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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庆元虽然同二师兄接触的并不太多,但凭他的了解,二师兄不仅没有被打击到,反而激了他的斗志,甚至……张庆元还看到了不一样的神采,那是一种渴望。
张庆元心中一动,二师兄不会是想去修真界吧?
如果是以前,张庆元恐怕会劝二师兄要慎重,但这一次大变也让他明白了不少,尤其是魂天的不屈服给他造成了深深的震撼,也影响了他。
如果修真没有这种迎难而上的坚定,又怎么可能达到那种巅峰?
修真者本就是与天争命,如果时时刻刻都畏畏尾,瞻前顾后,恐怕未来的成就也不会高到哪里。
任何一个有大成就的修真者,恐怕都会这么想,绝不会因为惧怕就裹足不前,而是会为了更多的机缘而奋不顾身!
张庆元能感受到自己心境的变化,那是一种水到渠成的升华,张庆元相信,一旦他真正悟通了,他的灵魂境界就要突破金丹,进入元婴期了。
张庆元忽然想到之前成索的话,立刻问道:
“二师兄,神州结界里究竟生了什么事,我刚刚怎么听那两个人说两个有合体期的宗门都被灭了,而且还一点头绪都没有?”
听到张庆元的话,凌刀也回到了现实。
他刚刚确实像张庆元猜的那样,对修真界动了心,因为通过张庆元的描述,那个叫黄应的人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能与花下酒拼个旗鼓相当,甚至花下酒使出了万花障,那人也依然抵抗住了,如果不是他重伤之下不能动弹,恐怕还不知道谁能活到最后。
所以,黄应的修为绝对远远过地球修真界有史以来最厉害的大乘期。
而黄应在同境界下,也只是在地级星区实力靠前,一旦进入修真界的天级星区,比他强的人比比皆是,可想而知天级星区的修真者天资有多高,实力有多恐怖。
只要想想,凌刀就觉得热血沸腾,那是一种无法抑制的向往,更是他对更高境界的追求!
而现在,听到张庆元的话,凌刀被拉回现实,想到现实中的问题,就头疼不已,连神州结界的事情都没处理好,他怎么可能放心离开,万一他走了,那个神秘的幕后黑手再次行凶,即使他以后真的得到了大机缘,甚至进入更高的层次,那也不是他想要的。
因为他的根在这里。
“他们没说错,确实到现在还没查到任何东西。不仅是这样,那两个宗门没有一个人能逃出来。就像是一夜之间全部灭绝一样,而且在每个宗门外面都看到有阵法布置的痕迹,显然是先用阵法困住,然后才灭宗。”
凌刀眼眸深沉道,随后叹道:“让我们最疑惑的是,那两个宗门里面虽然现了拼斗的痕迹,但最诡异的是却并没有看到任何人,除了一些鲜血和那些痕迹。整个宗门的人就像凭空失踪了一样,非常不可思议。”
张庆元一怔,这与他想象的有很大的区别,这才明白这种情况远他的想象,随后他也就不再多问,点了点头道:
“师兄,那你们小心一点。我先回去了,我这次去欧洲是带我家人他们去逛逛的,他们还在那儿。”
连有合体期高手的宗门都被人不吭不响的灭掉了,张庆元即使能挥出金丹期的实力,也不是他能插手的事情,而且他感觉魂天有些不对劲。虽然可能是因为凌刀在身旁他隐匿了气息,但毕竟在自己的身体内,张庆元还是能感觉到与以往的不同。
所以张庆元要尽快离开这里查探。
凌刀点了点头,他也明白张庆元虽然精进好快,但在这件事中确实插不上手。于是道:“也好,我送你离开神州结界。”
张庆元这次遇袭让凌刀心惊肉跳。他可不想再生一次这样的事情,万一遇上了灭掉两宗的幕后黑手,张庆元再多的命也逃不掉。
至于张庆元为什么能在两个合体期的高手下还能拼斗一番,张庆元没有说,他也没有多问。
张庆元点了点头,看了不远处的花下酒一眼,忽然道:“二师兄,三师兄的伤你可以弄好吗,有没有问题?”
张庆元想的却是万一凌刀缺什么灵草,他可以从木灵牌里面去寻找,虽然木灵牌对于取出灵草有限制,甚至会消耗真元,但面对花下酒的安危,他却不会考虑那么多。
而凌刀却没有想那么多,只是以为张庆元关心花下酒,摆了摆手道:“没事,你三师兄虽然伤的重,但我这里还有一些好东西,治好他没问题。”
听到凌刀这么说,张庆元也就没再多说。
随后,凌刀将张庆元送出了神州结界。
无论是张庆元还是凌刀,都清楚外面的环境对他们修真者来说糟糕到什么程度,没有任何灵气补充,任何一个修真者短时间还可以关闭六识,但时间一长,体内真元就会流失,如果时间更长的话,始终不能修炼,境界也会跌落。
这种情况对于低阶修真者来说还稍微好一些,而境界越高,这种影响就越大,所以没有哪一个过分神期的高手会往俗世跑。
至于花下酒,如果不是担心张庆元,也不会一直留在外面,即使这样,他在张庆元身上做下神识标记后,也是回到神州结界的边缘,这样才能让他保持真元不流失。
出了神州结界后,张庆元一看时间差不多上午九点了,立刻给张晚晴打了个电话,而接到电话后,张晚晴娇嗔道:
“你昨晚上又偷偷摸摸的跑到哪儿去了,给你打电话也打不通?”
张庆元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干笑道:“出来查看一些事情。”
“哼,你还不说,伦特都告诉我了,说你昨晚上去了地中海,昨晚上地中海的事情是你弄的吧?”
昨晚上地中海上那么大的动静,外界不可能不知道,更何况他离开的时候,就已经有军(空格)舰和潜(空格)艇赶到,张晚晴他们显然也是通过新闻得知的。
张庆元倒没有再隐瞒,点头道:“是我弄的,告诉爷爷和姑姑他们,我没事,再有一个多小时我就回去了。”
随后张庆元跟张晚晴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做完了这些,张庆元并没有立刻回去,而是试着呼唤魂天,但让张庆元失望的是,魂天悄无声息,如果不是能感觉到他还在体内,张庆元还以为他离开了。
虽然没有回应,但也不是没有收获,张庆元感觉到魂天还有生息,猜测他恐怕是之前那一战对他的伤害太大,要知道施展秘术虽然对身体有很大的损伤,但最重的还是灵魂,如果过分神期就元神。
连自己的身体都受了不轻的伤,可想而知魂天伤成什么样。
但魂天不吭声,张庆元只知道他在自己体内,连具体在哪里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叹了口气,张庆元只能驾驭点睛笔朝回飞去。
当张庆元回到萝马时,已经十点半了,不过幸好旺素吉三人还在机场候机,没有离开。
当张庆元到达机场后,这一次不仅伦特过来送行,教皇阿洛夫、议长韦洛夫,伯莱克家族的长老诺瑞,还有博盛集团总裁美黛和副总裁格曼,以及黑手党魁默多夫都通过秘密渠道过来。
诺瑞和美黛、格曼并不知道张庆元因为他们的消息差点死在地中海里,张庆元也没提,否则绝对能吓破三人的胆。而黑手党魁默多夫则想对张庆元汇报威尼斯的事情,但张庆元却摆了摆手,懒得去听,让莫多夫的巴结告吹。
而教皇和森道尔,以及旺素吉则被张庆元叫进了机舱,得知了各国已经表了声明,现在全世界反响强烈后,他就没再多问了,随后跟旺素吉嘱咐了几句,就让旺素吉离开了。
伦特当然不敢真的买机票让旺素吉他们回去,而是包了一架飞机专门送他们。
看到旺素吉离开后,张庆元就带着家人赶往下一站——法兰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