同治皇帝,不肯再让皇帝随便“临幸”。同治皇帝为此大为苦恼,而御史王庆祺在通过皇帝身边的太监得知皇帝的苦恼之后,适时的进了这“醉香酥”。同治皇帝得此秘宝之后大喜,但畏惧母亲的积威,一直深藏起来,没敢轻易动用。
同治皇帝进了暖阁,看到一个打翻在地的木盒,顿时明白是宫女收拾屋子时不小心打翻了装有“醉香酥”的盒子,迷香随风飘散。将宫女们全都迷晕了过去。
这也就是为什么同治皇帝进了内院叫门时,没有人给他开门的原因。
而同治皇帝在院外时,也想到了这一层,是以自己个儿翻了墙进来后,并没有马上开门,而是让周德英等太监守在外边。
因为,这一次迷香的意外泄漏,给了他了却自己心头“夙愿”的一个最好的机会!
“这迷香把整园子的人都麻倒了!……都麻倒了!……全麻倒了!这偌大的地方,除了我,其他人全麻倒了!……哈哈哈哈!……妙极!妙极!”
同治皇帝上前轻轻拍了拍王姝儿的脸。唤了几声。却无丝毫反应,心道:“这迷香可真厉害,隔了这么远也能麻着人。”当下抱起王姝儿,准备放到她床上去睡。此时同治皇帝和王姝儿肌肤相贴。心中欲念已然腾起。他把持不住,在王姝儿那俏脸上香了一下,笑吟吟道:“乖乖儿的。朕可是几天没玩了,皇后又有了喜,摸不得碰不得。朕今儿晚上正难过,你就陪我玩玩吧。”当下转个方向,把王姝儿抱到了自己的大床上去。
一轮脱衣解带,一番荒唐胡闹,王姝儿依旧昏昏沉睡。
同治皇帝又自低笑道:“睡得这么死,正好玩玩你们这些个平日里不肯跟我玩的趣味儿……”他果真在王姝儿身上耍了些极荒唐的手段。一时想到那边床上那个又甜又辣平时偏偏老不肯给他碰的美貌宫女薛雁儿,不禁浑身都热了,心神更如那脱缰野马般无拘无束地四下乱窜,继而想道:“那么柳絮儿、高欣儿,还有江玉儿岂不也是全都被麻倒了?”此时同治皇帝的思绪早已一塌糊涂,再不知自己在这“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寝宫里会干出什么事儿来了……
同治皇帝在床上怔了半晌,耳中只余窗外清寥的微风声,愈感四下的静默死寂,心头泉喷似的突突狂跳,思忖道:“天地造化,才有今宵良机,我怎可暴殄天物呢。”
当下着魔似地下床来,蹑手蹑脚走到薛雁儿那边床前,悄悄撩起纱帐,见薛雁儿一头乌黑柔亮的秀发解下,披散枕边,锦被及胸,一双雪腻的玉臂却有一小半露在外边,白晃晃得撩人心魄。
同治皇帝低低唤了一声,薛雁儿只静静的睡着,她素来侍候同治皇帝惯的,若在平时,倘若有一丝动静,怕不立时就醒了。同治皇帝又在她俏脸上轻轻地拂了一下,却仍无丝毫反应,心中大喜道:“果然也中了那迷香,睡得真叫一个儿沉。”
同治皇帝当下将薛雁儿抱起转回自己的大床,将之置于王姝儿旁边。见王姝儿被自己剥得寸缕不挂,两厢不称,笑道:“好薛雁儿,你瞧王姝儿都光着身子,你也脱了吧,免得她害羞哩。”便笑嘻嘻地动手帮薛雁儿宽衣解带。
同治皇帝轻轻掀开薛雁儿外边的浅碧短绡,仔细品赏了她身上那只可人的月白小肚兜一会,只觉娇俏可人,赏心悦目,又伏下去跟她脸贴着脸,双手探到她背后帮她解那肚兜儿,自言自语笑道:“难得你肯依我这么亲近,平日只你侍候我宽衣,今回我也侍候你一遭吧。”
同治皇帝待松了她背后的结儿,坐起身来拿掉那只肚兜儿,立时就痴了,但见眼前的俏人儿裸着那洁白雪腻的上边身子,胸前翘着一对娇俏玲珑的**,峰尖点着两苞红艳艳的花蕾,令人目眩神摇。
同治皇帝瞧了半晌,早已神魂皆化,众宫女里,就数这个薛雁儿最得他心底宠爱。平时别的宫女不少对同治皇帝半拒半诱半推半就,偏偏薛雁儿却从不肯与同治皇帝胡来,奈何她性情洁净泼辣,倒是同治皇帝这个主子还怕她多些,因此虽是喜爱已极,却从不敢用强造次。如今得此无拘无束的良机,同治皇帝却仍半晌不敢伸手去她身上摸一摸,生怕亵渎了这个冰清玉洁的玉人儿。
同治皇帝心神挣扎许久,终斗不过那如炽如燃的**,昏昏沉沉俯下头去,用唇在薛雁儿脸蛋上轻香,手也不由自主地溜到了她身上去,只觉手中所触皆是如绒如脂般的滑腻软绵,更是口干舌燥。血脉贲张。
同治皇帝一阵胡来,下边的宝贝勃得硬如金铁,猛觉不知何时已隔着薄薄的亵裤抵于薛雁儿腿心,他淫欲难熬,便从薛雁儿身上爬起来,重俯到旁边的王姝儿身上,分开她双腿,把巨杵插入她蛤内抽添,眼睛却望着旁边裸着上身的薛雁儿,心中略做比较。忖道:“果然是薛雁儿可爱些。样子又美,肌肤也比王姝儿要好。”
一轮抽添,王姝儿玉蛤内已有些湿滑,只是人被迷香麻倒。远不如平时那般如潮似雨的腴润。同治皇帝弄着反觉别有一翻如胶似漆的黏缠滋味。心中愈兴,忽又想道:“既是整园子的人都被那迷香麻倒了,我何不趁机再把那几个平日难近的小丫头都凑在一块乐乐?”主意一定。便把玉茎从王姝儿蛤内拔出,也不整衣裳,只在腰间围了条大汗巾,就从床上下来,走到外间。先把模样清丽可人的小莫玉儿抱回自己的床上,又复去将刘惠儿、王绮儿几个大宫女一个个搬进来,并排与王姝儿、薛雁儿放于一起,再寻去院子里小宫女们的歇处,将模样姣好的几个也搬回里屋去。
同治皇帝心中贪念未已,想起一个叫娴儿的宫女娇俏可爱,复又去搬,谁知竟见与娴儿睡在一块的一个小宫女,竟生得眉目如画,年只十一、二岁模样,却已有些娇艳之色,睡姿张狂,被不遮体,一条白白的粉腿斜斜架于娴儿腹上,却是十分诱人。同治皇帝想了半天,记得她好象叫木晶儿的,便又多走了一趟,也将她搬回里屋。此时同治皇帝满怀色念贪欲,接连搬了这许多宫女子,出了一身大汗,却一点也不觉得累。
同治皇帝的床榻虽大,宫女们个个娇小玲珑,却也堆得个玉体横陈雪躯交叠。同治皇帝见这一床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心中乐不可支,连连暗叹自己不知何世修来的福气,如今方能一临这温柔乡。
同治皇帝一会儿尚嫌屋中灯火不够亮,又去柜里寻了两盏琉璃灯点了,放于床前的几上,卷起纱帐,让灯光照得满床明亮,不禁哼起从载澄处学来的花花调子,这才乐滋滋地摸上床去……
同治皇帝不管是否会压坏玉人,东挪西钻,好容易才找到个落脚之处,自己把衣裤脱个精光,得意洋洋地躺在众花间,嗅着满鼻的芬芳香甜,勾勾这个的尖尖玉颔,碰碰那个的软软酥胸,自言自语地乐道:“你不是不肯睬我么?你不是最恼我这样子么?呵呵,还有你哦,让我闻闻你的亵衣里的味道好不好?看你今儿个还怎么逃……”当下胡天胡地起来,兴之所至,便脱了这个的小衣,欲纵心间,就褪了那个的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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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竟然有喜了?!”
同治皇帝弄着反觉别有一翻如胶似漆的黏缠滋味,心中愈兴,忽又想道:“既是整园子的人都被那迷香麻倒了,我何不趁机再把那几个平日难近的小丫头都凑在一块乐乐?”主意一定,便把玉茎从王姝儿蛤内拔出,也不整衣裳,只在腰间围了条大汗巾,就从床上下来,走到外间。先把模样清丽可人的小莫玉儿抱回自己的床上,又复去将刘惠儿、王绮儿几个大宫女一个个搬进来,并排与王姝儿、薛雁儿放于一起,再寻去院子里小宫女们的歇处,将模样姣好的几个也搬回里屋去。
同治皇帝心中贪念未已,想起一个叫娴儿的宫女娇俏可爱,复又去搬,谁知竟见与娴儿睡在一块的一个小宫女,竟生得眉目如画,年只十一、二岁模样,却已有些娇艳之色,睡姿张狂,被不遮体,一条白白的粉腿斜斜架于娴儿腹上,却是十分诱人。同治皇帝想了半天,记得她好象叫木晶儿的,便又多走了一趟,也将她搬回里屋。此时同治皇帝满怀色念贪欲,接连搬了这许多宫女子,出了一身大汗,却一点也不觉得累。
同治皇帝的床榻虽大,宫女们个个娇小玲珑,却也堆得个玉体横陈雪躯交叠。同治皇帝见这一床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心中乐不可支,连连暗叹自己不知何世修来的福气,如今方能一临这温柔乡。
同治皇帝一会儿尚嫌屋中灯火不够亮,又去柜里寻了两盏琉璃灯点了,放于床前的几上,卷起纱帐,让灯光照得满床明亮,不禁哼起从载澄处学来的花花调子,这才乐滋滋地摸上床去……
同治皇帝不管是否会压坏玉人,东挪西钻,好容易才找到个落脚之处,自己把衣裤脱个精光,得意洋洋地躺在众花间,嗅着满鼻的芬芳香甜,勾勾这个的尖尖玉颔,碰碰那个的软软酥胸,自言自语地乐道:“你不是不肯睬我么?你不是最恼我这样子么?呵呵,还有你哦,让我闻闻你的亵衣里的味道好不好?看你今儿个还怎么逃……”当下胡天胡地起来,兴之所至,便脱了这个的小衣,欲纵心间,就褪了那个的亵裤……(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