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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少卿姐妹在混合着汗味和血腥味的空气里走过去。她们同时抡起“村正刀”,猛劈下去,那张桌子四分五裂,露出跪着的李基业。他的脸已如纸一般的白。
左少卿的刀尖挑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
右少卿盯着他。那些抡起的大棒轰轰响着落在她的身上、肩上、头上。她与他们完全无关,但他们却往死里打她。她的生命怎容忍如此轻待!她想到这里一声尖叫,手里的刀已如闪电一般从他的颈上掠过。
血喷在地上,滋滋地响,似有蛇在其中蠕动。
她们冷冷地盯着周围残存的几个人,转过身去,无声地向门外走去。
外面的雨还在下着,仍如瓢泼一般,在树梢,在墙头,在地面飞溅着,发出熙熙攘攘的声音,如有无数小鬼在喧闹着。暗夜如墨,远处城市的灯光似要被这暗夜之墨所淹没。
左少卿姐妹仰着脸,让雨水冲去脸上的血迹,也让头脑更清醒一些。她们手拉着手,扔提着刀,缓缓地向山下走去。
她们并不知道,其实,她们也并不想知道。这一夜,炎哥可没有闲着。他的弟兄们四处出动,接管了李基业的所有地盘。那些接到了通知的,自然没有什么可说的,一看见炎哥的人来了,就拍拍屁股走了。那些没有接到通知的,则遭到暴力驱逐,被打得头破血流才愤然离开的。
这一夜,炎哥吞掉了李基业的所有地盘,也让他的地盘扩大了一倍。这是他早就预谋好了的。
左少卿沿辅德路往回走,又回到她们换衣服的小房间里。
她们脱下外衣才知道,她们都受了伤。有刀伤,也有棍伤。左少卿腰上的伤最重,被刀划开了一道大口子。
妹妹心疼地看着伤口,说:“姐呀,疼吗?”
姐姐说:“不算什么。包里有药,替我包上。”
妹妹从衣包里拿出姐姐早就准备好的外伤药,小心地替姐姐清洗伤口,上药包扎。她们从暖瓶里倒出热水,简单擦洗了身体,然后换上干净衣服。
她们坐在桌边,望着窗外的夜空。她们还要在这里等上一小段时间。
姐姐斟了两杯酒,和妹妹一口喝干。
天快亮的时候,她们仍然潜回到圣玛丽医院里。在那间保洁室里换上护士服,戴上护士帽,和大口罩,然后推起小推车,乘电梯上楼。
警察和炎哥的马仔坐在走廊里的椅子上,昏昏欲睡。他们勉强抬起头,看见两个女护士进了病房,就歪着脑袋继续打着瞌睡。
在病房里,那两个女护士哆嗦着在沙发上坐了一夜。炎哥的两个马仔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看着她们。看到左少卿姐妹进来,她们就像看见救星一样。半个小时之后,这两个女护士如得了大赦一般推着小车出了病房。
左少卿警告她们:“什么也不许说!炎哥会补偿你们。”
上午八点钟过五分,警察到了医院。为首的警察进了病房,满脸都是疑惑地看着左少卿姐妹。右少卿头上包着纱布,仍然躺在床上。左少卿则坐在床边,正为她削着苹果。她们都用平静而无辜的眼神看着警察。
为首的警察在心里斟酌着,终于问:“两位女士,你们昨天夜里都在这里?”
左少卿静静地说:“不在这里,还能去哪里?你们的警察就在门外守着,你可以去问他们。真是莫名其妙的。”
为首的警察其实早已问过门外的警察。警察也确实告诉他,病房里的两个女人一直没有离开。但为首的警察却知道,十四k的李基业昨天夜里被人杀了,同时还杀他许多弟兄,总数约有二三十人。说一句实话,他也不相信这两个女人能杀掉那么多人。但这两个女人要报复李基业,是早就传开了的。
接下来,警察们也调查了李基业手下还活着的人。但问出来的结果同样让他们莫名其妙。